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簡艾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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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簡艾與我
    當我從昏迷中醒來,感到後腦勺依然隱隱作疼,大腦昏沉沉的。我用力睜開眼,四下看了看——我麵部朝下躺在簡艾的床上,而簡艾,則正躺在我旁邊,同樣麵部朝下。
    顯然,是有人趁我們看饒青的筆記,看得入迷,潛進房間,用木棒或什麽,敲擊了我和簡艾的後腦勺——我們當時坐在床上,背對著虛掩的房門。為什麽沒關緊房門呢?原因在於我們把房子的防盜門關了的,當時覺得整套房子裏沒別的人,因此就沒太注意,而且,壓根也想不到會有人做出如此行為——我以前也隻在電視裏看到過拿木棒把人敲昏,真是從沒想到有一天,被敲的人會輪到我。
    我推了推身旁的簡艾,她終於幽幽地醒來。
    “怎麽了?”她恍惚地問。
    “怎麽了?有人把我們敲暈了!”我說。
    “是嘛……怪不得我頭好暈。”她說。
    “還好,你沒被敲傻。”我開她玩笑。
    她白我一眼,說:“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隨即,她忽然啊了一聲:“糟糕,饒青的筆記本不見了!”
    我緊張地左右查看,的確,它真的不見了。
    可能是被誰拿走了呢?既然大門是關了的,那麽,毫無疑問,是合租的人,最大可能是紙片男生,他動作一向輕飄飄的,悄悄潛回,趁著我們讀得聚精會神,做出這樣的事,可能性最大;其次,也有可能是焦韻,雖然這麽長時間,我們都再未見到她,以前,隻以為她是個普通學生,我還以為她躲了起來。但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她是黑老大的女人,那麽,其心計之深,用心之毒,都不得不重新評估,她完全可能躲在暗處——甚至可能就在樓上樓下另租房子,監視著我們……
    一想到這,我不禁暗自有些擔心。
    沒想到,簡艾也有著同樣的擔心,她說:“我總覺得很蹊蹺,萬一焦韻根本就是一直藏在暗處,如果她帶著打手來找我們麻煩……或者,即使之前敲我們的不是焦韻,而是那個紙片男生,他這人也一直怪怪的,不像安著好心。所以,我心裏真的好慌,今晚不想住在這裏,可不可以麻煩你送我回我家去?我想在家裏安安靜靜地呆兩天,正好也到周末了。”
    “好吧。”我說。
    於是,簡艾趕緊收拾了一下東西,隨手拎個小包,就和我一起逃也似地下了樓。
    我們坐進了我的車。看了看手表,已經快要黃昏,看來,我們暈的時間不短。
    “要不,為了安全,你還是先在休息一會兒,畢竟打暈後才清醒沒多久。”簡艾謹慎地說,“或者,請個別的野出租,送我們過去?”
