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裝修店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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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2點鍾,他們就刷完了第二遍牆漆。梁曉秀現在刷得和宋福祿一樣好,就像一個專業油漆工,每一刷子都下的均勻有力,一絲不苟。宋福祿看在眼裏,不由得在心裏深深敬佩她。
她在燒開水準備吃午飯時問宋福祿:“你看我像不像一個油漆工?”
“像,太像了。我沒想到你不僅能學會刷強,而且還學得這麽快這麽好,”宋福祿渾然開玩笑說,“我們倆就是當裝修工也能在發國活下去。”
“就是,我早就說過天無絕人之路嘛!”梁曉秀附和著說,“我們吃完飯就刷第三遍漆吧,這樣還能搶回一天時間。”
“這你就外行了。牆漆一定要幹透,得讓它呼吸兩天。表麵看來,牆幹了,其實還沒有完全幹透。我們明天早晨刷第三遍漆。第三遍漆最關鍵,所有的效果都將在第三遍漆上體現。”
“那這兩天我們幹什麽?”梁曉秀一天也不想休息。
“這兩天我們做隔斷牆。”
宋福祿已經買好了板材,量好了尺寸。他們要隔出了一個6平方米的廚房,梁曉秀就在那個廚房做卷餅。當天下午,他們就動手做隔斷牆。宋福祿把專門用作廚房隔牆的板材一塊一塊拚好,很快做成了間壁牆。牆的裏麵是防火板,外麵是有木紋的貼麵,看起來像橡木實木。
在這麵木牆上,宋福祿預留了一個門和一個窗戶的位置。窗戶做成了窗台,梁曉秀將從那個窗台往外遞送卷餅、薯條。他對梁曉秀說,她把做好的卷餅放在送窗台上,他從那兒取卷餅。那個地方就是送餐台。
廚房的外麵是餐廳,有10平方米的空間。他們準備在那裏擺上兩張餐桌,供顧客使用。
在靠餐廳窗戶的地方,宋福祿做了一個小工作台,他將在那裏買卷餅。他隻要打開窗戶,就可以麵對顧客了。他看過漢堡快餐店,那個快餐店也是開了一個窗戶賣漢堡。
第三天,他們在中午12點前就刷完了最後一遍牆漆。他們倆都對他們的傑作很滿意。經過粉刷後,房子亮堂多了,再也不象過去那個黑乎乎的小店鋪了。
“怎麽樣,像那回事吧?”宋福祿高興地問梁曉秀。
“很像那麽一回事。等我們把一起都弄好後,我要好好布置一下這個店,我要讓來外看到完全不一樣的中國快餐店:幹淨,明亮,還有藝術色彩和氣氛。皮爾斯太太說的對:應該在店裏掛幾幅畫。我兩天我已經想好了畫什麽東西,畫完之後,我們在牆上掛幾幅畫,保證好看。”
“我看行,你就畫吧。”宋福祿對妻子充滿了崇敬之情,覺得妻子象他一樣也是一個多麵手。更難能可怪的是,妻子悟性極好,什麽事一點就通。
接下來,宋福祿把舊地板用刨子刨平,之後用專用砂紙打磨地板,在地板平整光滑之後就給地板上了三遍清漆。
他們正好幹了一個星期,幹完了所有裝修的活。宋福祿問妻子效果如何。妻子說可以得滿分。宋福祿很有成就感,一再說設麽事都難不倒他們;他們什麽活兒都能幹好。
梁曉秀提醒說,他們該給皮爾斯夫婦打電話了,讓他們過來看裝修效果。他們事先說好,等工程全部完工後,他們會請皮爾斯夫婦過來看裝修的整體效果,“驗收”裝修工程。
宋福祿給皮爾斯打電話說,裝修完畢,請他們夫婦過來看看效果如何。
皮爾斯老夫婦那天下午就趕過來看他們的裝修效果。老頭一進屋便說:“你們真是不可思議,這麽大的工程居然用一個星期就完成了。這活兒應該是4個人一個月才能夠幹完的活啊。”
宋福祿心想:你說的那是法國人幹活的標準,我們中國人可不那樣磨洋工,我們磨不起呀。
皮爾斯夫婦在宋福祿夫婦的帶領下,仔細參觀了這個小快餐店,他們一再說他們都不認識這個店了,這個店舊貌換新顏,變得好看耐看了。
“下一步就該開店了吧?”皮爾斯問道。
宋福祿回答說:“還得等三天。我們得裝飾一下房子,我們還得把廚房用具等物品搬過來。另外,我想把油漆味道都給散發出去。這幾天我們還有很多事要辦呢。”
皮爾斯太太問梁曉秀,她是否已經開始畫畫了,什麽時候能畫完。梁曉秀說,她明天就開始畫,等畫完了讓皮爾斯太太過目。
“你是畫油畫嗎?”皮爾斯太太好奇問,“畫油畫可費時間啊。”
“我準備畫三種畫:油畫、水彩畫和中國國畫。”
“你真了不起,會畫那麽多種畫,”老太太羨慕地說,“我一定的過來好好欣賞你的畫作。”
“謝謝你,皮爾斯太太,”梁曉秀又問皮爾斯老頭,“皮爾斯您在大廣場開店已經30多年了,肯定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我們以後有什麽不明白的事,還得向您請教呢。”
“隻要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們,小姐。”老頭對梁曉秀的印象越來越好。
“那您看,我們還差點什麽呢?”梁曉秀總覺得好像還差一些東西,但他說不好查什麽東西。
“營業執照辦好了嗎?”老頭忽然問了一句。
宋福祿說:“我們過去在柳吧街開餐館時辦了一個營業執照,我們就想使用那個執照。我想反正都是餐飲業,應該沒什麽問題。”
“那恐怕不行吧,你們還得去問問辦執照的官員。”
“為什麽呢?”宋福祿不安地問道。
“因為你們更換了餐館的地址和名稱,所以你們至少得去備案。不過按我的理解,你們得重新申請營業執照。快餐和中餐館不是一個概念。”
梁曉秀一聽也急了,她說:“皮爾斯先生,我們沒經驗,不知道還需要重新辦理營業執照。我們明天先去問一下,如果需要更換執照,如果我們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我們再向您請教。”
“沒問題,我隨時樂意幫忙。”
營業執照成了宋福祿的一塊心病,他也覺得有一種不詳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