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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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暗館,賀氏已經力竭,早已癱軟在地,而大黑狗卻還在繼續,來回抽動間,賀氏身下一癱黏糊液體。
    可是,這還沒完,大黑狗軟倒之後,幾個早已等不及的三教九流正脫光了褲子排著隊的衝了進來,一把將軟過去的賀氏再度抬起……
    能進這裏的,都是心智不正常的人,他們隻做瘋狂的事,說他們一群瘋子也不為過。
    白清秋冷眼掃過,心中沒有絲毫起伏之色,堂堂一個白府主母淪落到這種下場,它的毀滅可想而知了。
    “隻有毀滅,才有新生。”白清秋朱唇輕啟,“嵐軒,回府。”
    她若再不回,隻怕君若淩要炸毛,她可是偷著出來的。
    但就在她轉身之時,白清秋目光一凝,突然素手一翻對著暗中狠狠的射出一道銀針,銀針破空而出,疾速飛去。
    暗中納蘭垣臉色一變,身體急急側了過去,隻聽一聲悶響,他身後的木板之上銀針穩穩釘入。
    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他做得夠小心了,甚至連納蘭家的秘術都用上了,連暗衛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可是白清秋卻……。
    可是白清秋絕對不會給他任何思考的空間,再次打出銀針直射過去,納蘭垣再次一側就要躲開。
    白清秋冷哼:“想躲?不可能。”
    那枚銀針就在半空之中突然分開,卟,一枚銀針刺中神封穴,納蘭垣大驚,本能運起內力直達神封穴,那針沒入兩寸之時驟然停下,這才狠狠的鬆了口氣,鐵青著張臉飛身而下。
    神封穴,位於胸中,神與鬼對應,封為堵,人體經脈秘所有冷風寒霜之氣皆為避走,神封穴由此而來,此穴雖不如天泉天池重要,可若此穴一壞,風寒入體,也是有夠受的。
    “白大小姐下手真狠。”
    納蘭垣暗暗咬牙,可表麵上卻是風1;150850295305065輕雲淡,毫不在意的模樣。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戴任何麵巾,立體的五官,別樣的俊美。
    來南淵這麽久,說實話也就白清秋能入得了他的眼,手段狠辣,隻要惹上她,也不管你是不是相府,是不是白府一律強壓,甚至讓其走到盡頭,這種女子饒是放在西臨國,也沒有幾個。
    “大膽。”
    嵐軒嬌喝,拔劍身體擋在白清秋身前,一臉防備,此人竟有如此輕功,她居然沒有發現?
    “嵐軒,別這麽緊張,他要是敢動,定然讓那根針刺破肺膜,寒氣入肺,就算是華陀在世,也不一定可破。”
    白清秋臉上帶著惡魔般的笑意,口中的話列是帶著冷冽。
    納蘭垣猛的一驚,該死的,他竟忘了神封穴下是肺,肺膜刺穿,饒是咳就得咳死,白清秋真的隻有十四歲嗎,這般下手不留情?
    “哼,區區神封穴,還難不倒我納蘭垣。”
    說罷,納蘭垣劍指對下封幽門上封神葳,手指鬼詭的鉗住銀針,猛的一拔,而後再在神封穴點去,手法幹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白清秋黑眸一凝,看來也是用針高人。
    納蘭垣手中把玩銀針,勾唇笑道:“白大小姐相對於你的鞭子,我更喜歡你的銀針,不過,我更好奇,你是怎麽發現我的?”
    要知道,他隱藏是他的保命術這一,他很想知道哪裏露出了破綻。
    “發現你?你以為你是誰要讓本小姐發現嗎?”
    白清秋冷哼,抬腿便走出地下暗館。
    她什麽不好,耳朵特別靈敏,別人記住的是臉,而她記住的卻是血液的流速。血速就與人的指紋一般,各有不同,也找不到相同的流速,因為每個人的體質和所生環境各有不同,這也就造就了每個人的獨特。
    “等等。”
    見他要走,納蘭垣閃身檔了她去路。
    “讓開。”
    白清秋目光一沉,她不喜歡糾纏,更不喜歡一個曾經夜闖她清秋院的人糾纏,若不是時間急,她絕不會輕易放過此人。
    “不讓。”
    “找死。”
    白清秋袖下銀針緊捏,刺去,突然聞到身後傳來一股冷香,心尖兒一顫,暗道,完了。
    那道冷香直接越過白清秋,徑直襲向納蘭垣當胸襲去,來勢極為淩厲,掌風掠過白清秋門麵,頓時揚起她鬢前秀發,白清秋暗吞口氣,雖未有殺氣,可是這冷香之下帶著的怒氣絕對不比殺氣差。
    “你?”
    納蘭垣急忙退去,可是那道身影卻不放過,掌風如刀再次狠狠的向他劈去,納蘭垣眼見退不過,抬手肘便檔。
    “啊。”
    一聲痛叫,納蘭垣臉色變白,總以為能擋過刀掌,可他看錯了來人,那刀掌一下,猶如千斤之力將他手肘打得鑽心般疼痛?
    “哼,西臨三皇子你好大的膽子,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攔的?”
    君若淩臉色極不好看,淩厲的目光毫不客氣的射了過去,納蘭垣本能一顫,好強大的氣場,好強大的威壓,南淵戰神果然強大。
    “淩王,你既知我身份,也敢對我出手?難道就不怕伽穀對南淵再度發起爭鬥嗎?”納蘭垣咬牙道,臉上早已退去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這輩子隻對三個有人有這樣的表情,一是大皇兄,二是伽穀大將軍,再就是君若淩,因為這三個人在他眼裏都是惹不起的。
    尤其是君若淩,五年前用了區區十萬軍便從伽穀手中收加居英山,伽穀回來之後便將自己鎖在書房三天三夜,就是父皇親臨也叫不開門,可見那次是被君若淩給打慘了。
    想想也是,伽穀人稱常勝將軍,大大小小戰役不下百個,可卻在栽在一個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子上,這讓他如何能不氣?
    “發起爭鬥?本王五年前沒怕過他,今日本王也不會怕,納蘭垣你說話最好小心點,這裏可是南淵國,不是你西臨,還有,日後見著本王王妃最好也繞著走,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見一次打一次?
    這話說得極為霸道專製,白清秋暗吞了吞口氣,太可怕了,君若淩發火,用一句毀天滅地來說都不為過,以後她真要小心行事。
    “你……”憑什麽?納蘭垣不服。
    “我勸你還是聽他的吧,你難道就沒聞到什麽味兒嗎?”白清秋好心提醒。
    味道?
    納蘭垣鼻子一動,濃濃的火油從嵐寬身上散發出來,臉色瞬間鐵青,“你?你竟敢燒了本皇子所在暗莊?你,你你你,你給我等著。”
    說罷,納蘭垣腳下生風,臉色難看的遁走。
    燒他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需要跟他報備麽?西臨人,也是有夠笨的,不過,白清秋更將脖子縮緊,還是想想如何順某個男人的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