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14K幫

字數:5231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校花與野出租 !
    58
    14k幫
    我一直以為,t哥就是最後的大佬,沒想到,他竟然也隻是個馬仔!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某些官場上的官員,例如縣長啦、派出所長啦……平時耀武揚威,不可一世,麵對我們這些平頭百姓,他們仿佛就是上帝,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在他們的上司麵前,卻噤若寒蟬,甚至有時候做出的獻媚行徑,比起我們這些老百姓,還要卑賤低微。
    看著饒青的筆記,眼前仿佛清晰浮現了那個老人以及t哥。從t哥的行為舉止看,應該也不像個家奴或管家之類的角色了,但在老人麵前,卻如此毫無地位,可想而知,這位老人,是多麽手眼通天了。
    “k九爺?”我低聲念著,忽然覺得若有所思。
    “你想到了什麽?”簡艾在旁邊問。
    “我想,那個‘沙圖什’的最大黑幫,不是叫做‘14k幫’嗎?而這個老頭被喊做k九爺,那麽,會不會就是‘14k幫’的老大呢?”我說。
    “你也終於會思考了”,簡艾笑起來,說,“的確,他名號裏有‘k’,根據黑幫規矩,如果不是頭領人物,名號裏是不能有幫號的。但他還隻是‘九’,我在想,所謂‘14k’,是不是由14個帶‘k’的頭領,聯盟而成?而他如果隻是九號,那麽,後麵還有多少可怕的人物啊!”
    聽著簡艾的分析,我由衷覺得,她真是個查詢蛛絲馬跡的天才,一切信息,都難逃她的搜集和分析。和簡艾接觸得越深,我對她敏銳的觀察能力,和慎密的分析問題的能力,就越發感到震驚。
    “我越來越覺得,你真的是個天才,像德彪西那樣的天才。”我忍不住由衷地讚歎說。
    “不得不承認,上天造物,是給不同的人設定了不同天賦的,其中有些天賦特別出色的,簡單而言,稱之為天才,例如德彪西,但上天沒有慷慨地賜予我如他那麽傑出的特殊才能,這個,我有自知之明,我遠不能跟他比”,簡艾笑了笑說,“你知道嗎,德彪西的琴曲裏有許多‘泛音’,德彪西對傳統音樂作了許多大膽革新,一大特點是加入了許多‘泛音’。之所以隻有他敢這樣做,你猜得出原因嗎?”
    我當然猜不出。但我確實感到好奇,不禁期待地看著簡艾,等她說下去。
    簡艾果然又是微微一笑,說:
    “原因就在於,任何一個音樂家,都不曾有過他這樣的一雙敏銳的耳朵:德彪西實際上比正常人能聽得見更多的泛音!
    正像一種顏色往往是由一些別的顏色組成的那樣,例如,紫色由藍和紅組合而成,橙色由紅和黃組合而成……一個音,往往也是由許多音組合而成的。各種音是由空氣中的各種振動引起的,而正如我們從希臘的單弦琴上看到的那樣,一個音是高還是低,要看振動有多快。
    但是,一個音除了主要的振動之外,還有一些次要的、共鳴式的振動,正象一塊扔到水裏的石頭引起的不是一個波,而是一圈圈不斷擴展開的波紋。泛音中的第一個和最強的音,是基音上麵的第五個音,這是德彪西不用助聽器也能聽得見的音。
    假如我們有一架調音調得很準的鋼琴,不出聲地按下一個琴鍵,然後很響地敲擊它上麵或下麵的第五個音,我們就往往能聽見它作為另一個音的泛音,發出德彪西曾經用耳朵聽得見的效果。
    第二個泛音是原來的基音上麵的第十個音;
    第三個泛音還要高,但已十分微弱;
    下麵的泛音依此類推……
    造成不同樂器音色差別的主要原因,就是泛音的不同。
    一把像小提琴那樣的樂器,其中低的泛音較強,就有一種平滑而圓潤的音質;而一把象小號那樣的樂器,其中高的泛音較強,就有一種較為洪亮的音質。
    德彪西建造他那古怪的、非塵世的音樂,用的就是這些在空氣中別人聽不見其振動的泛音,隻有他聽到了。而他為了讓所有的人們也都聽見,就大膽地敲響了那些人們甚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聽見了的聲音。
    由於德彪西敏感的耳朵,他還在管弦樂隊裏使用各種樂器的不同組合來發出柔和的、閃爍著的音響效果。起初人們還被他的音樂所困惑,並且不知道怎樣理解它,但後來終於明白,德彪西正是憑借他無法比擬的聽力上的天才,創立了他風格孤絕,遺世獨立的音樂!”
