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3請求,沒心情管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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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3請求,沒心情管別人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景炎一路殺到秦寂言麵前,即沒有對秦寂言對手,也沒有對長生門的人動手,而是站在一旁觀戰。
看了半晌,景炎才不疾不徐的開口,“秦寂言,我幫你殺了他們,我們好好打一場如何?”
“幫朕?朕需要嗎?”景炎一出現秦寂言就發現了,正等著景炎出招,卻不想景炎根本不動。
“不需要嗎?這些人雖然不是你的對手,可臭蟲多了也是很煩人的。”景炎雙手抱劍,姿態瀟灑的倚在柱子上,嘴角含笑的看著秦寂言被人圍攻。
秦寂言沒有做小醜,任人圍觀人愛好,冷著臉道:“想打就動手。”
“皇上還真是要麵子。”景炎清楚秦寂言為什麽而鬆口,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心情,過程如何不重要,隻要結果是他想要的就行了。
景炎的加入,無疑加速了長生門的士兵滅亡的速度,麵對秦寂言與景炎的聯手攻擊,長生門的士兵無力回天,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秦寂言與景炎將他們一一斬殺。
有人憤怒的朝景炎大喊,指責他的背叛,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景炎一劍殺了。有機靈的想要跑出去,想要把景炎的行為告訴聖後,可不等他走出門,就被亂飛的木榍刺死。
“想走?別逼我讓你們生不如死。”景炎一臉冷酷,聲音冰冷無情,和他平日溫潤君子的形象天差地別。
而這,才是景炎的真麵目。
他和秦寂言一樣,都是冷酷無情的人,隻是秦寂言不屑掩飾,而他則用溫潤的假麵,掩飾骨子裏的殘酷。
有景炎出手,不到兩刻鍾秦寂言就把長生門的士兵全部放倒,船底入口全是屍體,橫七豎八的,無從下腳。
“要繼續打嗎?”秦寂言腳下一俱屍體都沒有,身上也沒有沾到一點血,可他手中的劍卻在不斷的滴血,一滴一滴,很快就匯聚成一條蜿蜒的血流。
“不著急,先去看看天魚戰船的機關,也許我能幫你。”景炎拿出帕子,擦了擦衣襟上的血跡,頗為嫌棄的皺眉。
“朕差點忘了,墨家精通機關術。”秦寂言點了點頭,轉身步入船底,景炎離著三步遠,不緊不慢的跟著。
“嘭……”秦寂言一腳踹開控製室的門。
控製室內有十個人,他們負責操控天魚戰船,同時亦負責記錄天魚戰船的數據。
“你,你要幹什麽?”控製室的人看到秦寂言,就如同受驚的兔子看到大灰狼,瑟瑟發抖的蜷成一團。
“出去,出去,這裏不是你們能進來的。”
“來人呀,來人呀,快來人!有人擅闖控製室。”
“愚蠢。”秦寂言連個眼神都懶得給,扭頭看了景炎一眼。
“果然是當皇帝的,使喚人都這麽理直氣壯。”景炎認命的上前,眼也不眨的解決了控製室的人。
“幸虧我速度快,不然就讓他把消息傳出去了。”天魚戰船內,有對外傳消息的渠道,要不是景炎精通機關術,怕是會著了對方的道。
“給你半個時辰。”秦寂言拉了一把椅子放在正中央,然後坐下,閉目養神。
“哼……”景炎要笑不笑的笑了一聲,隨手將劍擱在地上,認命的去查看天魚戰船的機關布置。
天魚戰船的機關布置十分複雜,為了讓天魚戰船不需要人力操控,長生門的匠人用了1;150850295305065大大小小近十萬個小機關,一個連一個,這才保證了天魚戰船的順利運轉。
而為了保證天魚戰船,不會因一個機關壞了就全部癱瘓,長生門的匠人還細心的安排了備用的小機關。如此一來,天魚戰船機關設置就更複雜了。
“要毀掉很容易,要讓它停下來也很容易,可要讓它為你所用,有點難度。”景炎精通機關術不錯,可天魚戰船他是第一次見,裏麵的機關排序他也是第一次見。哪怕是他,要弄出這些機關設置的原理,沒有一兩個月也絕對不行。
當然,他現在要做的不是弄懂這些機關,他隻需要讓這些機關停止運轉,不能為長生門所用就好。
“先讓它停下,讓長生門的人無法帶走它。”秦寂言知道,他能輕鬆的躍上天魚戰船,但並不表示他手上的兵,也能登上天魚戰船,並掌控它。
“你完全可以自己控製天魚戰船,讓它對準長生門的人。”景炎一邊動手,一邊“良心”的給出一個好建議。
“兩敗俱傷嗎?”天魚戰船對上天魚戰船,最終結果是兩艘船都撞毀,而這不是他想要的。
在海上,大秦絕不會隻有長生門一個強敵。誰也不敢保證在浩瀚海洋裏,沒有其他類似長生門的門派。
戰船落後是大秦水師的最大的弱點。身為帝王,既然看到了這個弱點,又怎麽會無視它?
天魚戰船是長生門最先進的戰船,現在落到了他手裏,他自然要把它帶回去,交給大秦的工匠研製。到時候,就算大秦造不出天魚戰船,大秦的戰船也不是現在這個水平。
“帝王的想法果然不一樣。”景炎當然知道秦寂言的打算,別說秦寂言,就是他也很想把天魚戰船帶回去好好研究。
不過,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因為……
現在的他,一無所有!
他花費了大半輩子攢下的家底,一夕之間皆化為灰燼,被倪月一把火全燒沒了。
眼前閃過十五萬大軍被焚燒而死的麵畫,耳邊充斥著士兵的慘叫聲,將士的指責聲。
他們都在怪他,怪他識人不清,怪他害死了他們。
十五萬大軍的死要算在倪月身上,可更應該算在他頭上,他是凶手,是殺死十五萬大軍的元凶。
“啪……”一滴淚,落在不斷運轉的鋼軸上,景炎一愣,抬手抹了一把臉,才發現自己已是淚流滿麵。
“我失態了。”景炎看著手心的淚,愣了片刻,隨即扯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
秦寂言沒有吭聲,不嘲諷也不安慰。
每每想到千城,他都恨不得毀掉整個世界,他連自己都顧不好,哪裏還有精力去管景炎。
景炎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翻滾的怒火,平靜的道:“聖上,我們做個交易行不行?”
是談判亦是請求,這算是景炎第一次主動的、自願的,在秦寂言麵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