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夜錦深所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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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她親眼看到他活活燒死過一個人。
可偏偏現在,夜錦深這樣的危險,她的心底竟奇異的湧起一抹溫暖,覺得這樣的他冷酷帥氣、魄力十足。
“啊……痛,好痛,曜少救我~~”薇娜又哭又叫,原本精致的臉被淚水洗刷,紅紅綠綠的、一片狼藉。
東方曜聽得皺眉,黑眸一挑,對上夜錦深的眸子,“夜少這麽做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言下之意,沒有交代,他不會就這麽算了。
東方曜的話語一落,四麵八方瞬間湧出來數十個黑衣保鏢。
空氣,劍拔弩張。
夜錦深卻隻是冷冷的掃了眼那些人,黑眸冷厲的射向東方曜,“我為我夜家的人出氣,難道還需要經過別人的允許?”
“還是曜少你想代替你女伴受罰?”
夜錦深高貴的像主宰蒼生的王者,一字一句都氣場十足。
東方曜的嘴角抽了抽,咬了咬牙,“夜少說哪裏話,薇娜動手傷到夜小姐,自然該受罰。”
“曜~~曜少~~”薇娜聽到東方曜這麽說,哭的更傷心了。
然而東方曜並沒有心疼,隻是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閉嘴!”
鬼知道夜錦深今天吃錯什麽藥,發什麽瘋,竟然站出來庇護夜夕夕,關鍵的是,還好巧不巧被他抓到薇娜動手。
這時候他自然不可能幫一個女人而置‘我夜家的人’這幾個字於不顧。
“夜少隨意,我還有事先走了。”東方曜說完,黑眸極深的掃了眼夜夕夕,轉身離開。
夜夕夕看著東方曜鐵青的臉和眼底隱忍的憤怒,心裏鄙視又厭惡。
像他這樣表麵上寵著疼著女人,到最後棄之如履的男人,哪個女人跟了他,真是倒黴。
“曜少……曜……”東方曜離開,反應最大的就是薇娜了。
她拚命的想要他來救她,可他的背影越走越遠,她絕望的叫了兩聲,就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慘叫、鮮血、暈迷……現場十分的可怕。
“算了吧,她也算受到懲罰了。”夜夕夕不想再計較,拉了拉夜錦深的袖子。
這還是夜錦深第一次在公眾下接近女人,而夜夕夕主動拉他的衣服,動作輕輕的,像小貓撓癢一樣牽動他的心。
他眸子深諳了下,轉眸看向蘇秘書,“扔出去。”
說完,他背脊僵硬的轉身離開。
夜夕夕連忙跟上去,但因為穿著高跟鞋走得慢,還沒追上夜錦深就被記者包圍。
“夜小姐,之前發出來的消息傳聞東方少爺向你求婚,但看現場的情況,你們之間的關係十分惡劣,那你還會嫁給他嗎?”
“還有,新聞上你為了嫁給東方曜不惜做出那樣的事情是真是假?你需要對大家解釋什麽嗎?”
“夜少似乎對你不錯,你平日裏和夜少的交往密切嗎?”
蜂擁而至的記者,一句又一句的問著。
大大小小的攝像機、話筒,不斷的往夜夕夕麵前伸去。
夜夕夕很少應對這種場麵,加上太過嘈雜,實在是力不從心。
但此時,原本走遠的夜錦深卻倒退了回來。
“你們想要的答案在那邊,讓開!”他冷聲一嗬,強大的氣場讓所有的記者都害怕的閉上嘴、退開步子。
然後,隨著他的視線看去,都睜大了眼、張大了嘴。
夜夕夕沒注意到記者們的反應,整個瞳孔裏都是夜錦深冰冷絕倫的身姿和完美的容顏。
今天晚上,他就像是她的專屬天使,拯救她一次又一次。
夜夕夕被夜錦深拉出酒店,坐上車,直到引擎聲響起,她才回過神,由衷的說了聲,“謝謝。”
夜錦深濃黑的眉動了動,卻也隻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冰冷的對前麵的蘇秘書說,“給秦漠打電話,說我馬上過去。”
蘇秘書驚了驚,秦漠是夜錦深的朋友,也是帝國最高級的醫生。
但一般情況下,夜錦深不會動用他,現在夜夕夕不過是臉受了傷,竟然……
蘇秘書心裏想著,表麵上沒敢說什麽,恭敬的回答,“好。”
二十分鍾後,豪華的帕加尼停在帝國皇家醫院樓下。
“夜先生。”早已等待著的顧問小姐連忙上前,微笑著說,“秦醫生已經在等您,我帶您上去。”
“嗯。”夜錦深冷漠的應了聲。
一路上,顧問都保持著宛如天使般的笑容,做著無微不至的服務。
若不是知道這裏是醫院,夜夕夕一定會以為是高級酒店。
“夜先生,到了。”思想間,顧問甜美的聲音響起。
“好,你下去吧。”說話的是蘇秘書,夜錦深早已邁進了秦漠的辦公室。
“小姐,你怎麽不進去?”見到夜夕夕還站在門口,蘇秘書開口詢問。
夜夕夕皺眉,“大少爺難道不是處理私事嗎?我進去不方便吧?”
蘇秘書聽得一頭冷汗,感情小姐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少爺過來是幹什麽的。
他笑了笑,“嗯,的確是私事,小姐你進去就知道了。”
“哦。”夜夕夕哦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來,坐這邊。”一進去,穿著醫生製服的英俊醫生就指了指辦公桌麵前的位置。
“好。”氣氛十分不自然,夜夕夕像木偶一樣走過去,坐下。
“哢。”的一聲,明亮的燈打到她的臉上,清潤的聲音響起。
“下手有些重,雖然表麵上看上去消消瘀就沒事,但加上她之前的舊傷,裏麵的細胞組織有受到影響。”
“我給她做深層護理恢複,需要點時間。”
那一刻,夜夕夕坐在位置上的身體瞬間就僵硬了。
夜錦深……她都疼的習慣、疼的忘記傷口了,他竟然親自帶她來這麽高級的醫院,還陪著她。
“小姐,別緊張,我叫秦漠,錦深的朋友,既然錦深帶你過來,我自然會對你的傷勢負責。”
秦漠拍了拍夜夕夕僵硬的身體,走到一旁的醫藥櫃,拿出手套帶上。
夜夕夕長長的睫毛扇了扇,不自然的說,“我……嗯,好。”
她想說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因為,內心的翻滾是難以言語的。
“很痛?”此時,冰冷卷夾著問候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