    聽著這一席話,我再次震驚了。雖然我並不太了解音樂,但時常還是在網絡上看人說起德彪西,偶爾也讀過一些他的傳記。卻從來沒有聽人說出過如此獨特的秘密——我既被德彪西驚人的天賦所震驚,更為這麽獨特的觀點,竟從我身邊這如此年輕的女孩嘴裏說出來,而尤為感到震驚。
    “所以,我時常沮喪,明白我自己並非上天眷顧的天才,因為上天沒像賜予德彪西一雙驚人的耳朵那樣,賜予我某個驚人的天賦。”簡艾略微有些失落地說,“我隻不過是比一般人,略略多出某鍾特長,例如有的人體質好,擅長體育或者角鬥;有的人文字好,擅長將一個複雜的故事絲絲入扣地講述出來;有的人擅長舞蹈或者音樂;還有的人擅長繪畫;又或者有些人擅長經商與交際……我呢,可能比較心思細密,擅長思考吧。可是,這並非德彪西那種程度的天賦,所以算不上天才。”
    “唉,其實那有什麽啊?”我安慰說,“你看我,任何擅長的都沒有,我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可我不照樣很快樂嗎?而且,我時常覺得,並不見得是越有天賦的人,就越幸福,也不是越聰明的人,前途就越好,就如電影《阿甘正傳》裏的阿甘,他智商低,也沒什麽天才,但他做事專注,心思單一,幹什麽事就一門心思把那事幹好,結果,他比許多天才都更幸福。”
    簡艾看了看我,說:“你知道嗎,我之所以真的有點喜歡你,就是因為你的這股傻勁兒,如果你真是個機靈鬼,我一定會遠離你。不過,其實你偶爾也能說出點別具一格的話來,譬如你上次說的一句話,提醒了我,使我明白自己具有著和德彪西類似的一個東西。”
    “我說什麽了?”我有些疑惑,因為我真的忘了。
    “可能是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吧,你說我是一個像德彪西那樣‘違反人類常規的天才’,當時,被你這無心的話一說,我忽然明白了我自己。”簡艾淡淡地笑了笑,說,“還是別說我了,難道你不盼著繼續讀饒青的筆記嗎?”
    當然盼著啊。於是,我們翻過筆記的又一頁,繼續讀了下去:
    ------------------------------------------------------------------------------------------
    “之後的日子,就是那一天的反複重複。許多次,我被老人折騰後,他疲憊而滿足,但他的身體實質上已經不舉,我自己無從發泄,欲火焚身,在我回到廟灘,甚至回到影視學院後,都碾轉難眠。我簡直想要出軌。可是我自從和老人在一起,就不再有其他男人。
    一次,在鏡子升起之前,我咬著t哥的耳朵,假意威脅說:‘我忍受不了啦,我要終止這種關係!’
    t哥說:‘別孩子氣,你最近得到的東西,還不算多嗎?’
    ‘可是,他不行,而你又怕他,不敢再碰我!這不逼我另找其他男人嗎?’我撒嬌說,‘可我並不想再有你之外的男人。’
    t哥沒有說話。那次,完畢之後,他依然送我到蒙上眼睛戴上頭套的那處走廊盡頭,而後,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悄悄對我說:‘這樣吧,每10天,我爭取來和你相會一次。’
    我一陣欣喜,高興地問:‘在哪裏?在廟灘會所嗎?’
    t哥搖了搖頭,說:‘廟灘會所裏,我熟人太多,咱們換個沒人的地方,最好是離你平時住的地方很近,這樣,你走路就可以過去。而我,反正有車,無論去哪裏都很方便的。’
    ‘我住的地方附近?’我想了想,在影視學院旁邊,似乎並無賓館之類。
    ‘對了,你們學院背後,據說有一大片廢棄的建築工地,要不,幹脆咱們就在那裏見麵,如何?’t哥說。
    ‘哦,這到是個好辦法。’我說。
    我們影視學院附近本來就荒僻,最初的村民早已經遷走,四周的荒野卻又沒能建成開發區,於是學院外麵除了那條街之外,就人煙稀少。而那座爛尾樓工地,我是聽三輪車司機說過的,卻還沒有去過,身邊也從無同學去那裏,可想而知應該很隱蔽,非常適合……適合偷情……
    t哥從不使用手機,我們是按照約定時間,在約定的樓裏見麵。每次見麵的地點都是工地裏5號樓第三個門洞進去的三樓裏,一間空房子裏。
    每次我去,t哥已經先到了,在那裏安靜地等我。每次他都從背後進入我。
    ‘我就喜歡你像小母狗一樣’t哥下流兮兮地說,一點不像一個50歲的中年人。
    有一次,我說:‘我不想每次都是像母狗那樣撅著了,我要躺著。’
    ‘可是,地下很多灰啊。’t哥猶豫著。
    ‘有灰也沒什麽,隻要和你麵對麵摟抱著,隻要做的時候我可以看著你的眼睛,和你接吻,地下再多灰,我也願意躺著。’我說,‘我愛你,所以別說是灰,哪怕是玻璃渣,我也願意為你躺著!’
    t哥的目光裏流露出一絲暖意,‘傻孩子’他說,‘這樣吧,我這裏有個披肩,從此以後送給你,今天那拿著墊在地上吧。’
    他從褲袋裏掏出了一塊披肩。披肩因為非常薄,所以,卷起來的時候,顯得很小,我簡直沒想到,一旦攤開,竟然那麽大。
    我正要把披肩攤在地上,由於我彎腰攤那披肩時,臀部撅了起來,t哥忽然一下子就野性爆發,雙手按住我的腰,又一次是從背後進來了……我們終於依然還是背入式,而沒有我所期待的麵對麵的歡好。
    ‘下次吧,下次我們正麵來。’t哥說。
    我並沒想到,那竟是我和他的最後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