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所有人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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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夏蹲在地上,無助害怕卷席著全身,她抹掉眼淚,咬緊牙,不聲不吭。
約莫一刻鍾。
鑽心刺痛般的感覺反倒沒有,身上卻燥熱起來。
她擰起眉,大拇指用力的掐著虎口,卻緩解不了一絲急躁。
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雙頰漸漸沾染上紅暈,憋紅著一張臉,胸口起伏也隨之加大。
怎麽回事……
林初夏拚命的抱緊的自己,以緩解那些可怕的感覺,漸漸竟覺口幹舌燥,思緒模糊。
身體很空,空蕩蕩的,卻滾燙無比……
好想有什麽東西能填滿自己。
這念頭一出,她驚愕的睜大眼眸,似是意識到什麽,拚命咬緊牙,不讓自己發出那些羞恥的聲音。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那藥勁兒,也逐漸吞噬了她。
黑衣人抬表瞥了眼,眉頭一皺,抬起她小臉,眯眼仔細瞧著,半響,唇邊溢開一抹笑。
“這麽難受了還能忍?何必忍,這裏所有人都可以幫你解決問題。”
話畢,她將自己拉起來,扣在自己懷裏,嗅著她芳香撩人的氣息,目色轉深。
他一邊笑吟吟的解開皮帶,拉下拉鏈,吩咐道:“都別急,藥勁兒很長,都有份。”
周圍的男人,早已看得渾身燥熱,聞言,哄堂大笑。
林初夏咬著唇,唇瓣已經磨出血,眼底的痛苦那樣分明,卻死死不吭溢出聲。
她怕。
怕一開口,會難以自持的發出那種聲音。
眉間迅速浮現一層薄薄的暗潮,她紅著眼,卻渾身綿軟無力,抗拒不了男人脫她褲子的動作,閉眼,就要咬舌。
黑衣人甚至已從那裏把東西掏出來,自己弄了兩下,正欲扯開她最後遮蔽時,不遠處忽然急速衝來一輛邁巴赫,險險在三米開外停下。
陸南城一襲黑色皮衣,全身染著暴戾之氣,縱身躍出。
臨風而過,吹起他衣袂翩翩,宛若暗夜裏的神,橫空而降。
黑衣人見到是他,瞳孔一縮,迅速瞥了眼林初夏,低吼一聲,將她丟開。
陸南城的視線掃到她,衣衫不整,一張臉也紅得異常,深眸一眯,捏緊拳頭大步衝了過來。
十幾個黑衣人見狀,聚在一起,搏擊而上。
又是一場激戰。
陸南城從長靴中摸出精銳尖厲的軍刀,單手持著,眼底洶湧著滔天盛怒,氣勢洶洶,瘋狂的出手,所過之境,無人能敵。
他以一敵十,卻絲毫不覺敵不寡眾,對方的血噴射而出,濺到他黑色衣料上,像是暗夜裏一抹刺眼的紅,嗜血可怖。
忽而一個側空翻,在空中揚刀處決了二人,落地,眸底噙著駭人猩紅,使眾人一怔。
為首的男人眯了眼,不等他反應,陸南城忽然朝他衝去,眼看銳利的刀尖就要一件穿喉,男人敏捷的往後一仰,僥幸避開。
不行,這個人,不能隨便招惹。
曾經在部隊,他就可以一個人單槍匹馬挑10個三角洲特戰隊退役特種兵,他們這些人,遠不是他的對手!
“撤!”
男人突然發號施令,眾人聞聲,對視一眼,像是極有組織那般,朝不同方向發散逃離。
林初夏喘著氣,眼神迷離不已,眼前忽然出現一雙黑色軍靴,她緩緩的仰頭去看……
那張熟悉無比的英俊容顏,此刻,整張臉布滿血腥的厲色,劍眉擰緊,深重的睞著她。
她開始出現幻覺了嗎?
林初夏揉了揉自己眼睛,再看,人還在,心裏一驚,抬手就要扇自己一巴掌。
手腕卻在空中被他扣住,她瞪大眼,詫異的抬眸,不敢置信。
“真的是你嗎……?”
陸南城眼眸一眯,扣住她手腕,將她拽了起來。
她的眼眶,早已變得濕潤模糊,眉間浮出一層薄薄的暗潮,迷離的望著他。
不敢相信。
她怕,怕這是一場夢。
怕睜開眼,下一秒他就會消失。
細白柔嫩的時手指,顫抖著撫上男人輪廓分明的臉龐,指腹傳來溫柔觸感,那樣真實,一如既往的讓她亂了心神。
她咬著唇,淚水忽然漫下。
陸南城眉間皺褶極其濃鬱,深深的睞著她,吸了口氣,忽然將她大力擁入懷中,緊緊抱著。
一撞進壯碩的胸膛,她所有的倔強和堅強,都變得不堪一擊。
淚水漸漸染濕他胸口的衣料,林初夏大口大口吸著氣,身體變得愈發燥熱,早已是口幹舌燥。
情難自持,柔軟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在他懷裏,一點點的蹭,動作愈發過火。
陸南城眉心一凜,扣住她雙肩,將她拉開,視線落到她染著不正常紅暈的雙頰上,眸光一沉。
他抬手,忙去摸她的額頭。
溫度高的嚇人!
林初夏忽然握住他大掌,咬著唇,迷蒙著一張臉,難耐的看著他,抓住他的手往胸前的柔軟覆去。
“南城……”
麵前的人是他,沒了顧慮,藥勁兒正發揮到極致時刻,她真的好想要。
陸南城低吼一聲,慌亂的抽回手,俊臉繃得緊緊的,攬住她細腰,忙不迭往車上帶。
再這麽被她撩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
“忍一忍,我帶你去醫院。”
他們返回的時候,她的身側,就是斷崖,下麵是橫貫護城河的一條小溪流,不算太高,卻有些險峻。
遠處,越熙落早已將牙齒磨得咯吱作響。
她眼睛一亮,忽然拿出一個暗器,宛若彈弓的模樣,摳動扳機,隻見一顆黑色的圓球朝林初夏急速飛去!
正好擊中她的膝蓋!
“啊……!”
林初夏腳下一軟,身體失去平衡,朝一邊倒去。地上的沙土很潤,承重太多,忽然塌陷,她整個人徑自朝崖底跌去!
“夏夏!”
她猛然從他手中滑落出去,陸南城驚呼一聲,望著漆黑的溪流,耳邊隻有她的尖叫和潺潺水聲,沒有猶豫,他緊隨著縱身一跳!
寒風像一把利刃般,吹割著她細嫩皮膚,林初夏墜入河水的一瞬間,刺骨冰涼的溪水像是凍結了她的筋骨皮肉,整個人無法動彈。
冷!好冷!
“救命……救……救命……”
她不會遊泳,被湍急的溪流朝下流衝刷而去,求救聲很快便湮沒在一片浪潮裏。
源源不斷的水,從口腔鼻腔大量灌入,後後麵,她甚至連話都喊不出,隻覺呼吸一點一點被抽走,整個人的意識都混沌起來。
她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