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專門給你留的坑,看摔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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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專門給你留的坑,看摔不死你
拿出證據,證明她李晴兒的琴技不如桌上的一盤菜。
這如何證明,菜又不會彈琴,不過想到這裏,眾人腦後一道靈光閃過,是啊1;150850295305065,菜不會彈琴,葉二娘如何能說李晴兒的琴技不行?
別樣的目光看著李晴兒,好像換了個妝,人也變得聰明了。
“怎麽樣,葉二娘,若是你拿不出證據來,那麽,這次奪魁,便是本小姐的了,白清秋,一會兒便讓你當著眾小姐夫人的麵,給我磕九個響頭。”
李晴兒嘴翹得老高,一副誌在必得,要你好看的模樣,楊嬤嬤不愧為秦姨身邊最得力的嬤嬤,一語將她點醒。
磕九個響頭?
李晴兒此話一出,便又將眾人的目光引向白清秋,要知道她們在祠堂外頭也隻是磕三個啊,白清秋,你真是傻了吧。
參與進來的小姐們自然知道賭注,可是沒參與進來的,那便是不敢置信了。
“李晴兒,話說得這麽滿,也不怕閃了舌頭?”
白清秋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還以為她變聰明了,沒想到還是一樣的白癡,像這麽直白的話也虧她說得出口。
九叩首,那是什麽地方才用,一是新皇登基,二是老皇帝死了,李晴兒她是什麽身份,竟然也能受白府嫡小姐這般的禮待?到時候就不是閃舌頭的問題了,而是刑部尚書李成林要想著如何跟皇上交代的問題了。
這,也是白清秋給李晴兒留的坑,看摔不死她。
別人沒想到,可是秦夫人很快便想通其中關節,猛的一震,隻是,還沒等她來得及出口解釋,李晴兒便又脫口而道。
“白清秋,你現在說什麽也沒用,最重要的是證明方才本小姐的話。”白清秋的表情落李晴兒眼裏,那就是心虛,暗自得意了起來,“讓一道菜彈琴,我看你們才是瘋了,傻了。”
“誰說菜不可以彈琴的?”
“那你彈給我看。”
“憑什麽彈給你看,你算老幾?”
“你?白清秋,你這根本就是在耍賴。”
“行啊,再加一百兩黃金,本小姐就讓那道菜彈給你看。”她從不做虧本買賣。
什麽,一百兩,黃金?這,賭得也太大了吧,誰那般蠢會答應這般可笑之事?
“好,一百兩就一百兩,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讓菜彈琴。”
就在眾人思慮之間,李晴兒居然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李小姐果然財大氣粗,請將二百兩黃金洗幹淨,等我去取。”
白清秋微微挑眉,等的就是她這句話,二百兩黃金,那都是錢啊,不要白不要,李晴兒她就是人傻錢多的主,不坑她坑誰?
啥?二百兩黃金?
眾人頓時有種窒息之感,二百兩黃金饒是折合成銀子也有兩千多兩啊,兩千兩夠她們將一個庶女風光大嫁的,可是這在二人嘴中,活像是二兩銀子那般輕鬆自如?真是,財大氣粗。
“晴兒?”秦夫人驚得大喝,真是有口老血嘔在胸口,李晴兒怎的這般糊塗?
“秦姨,這事你不必管,今日這口氣若是不出,本小姐寢食難安。”
李晴兒手握成拳猛的就桌上狠狠一敲,震得茶盞叮咚作響,這般大的恨意,讓秦夫人都感覺不對了。
“……好吧。”秦夫人說道,畢竟是湘雲之女,無論如何在她秦府是不能讓她吃虧的,轉而道:“白大小姐,希望你能拿出真憑實據來說服眾人,否則,就別怪我秦府不顧情麵,將你趕出去了。”
趕出去?
