第十九章:有什麽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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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白修寒從背後抱住了男人,不讓他動,男人無可奈何隻好拿匕首刺向他的後背,這才放開了手。
    陶允看見這一幕後怒不可遏,不再打算和他們談判,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們手中的匕首一個個搶了過來,他們眼看自己武器沒有了立刻落荒而逃,她本想追上去,但是看到白修寒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的像張紙。
    如果剛才不是白修寒及時出現,可能挨這一刀的人就會是她了。
    陶允費勁了力氣把他扶起,繼而說道:“快,我背你去鎮裏的醫院。”
    白修寒聲音越來越微弱,呼吸急促,“這裏哪來的醫院,你要想到醫院也得到明天,你看起來那麽瘦小,哪,哪能背的了我。”
    “別廢話,我不想欠你的人情,你快上來!”
    他被她一哄,瞬間沒有力氣像個小綿羊的爬在她身上。
    陶允知道他重,剛才應付那群歹徒花了不少的力氣和精力,如今有些疲憊,但是她還是咬緊牙關的往前走。
    她想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救自己,他哪怕是看見了也可以當做沒看見,大可袖手旁觀啊。
    白修寒其實也沒有想過要救她,剛才聽到裏麵有動靜才跑了過去,沒有想到看見陶允一個女人對付三個男人還綽綽有餘。
    她明明看起來隻是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女子,為什麽身手會如此的敏捷,她的來曆看來並不是他想象中的簡單,在她要受傷的時候竟然選擇挺身而出,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麽這麽做。
    或許,是因為她身上有薑離的下落吧。
    陶允真的快沒有力氣了,她害怕白修寒就這麽暈過去醒不過來了,如果他醒不過來了,那她爸爸的事豈不是再也調查不清楚了?
    陶允用盡了吃奶得勁才可以勉強不會搖搖晃晃,隻聽見他微弱的聲音在她耳畔邊低聲說道:“算了吧,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
    “你自己怎麽走,你都受傷了還逞強?”
    “我是個男人,我不需要女人背我,你放我下來。”
    陶允都快被他給氣死了,又累又氣。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些,我告訴你,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撐下去,你若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你不是說白氏集團的上千員工需要你嗎?如果你就這麽撒手把他們的飯碗給弄丟了你看他們會不會在背後紮你小人詛咒你。”
    本來白修寒就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聽到她這麽一說心裏更加氣不過了。
    白修寒忍著一口氣,緩了許久才有力氣開口說道:“我剛才舍生取義救你,你還這麽說我,你果然就是農夫與蛇故事裏的蛇,你總是忘恩負義反咬我一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陶允聞言,情不自禁地笑了,“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力氣教訓我,既然你都說我不是什麽好人,那你就更要給我挺下去,不然可沒有人收拾我,我要是繼續危害人間,你可能做鬼都不會放過我。”
    “陶允……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告訴薑離,我很愛她。”
    白修寒話音剛落,陶允微微一怔,停下了腳步,過了一會兒才繼續往前走。
    他剛才說什麽,他愛薑離?他說的是真話嗎?
    陶允的心不由縮緊,不由苦笑出聲,“你愛她,那就更要好好的活著,不然的話你怎麽見她,你怎麽去見她?白修寒你給我聽好了,你如果真的愛她,那你就活著,等到她有一日出現你麵前,既然你愛她,那你就更要活著,聽到沒有?”
    白修寒真的沒有過多的力氣說話了,隻能夠勉強地點了點頭。
    陶允艱難地才走出了樹林,走了好長的一段路才看見了有燈亮著的地方,她把白修寒放在了一遍,她用力地敲了敲門,問有沒有人可不可以暫時收留他們一個晚上。
    可是依然沒有人回應,她突然想起了老板娘跟自己說過的一番話,這裏雖然旅遊的人挺多的,但是一到了晚上大家夥們都會變得非常冷血,無論誰敲門都不會給進,因為害怕是那些小偷或者是不法分子之類的壞人,這裏的治安實在太差了,設備也非常落後所以人們都變得十分小心謹慎。
    陶允無論如何今天都必須要在這裏住下來,不然的話白修寒就真的沒救了,她繼續敲門,聲音都啞了說道:“求求你們了,我們不是騙子我們是真的需要你們的幫忙,我們身上有錢,隻要你們讓我們進去我可以給你們錢,要多少都行,求你們了。”
    白修寒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眼睛因為充血十分模糊,隱隱約約看見她好像哭了在求人,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是仔細一聽,他聽到了她的哽咽聲。
    他對她而言並不是多麽重要的人,她為什麽要為了她連自尊都不要呢?
