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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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兩人的想法截然不同了:宋福祿想盡快康複,以便行使他作丈夫的權力;梁曉秀則不希望宋福祿那麽快就恢複體力,她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拒絕他。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身體欠佳,不易要孩子。
她的全部心思此刻都放在了戛納別墅上,籌劃著怎樣住在那個獨一無二的大別墅,過奢華的生活。她太喜歡藍色海岸了,喜歡這裏的法式生活,喜歡在這一帶觀光遊覽,喜歡住在大別墅享受富貴榮華的生活;但她不喜歡和宋福祿同房,更不會心甘情願地為他生孩子。
她的思想轉變得很快,對生女兒沒興趣了。
宋福祿的全部心思則放在了梁曉秀身上,他天天看著妻子嬌美的身姿,心裏直癢癢,隻可惜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他暗暗痛罵自己不爭氣:白天鵝到嘴邊了,他卻沒了胃口。每當夜深人靜時,他都暗暗自言自語:宋福祿呀,你這個不爭氣的家夥,關鍵時刻你掉鏈子,你怎麽這麽不爭氣呢?你真是一個窩囊廢!
出院第5天後,宋福祿感覺身上有點力氣了,那天早晨他睡醒後和梁曉秀說,他感覺身上有些力氣了,他想下樓去吃早餐。那是他第一次有力氣下床。
梁曉秀說,她看到宋福祿身體開始漸漸恢複很高,她心裏踏實了。
他們在餐廳靠窗戶的一張桌子旁坐下來吃早餐。早餐很豐富,但宋福祿還是沒有多少胃口,他勉強吃了一點沙拉和水果,之後就隻喝咖啡。梁曉秀說,恢複身體需要一段時間,他現在能走動路就是好跡象。
早餐之後,宋福祿提出到外麵轉轉,他說他想活動活動,不能總臥在床上。他還惦記著進妻子被窩的事,想盡快恢複體力,行使丈夫的權利。
梁曉秀說:“福祿,你不要勉強,我們還是回房間吧,你需要臥床休息,不能累著了。”
“我覺得我身體在好轉,出去轉轉沒事,我又不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人。”
“福祿,我是你妻子,你得聽我的。”
“好吧,我聽夫人的。”
梁曉秀攙扶宋福祿回到房間,扶他上床躺下。她拿出那本《歐洲遊覽大全》看。宋福祿很快又睡著了,他身體還是挺虛弱,總是犯困。
中午12點宋福祿醒了,他又說想到外麵走走,呼吸新鮮空氣。梁曉秀攔不住他,便陪他走出酒店。他們慢慢走著,15分鍾後來到了尼斯海濱。眼前的景色出奇的漂亮,梁曉秀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心胸豁然開朗。
他們坐在一張長條椅子上看大海。梁曉秀望著藍色海岸碧藍的天空和獨特的陽光,大有感觸,認為這種獨特的環境最有利於繪畫創作,能為創作帶來了靈感。畢加索、杜飛、馬蒂斯、夏加爾等繪畫大師都曾在藍色海岸創作出流芳百世的偉大作品。她以後在這裏長住,她也要創作。她去年來藍色海岸時,特意到當地的格裏馬迪博物館參觀了畢加索的繪畫作品。畢加索是法國最有名氣的畫家之一,他在蔚藍海岸度過了27年的創作生涯。
她望著大海,想著繪畫藝術,想著想著入迷了。
宋福祿看她不說話,故意找話說,藍色海岸碧藍的天空真好看。梁曉秀告訴他,藍色海岸獨特的陽光係密斯特拉西北風造成的。這種風寒冷、幹燥,常從羅納河一帶吹過來,將天空吹拂得碧藍碧藍。
“你在想什麽呢?”宋福祿沒話找話說。
“我在想法國的幾個大畫家呢,他們在藍色海岸花了不少經典作品。畢加索的不少作品就保留在當地格裏馬迪博物館。我們明天去看畢加索的畫,他在法國很受推崇。”
“畢加索在法國算是大師級的畫家吧?”宋福祿問道。
“當然算了,他不僅在法國有名氣,在世界上都有名氣。”
他們在海邊坐了兩個小時。梁曉秀說,他們該回去了。宋福祿起身讓梁曉秀攙著手臂往回走。梁曉秀此刻感覺自己在攙扶著一位老人,宋福祿走路很慢,他大病初愈,其實還是一個病人呢。他讓梁曉秀攙扶著他走路,感覺挺得勁,梁曉秀這些天對他的精心照料,讓他挺感動。
進了房間,他說:“曉秀,我感覺好多了,身上也有些力氣了。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好好親熱親熱?我們出來已經20多天了,我連你的身子還沒碰過呢。”
梁曉秀沒料到宋福祿這麽快又提除了要求。她不能不回答他的話,但是她不想讓他傷心,她得繼續哄著他,至少在這幾天讓他打消那種念頭。
她溫柔地說:“福祿,你的病剛剛好轉,還需要繼續調養。這種事對身體傷害太大,如果你再犯病了,那可就麻煩了。明天我們在這兒再呆一天,然後我們去周邊的小鎮轉轉,到了那裏我們再相親相愛,你說好不好?”
宋福祿看梁曉秀那麽說,他便說梁曉秀給他做做按摩,他們先預熱一下。
梁曉秀給他做了按摩。她從他的頭部開始按摩,把他全身按摩一遍,花了整整一個小時。宋福祿很享受她的按摩,說她按摩的手法很好,他很舒服。他慶幸自己的媳婦還會按摩,就像一個優秀的按摩師。
梁曉秀說:“何止是按摩師,我還是一位醫生呢,”她開玩笑說,“要不是我及時把你送到醫院搶救,你早就蹬腿了。”
“是呀,所以我得感謝你一輩子。曉秀,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真是一個有福之人,找到了你這麽好的媳婦。以後你就當我的保健醫生吧。”
“看把你美得!”
“曉秀,你對我太好了:你給我生了兩個兒子,還要給我生三個女兒,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從我恢複的狀況看,用不了幾天我們就能同房了。”他沾沾自喜,說話的口氣好像梁曉秀已經準備和他同床了似的。
梁曉秀則想,她現在隻是哄著他開心,哪有心思和他上床呀。宋福祿病得不輕,她不得不照顧他,那是出於一種責任,而並不代表她愛他。
又過了一天,宋福祿的心情格外地好,他和梁曉秀下樓來到餐廳吃飯時說,他們明天就動身去周圍的小鎮轉轉,找一個環境好的小鎮住下,在那裏我們同床要孩子。他還說,他等待的時間太長了,他渾身難受,熱血沸騰。
梁曉秀來了一句:“這就是好事多磨嘛!”
宋福祿接過她的話茬說:“曉秀,我看這個成語確實有哲理。你看啊,我們如果在到戛納的第一天就同房了,現在說不定已經沒有新鮮感了。我現在終於明白你說的送給我一個驚喜的含義了,那就是等待,等待最佳時機。”
“福祿,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麽事?”
“你和我同床,是為了要孩子,還是為了滿足你的欲望?”
“你這叫什麽問題?我沒法回答你。”
“你要不回答是,我就不讓你進被窩。”
“那就兩個原因都有,這行了吧?”
“那我今天送給你一句話:好事多磨。”
宋福祿笑著說:“還有一句呢!”
“那就是心急了吃不了熱豆腐。”
“你真幽默,曉秀。”
“你也不差。”
兩人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