這是一點麵子也不給了,眾人的震驚是一波跟著一波。
有哪個有小姐上門做客,卻生生被主人家趕出去的,何況,又是秦相大府,今後隻怕再無人有敢請白清秋上門了吧,而她的交際之路此時已被完全斷送。
在南淵,除地位權勢之外,最重要的便府與府之間的密切往來,猶如秦府與李府交好,更堅固了二府在南淵的地位,這也就是李晴兒囂張霸道卻無人敢動的原因之一,惹了一個刑部沒關係,可若是惹了相爺,你就隻有等挨湊的份了。
秦夫人隻一句話,便將白清秋往死路上推,果真是狠辣之極。
白清秋表情未變一絲,淡淡說道:“秦夫人的話,本小姐記住了,不過,若是這些菜勝過了李小姐的琴技,那,我也在這裏說一句,像這樣的小姐,我白府,也不屑與之往來,還請李小姐以後就算是路過白府,也請繞道走。”
白清秋不是泥人捏的,她不想與之往來,你以為她又想嗎?這句話毫不客氣的反手打臉過去,主動與被動之間,這就是差距。
嘶,白清秋,她瘋了吧,自尋死路?!
“好,既然如此,那我葉二娘也此說一句,李小姐如此看不起我煙紫廬,以後,也不必進去了。”葉二娘立即挺身而道。
葉二娘此話一出,眾人感覺一道響雷劈在頭頂,腦子被震得嗡嗡作響,白清秋就算了,可是葉二娘那是傳奇女子,居然要與李府斷了這份關係?
“葉娘子,你?”
秦夫人驚得臉色發白,與李府斷了,那便是與秦府斷了,葉二娘她,她竟然敢這麽做?損了個葉二娘,這,這讓她又如何與老爺和公爹交代?
“秦夫人,不必說了,白大小姐,開始吧。”葉二娘態度極其強硬,根本不給她任何解釋。
白清秋勾唇而笑,這是不是惡人自有強人磨呢?葉二娘的地位極為特殊,不在二府之下,更是眾府小姐相爭之所,此時葉二娘說這話,也算是將李晴兒今後的這條路給堵死了。
葉二娘,你真給力。
“李晴兒,你給我聽好了,二娘這桌上的菜色,便不是常人可比。”
白清秋隨意端起一般涼菜說道,不過一般平常的花生米,但其中奧妙卻是無人可比。
“哼,不就是炸花生米麽,能有什麽。”李晴兒冷哼,一臉嘲諷。
“能有什麽?李晴兒,睜大你狗眼給我看清楚了,雖為油炸,可是你知道怎樣炸起來香脆而又可口嗎,你知道是熱油炸還是冷油炸嗎,你又知道,這花生米炸成什麽顏色才出鍋嗎,出鍋之後,又要灑上多少鹽才合適嗎?”
白清秋一句強過一句的問題,懟得李晴兒臉色青紅交加,她是小姐,隻管吃不管做的,她哪裏會知道。
“你不知道吧,不知道那你特麽還在這裏大放什麽厥詞?做菜與你彈琴是一樣的,都是從最簡單的開始,可是,往往最簡單的曲目,最能考驗她的琴技。
何時起勢,是強啟,以熱烈的重音開場,還是輕啟,以清揚之勢開場,每一種開場都將決定著你這首曲子的不同。
但最重要的是保持,無論哪種,開場,決不能離開你所要表達的中心思想和你的感情,若是不能,就等同於廢琴,甚至可以說,你辱沒了這首琴曲。”
白清秋一翻話又讓眾人如拔開的明月一般恍然起來。
強啟輕啟,熱油冷油,快炒慢炒,快彈慢彈,這中間竟還真有相似,不,可以說,其意想通,以什麽樣的開頭,便以什麽結束,彈出來的琴音自然不同,那這花生炒的口味,也自是不同了。
這其中的道理,李晴兒又怎會不懂?
“不,這不可能,白清秋,你根本,根本就是牽強,我不信,本小姐的琴,連盤花生米都不如。”
不信,又如何,她,注定要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