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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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意外
林小雨的手很疼,鮮血滲透了衣袖,因為著急回家做飯,路上被一輛電動車剮蹭到,對方接連道歉,還要帶她去醫院,但都被她拒絕了,她本就不是個咄咄逼人,計較的人,有時候哪怕別人令她吃虧,受傷,她也都是盡量相讓。
其實還有重要的原因,就是結婚三年的丈夫,很討厭她和別的男人有染,哪怕隻是對方多看她一眼,都會遷怒與她。
嫁入豪門,是絕大多數女人的夢想,林小雨曾經也幻想過和白馬王子白頭偕老,而現在的丈夫金鱗本質上就是那樣一個男人,家境殷實,擁有兩家上市公司,又是蘇市有名的成功人士。
她可能唯一覺得遺憾的就是金鱗年輕的時候服過兵役,在一次軍隊訓練中受過嚴重的腰傷,尤其是在房事方麵,直接點說就是不舉。
但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女人能夠忍受,尤其是林小雨這種女人。三年前,她因為一場車禍和金鱗結緣,那時,她和兒子小洛是受害者,小洛還患有先天性肌肉萎縮疾病。金鱗將他們接回家,不僅支付了大額賠償金,還想盡一切辦法把小洛的疾病治好。
林小雨父母離開的早,她十五歲的時候,父母因為出國旅遊飛機失事告別了這個世界,從那時起她就堅強的像個爺們一樣,忍受孤單到現在,而本質上她是渴望被人嗬護的小女人。
小洛隻有六歲,六歲的他還隻是個懷著童真,單純的小孩子,當林小雨看到他從機場活蹦亂跳的跑到自己懷裏時,她的心都快融化了。
緊接著,金鱗向她求婚,雖然很突兀,但她還是接受了,就算她對他沒有感情,但恩情足夠讓她這一輩子都還不起。
林小雨剛推開房門,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偌大的別墅房門竟然是虛掩著的,保姆張姨雖然做事有些粗心,但不至於這麽笨。
何況整個別墅園區,隻有金家是最豪華的,光傭人都有十幾個,這麽多傭人今天都不見了?
林小雨的心一緊。
難道是因為,金鱗要給自己一個驚喜。
這麽說,他也沒忘記,今天是他們三周年的紀念日?
林小雨有些喜出望外,丈夫雖然平日裏忙忙碌碌,但對她還算關心,林小雨日常生活的花銷他從不過問,除了很少在一起睡覺之外,很多時候都是相敬如賓。林小雨眼中,金鱗是一個話不多的謙謙君子!
沒有那方麵又算的了什麽!?
林小雨覺得,隻要日子過的平淡,沒有那麽多波瀾就足夠了。
屋內靜的出奇,歐式建築的客廳,精致的地麵驀地折射出兩個人影。
林小雨嚇了一跳,手上拎著的菜也掉在了地上。
就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一把匕首已經架在了她的脖上,兩名蒙麵歹徒的眸子裏閃出奇異的光芒,尤其是看到林小雨那張小巧精致的臉蛋時,有一個人更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乖乖照我們說的做,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隻要聽我的,我保證你不會有生命危險。”
林小雨的手在發抖,強自鎮定的道:“你們想要什麽?”
一名高大的歹徒冷冷的道:“別廢話,你會知道的。”
林小雨以為是錯覺,但那尖銳的聲音中仿佛透露著熟悉的音色,她覺得自己一定聽錯了,但金家別墅森嚴,小區治安更是密不透風,如果不是一個對這裏環境熟悉的人是不可能輕易溜進來的!
林小雨希望不是熟人,否則的話,對方一定會害怕節外生枝而下狠手!
她隻好往臥室走,等二人將她推進臥室,她才發現事情不妙,那高大男人二話不說,立刻撕下了她的外套。林小雨大叫一聲,另一人已經率先捂住了她的嘴巴,反手將她整個人控製住。
高大男人動作略微有些笨拙,但也很快將林小雨的衣服撕的四分五裂,隻剩下曼妙的酮體在暗夜中發出誘人的氣息。
高大男人瞪了那人一眼道:“你先出去替我把風,我很快完事!”
男人點點頭,匕首頂著林小雨的腰道:“我們可都是要錢不要命的惡霸,你乖乖伺候好老大,否則小心命不久矣!”
林小雨的手很疼,鮮血流了一地,但此刻她更痛的是下體,那個高大有力的男人壓迫在自己身上,努力用身體往自己體內湊。
林小雨眼睛裏滿是憤怒,痛苦,難堪……
她想到了小洛,想到了丈夫,想到了關心自己的好閨蜜朱玲……如果她在今天失身,那她還有什麽臉麵麵對丈夫,還有什麽臉麵活在這個世上。
金鱗對她很好,不嫌棄她的出身,也不嫌棄她還有個孩子,盡管她從沒告訴那個孩子並非她親生,而是她領養的,但金鱗毫不嫌棄,這三年來,她所有的安寧都是他給的……
可她呢,今天卻要把貞潔交給兩個混蛋!
林小雨本來已經準備好,在今天給丈夫一個驚喜,告訴他,其實她還從沒跟任何男人有過肉體上的歡愉,她還有第一次。
她相信,當金鱗聽到這個消息時,就算表現的不那麽強烈,也會高興的,男人都有這種情結,盡管金鱗那方麵受到過傷害,但他仍是個男人!
想到這兒,她再也忍受不了那雙大手在自己身上遊刃有餘的撫摸,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還是男人突然鬆懈,她張嘴就朝那男人的耳朵咬了上去,那男人大吼一聲,一咕嚕跳了起來。
林小雨抓住這個機會,從床上翻身而起,臥室的玻璃門並沒鎖,她想都沒想,赤裸著身子就從二樓跳了下去。金家別墅很高,二樓距離地麵足有五米,若不是掉在鬆軟的草坪,林小雨恐怕不沒命也得重傷。
她感覺到手臂整個脫臼,但強忍著疼痛,翻起身就往外跑。
金家別墅竄進的兩個蒙麵人飛快的衝了出來,當看到外麵空闊的街道毫無一人時,倆人頹喪的直跺腳。
“怎麽跟大少爺交代?”
“廢話,這種事用不著你操心,我會跟大哥說的,記住,今天我們沒有失敗!”高大男人忿忿的揉著耳朵,那上麵還有淡淡的血跡,他咬著牙道,“臭娘們怎麽這麽厲害,媽的,從那麽高跳下來都能跑走,我真是服了。”
“想必她也不敢說出去,還好我們今天沒有露出破綻!”
高大男人點點頭,心裏難免還有些憤懣。
悍馬車上,坐在駕駛座的短發男子剛把一根雪茄抽完,遠遠的看著兩道人影從身邊閃過,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報警,隻是淡淡的點著另一根,半晌,後座蜷縮著的女人披著一條毛巾從他的車上踉蹌跳下,她渾身發著抖,顫聲接連說了兩句謝謝,然後逃也似的離開。
男子將雪茄放到窗外,挺拔的身體在暗夜裏像個雕塑般一動不動,從側麵看,他的臉龐像刀削般棱角分明,右邊臉上那隻如墨般的眸子更是咄咄逼人,從他將車停靠,到一個女人求救,然後鑽進車,再離開……整個事件下來,他沒有說過一句話,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他冷漠的像一隻草原狼。
就在女人努力遮掩著軀體,扶著脫臼的肩膀沒入黑暗的最後一秒,他才將目光凝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