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福祿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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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宋福祿天天喝酒解悶,他話很少,不再和梁曉秀交流。梁曉秀覺得不能讓他喝悶酒,擔心喝壞了身體。她勸他少喝酒,多吃菜。宋福祿故意找茬說,他就是要喝酒,反正也沒事可幹,不喝酒幹什麽。他借酒消愁,借著酒勁和梁曉秀耍威風。
    梁曉秀便說,那她就陪他喝酒。那天他們在酒店餐廳吃了海鮮,梁曉秀先點了兩瓶白葡萄酒,陪宋福祿喝酒。宋福祿大口大口地喝著,不一會兒工夫兩瓶白葡萄酒就見底了。梁曉秀讓服務生又上了兩瓶白葡萄酒。她親自給宋福祿倒酒,此刻她想讓宋福祿幹脆喝醉了,省得他老發牢騷,她聽得都煩了。
    宋福祿酒量很好,不到一個小時又喝完了兩瓶白葡萄酒。
    梁曉秀問他,是否再喝兩瓶,宋福祿沒有表示反對,服務生打開酒瓶又給他們倒酒。宋福祿又有了食欲,把一大盤海鮮都吃光了。
    梁曉秀舉杯說:“福祿,幹杯!”
    宋福祿一口幹掉了杯中的酒。
    他們不知不覺把6瓶白葡萄酒都喝完了。宋福祿看起來什麽事都沒有,梁曉秀此刻就想把他灌醉了,這樣他就不會騷擾她了。可是他酒量大,這點酒對他來說不算什麽。怎麽才能讓他喝醉呢?
    她計上心來。
    她說:“福祿,喝白葡萄酒不過癮,我們就改喝紅葡萄酒吧,我們要兩份牛排,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宋福祿同意喝紅酒。梁曉秀讓服務生拿紅酒,兩人開喝了。兩人都是好酒量,一瓶又一瓶地喝下去,到餐廳關門時,他們已經喝了6瓶白葡萄酒、8瓶紅葡萄酒,宋福祿喝得多,他大約了喝了10瓶酒。
    梁曉秀建議他們出去到海邊轉轉,宋福祿沒吭聲,讓梁曉秀挽著他的手臂從酒店走出來,來到了海邊。尼斯的夜色柔和,燈光璀璨,他們站在海岸看大海。海風吹拂著,梁曉秀感到很舒服。看了一會兒大海,她挽著宋福祿的胳膊繼續沿著海岸往前走。走著走著,宋福祿說他感覺累了,想回酒店休息。
    一進房間,宋福祿就說頭暈,要上床睡覺。梁曉秀陪宋福祿喝酒,她隻喝了4瓶酒,其餘10瓶酒,4瓶白葡萄酒,6瓶紅葡萄酒,都是宋福祿喝的,兩種酒摻在一起喝,酒勁大發,再加上剛才被海風一吹,酒勁上頭,宋福祿醉了。
    梁曉秀幫他把衣服脫下,給他蓋上被子。他倒頭睡著了,睡得很沉。
    她心裏終於踏實了:宋福祿醉了,她可以安心地睡一覺了。她到浴室衝了一個澡,從浴室出來後,她沒有上床,想著心事,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她看表已是早晨6點鍾了。宋福祿還在昏睡。她到浴室衝了一個熱水淋浴,出來後又化了淡妝。她想叫醒宋福祿,想了想沒叫醒他。出來已經半個多月了,她還沒讓他上手,想想覺得自己還真有兩下子。
    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向海邊走去。她喜歡看海,總也看不夠。海麵上已經有了遊船,她看著那些白色的遊船發呆。她想,等她住到戛納別墅後,她也要買一艘遊艇,開著遊艇在地中海上兜風。
    9點鍾,她返回酒店房間,看到宋福祿還沒有起床。她想,他這次醉得可不輕呀。她叫宋福祿,叫了兩聲,宋福祿沒有反應。她摸他的頭,才發現他在發高燒。她憑經驗猜測,宋福祿可能是酒精中毒了。
    她搖著他的身子說:“福祿,福祿,你醒醒!你醒醒!”