    就因為內疚或者是愧疚他所以才這麽做對嗎?
    後來,她敲了差不多十分鍾,裏麵的人終於受不了她的聒噪打開了門,看見她們確實是當地的旅客而且白修寒的確是背負重傷。
    大媽和她一起把白修寒給扛了進來,大媽找了許久才找到了醫藥箱,隨便拿紗布先給他止住血。
    陶允打了一碰熱水過來,拿毛巾沾濕了後給他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她守了他一天一夜。
    後來第二天白修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躺在了一個鎮上的醫院,而陶允坐在他身邊用手撐著下巴打瞌睡,看起來十分的疲憊和操勞。
    大媽這時候走了進來說道:“姑娘,這費用我先替你交了,隻是你送我的這項鏈是不是太貴重了一些?”
    這時候白修寒眉梢微微抬起,盯著她手上戴著的那條項鏈,眼中亮起了血紅色的怒火,冷聲問道:“這項鏈哪裏來的?誰讓你碰的?”
    大媽著實被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繼而說道:“這是姑娘給我的啊,說這是換醫藥費的。”
    白修寒直接推醒了睡著的陶允,森然的看著她。
    大媽喲了一聲,暴脾氣來了擋也擋不住,“你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樣,你都不知道姑娘昨天為了你一天都都沒有睡,為你的事一直在忙活還求了我很久我才托關係把你送到了鎮上的醫院,要不然你早就死了,你一句話都不感謝姑娘,你還這麽對她,你是個男人嗎?”
    白修寒不理會她的話,瞪著陶允冷冷地審問道:“她手上的項鏈,是你從我身上拿走的嗎?”
    陶允知道他為了什麽生氣了,她承認,是她拿的。
    白修寒眸光犀利而陰冷地望著她,咬牙怒道:“你不知道那東西對我而言有多重要嗎?你怎麽可以把她送給別人,你有什麽資格,我問你有什麽資格?你以為我救了你就對你有感情了嗎?陶允,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麽自以為是?”
    “對,我沒有資格去拿你東西去換醫藥費,可是我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我們總不能夠白白占別人的便宜吧,我又沒有說不贖回來,你剛剛好了一點你就大動幹戈,你真的以為自己是貓有九條命可以讓你隨便揮霍嗎?”
    “你給我閉嘴!我不想和你說話,給我滾出去!”
    白修寒指著門讓她滾,她深吸了一口氣,拉著大媽一起出去。
    大媽為她感到不值,碎碎念道:“這樣的男人你也要啊?姑娘,聽我一句勸,這樣的男人要不得啊,動不動就向你發火,不就是一條項鏈嗎?我還回去就是了,這醫藥費等姑娘你有錢再還我。”
    “可是……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懂得人情世故,可是裏頭那男的不懂,你是個好姑娘,但他不是個好男人,你還是離他遠點吧,如果是男朋友馬上分手。”
    陶允低下了頭,嘴邊略有些苦澀的香甜在蕩漾,“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才不會找一個動不動就發脾氣的男人做男朋友,不過這事也不能夠怪他,畢竟這條項鏈對他而言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我不問自取是為偷也,所以他生我氣,也很正常。”
    大媽搖搖頭,歎息一聲道:“可這項鏈明擺著就送給女人的,難道他心有所屬1;150850295305065了?”
    “我也不知道,不管怎麽樣謝謝您了,您還是把項鏈還給他吧,我給你寫個欠條,這樣我賴不了這賬,您看行嗎?”
    “好,我先進去了。”
    白修寒扶著額頭,本來就身負重傷的他如今內傷加外傷真的快把自己給逼瘋了。
    大媽敲了敲門,然後進來,把項鏈歸還給他。
    “你不要怪姑娘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拿走你的項鏈,昨天若不是她在門邊一直敲門一直求我,我都不會讓你進來,天都還沒亮姑娘就尋思著要把你帶到鎮上的醫院,她守了你一個晚上都沒有合過眼,害怕你會醒不過來,一直給你擦汗擦身,這麽好的一個女孩,你剛才還要這麽對她,我真的不知道你這個人有沒有心,怎麽能夠跟石頭一樣硬,算了我還是不說你了,免得你聽了會心裏難受,到時候受傷的還是外頭那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