    “這倒不必。”我說,摸了摸自己的頭,感覺完全恢複了正常狀態,發動汽車,一踩油門,朝著風城繞城路而去,和上次的路線一樣,順著繞城路往東北方向,在‘青杠山’路標處駛出繞城路,不久就再次進入了平緩的山坡和果嶺,林蔭路路兩旁依然是一幢幢的別墅,富人區的風景與味道,再次撲麵而來。
    隻是,我的心境,卻和上次來時,大不一樣——盡管沒過多少天,可這短短的時間裏,我實在是經曆了太多事情,覺得自己的心,仿佛陡然老了十年。
    再次進入“法琅郡”,我有一種舊地重遊的感覺。開了這麽久的野出租,鍛煉出一種本能般的記路能力,幾乎不用簡艾指點,我就準確地開到了她家的那幢別墅前。
    我停好車。
    “進去坐坐吧,我不想馬上就又是一個人。”簡艾說。
    我答應了,和她一起走進了別墅的花園。就在簡艾將鑰匙插進大門的時候,她忽然停頓了一下。
    “怎麽了?”我問。
    簡艾看著門旁邊那扇窗戶玻璃上的影子,朝我努了努嘴。
    我也看了看那玻璃上的影子,是個很高大的男人,正站在花園門口。
    我們一起回過身去。
    果然,一個身高估計有1米9的中年男人,鐵塔般站在那裏。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黑衣人。
    “飆……叔。”簡艾略有些驚慌地說。
    “你回來了?”鐵塔般的男人銳利的眼神掃視了我一眼,而後對簡艾說,“這樣,你過來,我跟你說點事情。”
    簡艾跟著那個鐵塔男人,走到了三十來米開外的一棵大樹下,之間他們似乎在說著什麽,但聲音都不大,我完全聽不到。但能看得出,他們之間的氣氛並不算好。
    過了一小會兒,簡艾就往回走。鐵塔男人也跟著走過來。
    “飆叔,無論你是出於好意還是惡意,我都表示感謝,但是,我不想離開這裏。”簡艾堅定地說。
    那個鐵塔男人微微歎了口氣,說:“小艾,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誤解,但我也確實無法向你解釋清楚,但這次是為你好,希望你慎重考慮考慮。”
    說完,他鷹隼般的眼神,盯向我,但卻沒跟我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而後手微微一揮,帶著那兩個黑衣人,離開了。
    他們走遠後,簡艾才打開門。
    一進門,她終於再也堅強不下去了,渾身有些顫抖。
    “你怎麽了?”我關切地問她,“剛才那人是誰?”
    “是誰?你應該猜出來了吧,還用我說嗎?”簡艾說。
    的確,這身高,這派頭,這威勢,從第一眼,我的確就已經隱隱約約猜出,他就是風城黑道老大,傳說中的飆爺。
    “他來找你做什麽?”我問,“方便說嗎?不方便的話不說也可以。我隻是想幫幫你。”
    “沒什麽不方便說的,他……他想攆我出國,然後,吞掉我的別墅和財產。”簡艾說,“你幫不了我的——如果你非要幫的話,那就現在抱緊我,我真的好怕。”
    說完,她貼緊我,雙手攬住我的頭,掂起腳,主動吻住我。
    這個吻,對我來說,是多麽熟悉,記得饒青在感到恐懼的時候,也是如此,用激烈的吻來消除內心的怯意。我忽然明白,原來,性不僅對饒青,而對我們其他人,甚至可能是99%的人,都可以用來抵禦恐懼。因為,我也隻是在瘋狂的性愛中,人們才可以忘卻身邊的危機,墜入幻覺般的迷醉。
    性,仿佛是水裏的一根稻草,它誠然是不可靠的,可是,當你落入水裏,哪怕是一根稻草,你也想把它抓住。
    於是,幾乎自然而然地,簡艾與我緊緊貼在一起。她用一隻手引誘我,另一隻手則勾緊我,不準我逃離。
    “你想不想做?”她問。
    “不……不大想。”我說。
    “刑法裏有一條,違背婦女的意誌發生性關係,叫做強奸。那麽,如果女人違背男人的意誌,和男人發生性關係,那是不是也叫強奸?如果我現在,違背你的意願,和你做了,是不是就等於,我強奸了你?”簡艾很認真地說,仿佛在探討一個法律上的學術問題,一臉的嚴肅,而在嚴肅的同時,她的手沒有絲毫停歇,熟練地摩擦著,如同一個妓女的熟練程度。
    “你怎麽會這麽熟練?”我疑惑地問。
    “因為……我經常看黃片”,她說,“還因為,我經常自慰。”
    一邊說著,她一邊將我推倒在大門旁的地毯上。她家的客廳,鋪著厚厚的地毯,因此我倒下時,並不覺得不舒服,隻是,也許很久沒用吸塵器吸過灰了,地毯在我倒下時,彌漫起了薄霧般的灰塵,簡艾在薄霧中吞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