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校花的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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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校花的怪癖
    那夜之後,我曾經擔心這僅僅是饒青一夜的衝動。並在心裏說服自己,做好天亮之後她跟我說分手,而後從此忘記我的思想準備。
    可是,兩天後的夜晚,她又來找我了。
    之後,饒青和我漸漸穩定了這種怪異的關係。整個7月,直到8月中旬她和我去星宿湖前後,她一般隔三天或四天出現在我的房子一次。而其他時間,則不知去向。偶爾,她會忽然打電話,讓我去廟灘接她。而更多的時候,她的手機關機,顯得來無影去無蹤。
    我的心已經被她牽引,因此,每當她不出現的時候,我幾乎時刻都拿著望遠鏡看著對麵。她偶爾會出現,而她同屋那個清秀女孩,大多數時候都在屋裏上網,但隔七閣八地也會消失幾天,或許是進城去打工了吧。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饒青:“你平時沒在我這裏,也沒在你住的那裏,那你去哪了?”
    饒青聽了,非常嚴肅地說:“你必須把我們的關係分清楚。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沒有義務告訴你我的生活。”
    “我們隻是最簡單關係——性關係,就像發情期的母狗和它那時身邊恰好出現的公狗那樣。”她反複強調這一點。
    盡管她如此冷酷,但我依然會時不時頭腦發昏,忍不住要愛上她,而每當那時,她總會敏感地發覺,然後像是用一根針戳破一個氣球那樣,告戒我要分清楚界限。
    我想,這說明,要麽她絲毫不愛我——女人通常其實很清醒,惟獨陷入愛情陷阱裏,智商會降為零。可是,饒青在與我相處的任何時候,哪怕在她因生理的高潮而抽搐的時候,她的感情都極其清醒,甚至是一種殘酷的清醒。所以,她肯定不愛我。
    又或者,她對愛有一種警惕和抗拒感——正因為女人在陷入愛情陷阱後智商為零,於是,曆來的男騙子想要騙財騙色,提供愛情的迷幻藥,經濟成本最低,幹擾女人智商效果最好,自然是首選工具。但凡這世界上對女人騙財騙色的感情騙子,沒有一個不是高舉愛情的旗幟的。
    而那些被男騙子用愛情迷幻藥欺慘烈地騙過的女孩子,或許會對愛產生抵觸心理,這是我做出的另一個猜測。
    然而,饒青從不給我說她的過去,我實在無從去證明這一猜測。
    同時,我還逐漸發現一些饒青與普通女孩在床上迥然不同的怪異行為。
    一個,是在床上饒青經常說露骨的髒話,而且說那些話的時候,聲音挺大,仿佛在故意說給誰聽,與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我曾給她說過我那第三個前女友,後來,饒青幾乎每次都會提起她。比如,有一次,我們正纏綿著,她忽然問我:“你以前不是說過,和你那第三個分手後,可能再也找不到皮膚那麽雪白,奶子那麽有彈性的女孩子了,如今,你找到我了,我的奶子比她有彈性嗎?”
    “當然是你的更彈。”我說。
    “她不是很白嗎,難道我比她還白?”
    “是啊,你像白人混血兒一樣白,皮膚卻沒有白種人那麽多的雀斑,而且比白人細膩,這個世界不會有人的皮膚比你的更好。”我說的是真心話。
    “是嗎,你變得會說甜言蜜語了。”她呻吟著說。
    “不,不是甜言蜜語……”我辯解著,饒青的唇卻堵住了我。
    饒青的另一個行為,是我無意中發現的。但這不僅僅是與一般女孩子不同,而是真的有一點詭異——
    一次,我們如往常那樣瘋狂起伏著,饒青如往常那樣滿口髒話。
    例如,網上有一首粗野的打油詩,道出了男人一生的本質,我曾經給饒青說過,當時是為了迎合她,說來打趣而已。沒想到,後來饒青很喜歡在做的時候,反複引誘我說那兩句打油詩。
    饒青屬於那種身體很敏感的體質,興奮之後,渾身會發抖。
    那個夜晚,當我又一次讓她身子不受控製地打顫時,饒青這麽問道:“你們男人,為什麽生?為什麽死?為什麽奮鬥一輩子?”
    我按那首打油詩的話回答:“為她生,為她死,為她奮鬥一輩子。”
    饒青又問:“那你們男人,吃什麽虧?上什麽當?最後死在什麽上?”
    依然是打油詩裏既定的答案:“吃她虧,上她當,最後死在她身上。”
    當我把這句念出來的時候,饒青高潮了。
    而就在那時,我忽然注意到,饒青的手機攝像頭旁有個紅色亮點在閃動,趁著她高潮後渾身乏力,頭朝下趴著,我將她的手機悄悄摸過來,發現她竟然一直在攝像!
    我吃驚不已。
    可能我的震驚被她感覺到了,饒青抬起頭看了看我,說:“大驚小怪什麽呀,又沒開燈,隻能攝到我倆黑黑的影子。”
    “那你何必還攝呢?”我對她這個愛好實在是無法接受。
    “你呀,老土了吧,如今年輕人都喜歡自拍,別人談戀愛的這樣拍的多得很,我是女的,我都沒怕,你怕什麽呀。” 饒青沒好氣地說,“其實,我主要是想把我們床上的聲音錄下來,我是學攝影攝像的,有這愛好,你要覺得是怪癖也行,那我們就算了。”
    我隻好妥協:“那好嘛,但你不能拍臉啊。”
    “放心吧,黑燈瞎火的,拍也看不到呀。”
    自從這次說開了之後,饒青從此每次都明目張膽地用手機錄我們在床上的對話了。以前她還偷偷摸摸的,如今倒好,反正被看出來了,她就名正言順地將這個愛好擺在台麵上,並要求我配合,一起說下流的髒話。
    真的,我從來沒見有這種怪癖的女孩。
    我容忍了饒青,一來,我覺得反正沒有拍臉,二來,我是個男人,女的都不怕,我又怕什麽。但更重要的是,我覺得饒青在床上如此與眾不同的怪癖,說明她或許內心有著隱痛。
    一個女人最初的痛疼是永遠的痛疼,那應該是愛情上的創傷。或許是某個過去的人,傷害過她的心,導致她變得這樣。而我永遠無法成為她心頭上的痛疼。她僅僅把我看作是一個可以依賴的身體的工具。或者說,我們隻不過是一種各取所需的邂逅而已。
    到了八月,她來的頻率變低了一些。有一次,甚至隔了六天才來。來的時候,臉色很陰鬱,仿佛天邊沉重的烏雲壓在她的麵部。
    那晚我們依然一起運動,她依然說髒話,依然用手機錄音,可是,我明顯感到她有些心神不定。
    她入睡後,我依然醒著,感到她仿佛在做噩夢,不停地發抖。
    我心裏忽然充滿了對她的擔憂和柔情,我想:“女孩,是什麽讓你如此心驚膽戰,毫不容情地關閉了你內心的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