    宋福祿慢慢睜開眼,有氣無力地說:“曉秀,我好難受,非常難受。”
    “你告訴我,你怎麽難受?”
    “我渾身無力,渾身發痛,胸口特別痛。”
    “你等著,我去叫醫生。”
    梁曉秀下樓和前台的服務生說了宋福祿的症狀,服務生立即給醫院打電話,叫救護車。
    20分鍾後來了一輛救護車。梁曉秀坐著救護車護送宋福祿到醫院。醫生的診斷和她的判斷一樣:酒精中毒。醫生說需要住院治療,一兩天就會好。
    於是宋福祿就住院了,住了三天。梁曉秀每天從酒店到醫院看望宋福祿,他恢複得很快,第二天便開始吃飯了。
    第三天,宋福祿出院回到酒店。他說,他還感覺渾身無力,一點精神都沒有。他躺在酒店床上說,他這幾天病了,多虧梁曉秀的精心照料。他聽醫生說由於及時住院了,所以他才沒有危險;否則他還有生命危險呢。這次住院,他害怕了,變得老實多了,不再和梁曉秀發火了。
    梁曉秀說:“福祿,你現在什麽也不要想,你好好休息幾天就能完全康複。你沒事,你就是喝醉了。”
    宋福祿說:“按理說,14瓶酒不至於把我撂倒呀?我怎麽就喝醉了呢?你那天喝了幾瓶酒?”
    “4瓶。你喝了10瓶。”
    “10瓶酒就把我撂倒了?看來,我還真老了,不頂用了。”
    “看你說的,你才35歲,你哪老了?你還年輕著呢。”
    “那我怎麽就醉了?還醉得得了病,差點命都沒了。”他想起來就害怕。
    “好啦,不說這些了。你好好臥床休息,過幾天就好了。”
    “曉秀,你不用總陪著我,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不想動。你出去轉轉吧,看看風景。”
    梁曉秀一人出去逛街,她好奇地邊走邊看,感覺尼斯比戛納熱鬧一些,遊客更多,到處都是歡歌笑語,人們的臉上掛著喜悅的表情。她又一次來到海邊看蔚藍色的地中海,站在海邊回頭看雄偉壯觀的阿爾卑斯山脈,山峰上的皚皚白雪清晰可見。那種奇妙的景色,她看過多遍,每次看都有新的收獲。
    她又看到了藍天、雪山、碧海的景色。她去年畫過一幅油畫,畫出了那種絕佳的景色,表現了阿爾卑斯山峰上的皚皚積雪與蜿蜒曲折的地中海海岸線遙相呼應的絕妙景色,同時也表現了在山與海之間百花盛開的城市景觀。
    她在城裏轉了兩個小時,到中午時返回酒店。宋福祿還躺在床上,他問她在外麵都看了什麽。
    “我看到了阿爾卑斯山脈上的皚皚白雪,確實很壯觀。我想這兩天再畫一幅雪山的油畫,將來掛在我們的別墅大客廳。藍色海岸氣候宜人,一年陽光普照的日子超過300天,我要把所有漂亮的景觀都畫成油畫,掛在戛納別墅裏。”
    梁曉秀給宋福祿吃了藥,問他想吃點什麽,她讓餐廳服務員把飯菜送到房間來。宋福祿說,他沒有胃口,不想吃東西。
    “不吃不行,吃了你才能恢複體力呀。”她在向他暗示:他們還要同床呢。
    她為宋福祿要了一份清湯,一份沙拉,兩片麵包。她自己要了一份意大利麵條,一份沙拉和一份清湯。
    他們在房間裏吃完飯,梁曉秀安頓宋福祿躺下,他很快又睡著了。
    梁曉秀躺在床的另一側,久久不能入睡。她心裏盤算著:這個宋福祿並不像他所說的那麽強壯呀,他畢竟是35歲的人,屬於中年人了。這次他喝醉,住了三天院,要不是她及時發現、及時搶救,他還真有生命危險呢。醫生也和她說過,宋福祿當時挺危險,酒精中毒能致人死亡。
    宋福祿要是真有一個三長兩短,她怎麽辦呢?她這時才意識到宋福祿的價值,她不能沒有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