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看你耍什麽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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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夕夕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為了靠近我不惜甘做傭人。”
    濃濃的鄙視、侮辱。
    夜夕夕每次麵對東方曜,都是在自取其辱。
    而他這幅以為全天下女人都巴著他轉的高傲姿態,讓她恨不得甩杯子走人。
    隻是,還是夜家的傀儡,她就無權做這些事情。
    等到她把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每一分每一毫都還完,她一定不會再看東方曜一眼。
    夜夕夕端著杯子的手緊了緊,走過去放在茶幾上,“東方少爺,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下樓了。”
    她沒有停留一刻,轉身就走。
    東方曜高傲的看著夜夕夕的背影,倒想看看她想玩什麽把戲。
    費盡心機進來,什麽都沒撈著會甘心離開?
    果然,下一秒他的臉上變浮現濃濃的冷笑。
    “怎麽,連門都打不開?還是想故意拖延時間待在我房裏?”
    東方曜說著,修長的身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大步流星走過去開門,他要拆穿她的惡心!
    然而,他用力拉了兩下,門卻一絲不動。
    夜夕夕看到這樣的場景,百口莫辯。
    但眼下她不在乎東方曜的嘲諷,而是擔心十點之前她能不能回去。
    想到夜錦深的手段,她手心升起一抹冷汗。
    “東方少爺,不管門為什麽打不開,但我相信你身上有鑰匙,也一定有辦法打開,我還要回家,麻煩你了。”
    夜夕夕用的懇請的語氣,讓東方曜憤怒、冷嘲到底。
    “夜夕夕,別在我麵前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你以為……”東方曜的話沒說完,身體裏突然不對勁。
    東方曜又不是傻子,這樣的身體反應,他清楚的很。
    想到先前在母親房裏喝下的那杯水,他隱忍的黑眸被憤怒代替。
    “夜夕夕,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商量的吧?我真是沒想到你已經墮落到這個地步。”
    “不過我告訴你,我就是隨便拉家裏的一個女傭,也不會讓你如願。”
    東方曜的聲音低吼、隱忍,比起往日的嫌棄,更多了份濃濃的惡心和憎恨。
    夜夕夕聽得不解,設計?如什麽願?
    她疑惑的抬眸,就看到東方曜滿眼憤怒,透著如狼似虎的凶光。
    “你怎麽……啊!”
    “你做什麽,放開我、放開我。”
    掙紮間,夜夕夕感覺到東方曜的體溫,她猛地一怔,瞬間明白東方曜之前為什麽說那個話。
    隻是沒想到,馮心芬先前那次不夠,這次竟然還用同樣的手段。
    “砰……”房間裏突然響起一陣劇烈的敲擊聲,窗戶的玻璃被敲破,嘩啦啦破裂、掉落一地。
    涼涼的晚風吹進來,讓人身寒、心冷。
    東方曜踩著玻璃渣子,走到窗邊,“夜夕夕,既然你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那就該想到後果。”
    “摔下去是死是活,也耐不得我。”
    夜夕夕聽到東方曜的聲音,再是平靜的她都慌了。
    她嚇得緊抓他的衣服,“東方曜你瘋了,我壓根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是二樓,你想摔死我,背上一條人命嗎?”
    這是夜夕夕有史以來第一次,丟掉大小姐的形象,卸去她在他麵前的溫婉形象,對他怒吼。
    似乎有點意外,東方曜眉宇一挑,手臂一個用力將夜夕夕放到窗戶上。
    “別說的那麽清高,帝國上下,誰不知道你夜夕夕纏著我東方曜,心心切切的嫁給我?”
    “你以為你說的這些我會相信?還有,摔死你又怎樣?”
    說到這裏,他眼底的嫌棄更重,隨即一字一字抿道,“背條人命,也沒有和待在一個房間來的惡心。”
    話落,他嘴角一挑,大手無情的一推。
    “啊!”夜夕夕被推入空中,身子刷刷的往下掉。
    巨大的恐懼、死亡感朝她襲來,她的尖叫聲劃破雲霄。
    雖然她不怕死,可是她不甘心就這樣死,她還有需要她去做的事情。
    墜落間,她清楚的看到窗邊站著的東方曜,他一臉淡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疼、擔憂。
    第一次,她覺得他無情、可怕,比夜錦深的冷情,還要殘狠。
    奇怪,這個時候怎麽想到他了……
    夜夕夕以為她會死,意外的是,她竟然幸運的落到樹上。
    ‘唰唰唰~~’的,手臂、腿,被樹枝樹杈劃破,腰斷裂般的痛、全身好似骨折,痛到麻木、不能動彈,簡直是生不如死!
    夜夕夕疼的臉色蒼白,嘴角卻在痛苦中破開一抹微笑。
    因為,疼至少代表她還活著,隻要沒死,就有希望。
    她咬著牙,艱難的發出求救,“救……救命……”
    聲音,小如蚊蠅。
    夜夕夕原以為,即使她的聲音別人聽不見,先前玻璃破碎、她掉落時的尖叫,也會引起注意。
    但她完全沒想到,等了半天都沒有動靜,整個院子,安靜的隻能聽見她的喘息和心跳聲。
    “唯一純白的茉莉花,盛開……”
    就在夜夕夕打算想下一步辦法時,手機鈴聲響起。
    放佛看到希望,她困難又堅持的摸出手機,隻是手臂壓根不能動彈,她憑著感覺接聽、按免提。
    “你在哪兒?”卻不想,傳來的是夜錦深冰冷的聲音。
    眼下,她隻能向他求救,可他會救她嗎?
    “說話!”猶豫間,聲音再次響起,明顯的透著抹不耐、命令。
    夜夕夕下意識的開口,“我……在東方曜房間……”
    聽到電話裏傳來的聲音,男人狹長的寒眸微眯。
    “窗戶外麵的樹上……”
    隨著她的後半句響起,他身上冷凝的氣息才漸漸收斂,察覺到她聲音裏的痛楚、隱忍,黑眉微蹙,她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