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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衣服：莫景年把她當成了誰的替代品
    葉雲端渾身一緊，僵直得動都不敢動，她感到莫景年的手順著裙擺鑽了進來，粗糲的手掌貼著她的皮膚。
    一陣戰栗，電流般傳滿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小芸。”
    莫景年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小聲低吟了一句。
    葉雲端一哆嗦，沒忍住，呢喃鑽出了唇縫。
    莫景年直接把她按在了玄關的牆上，高高撩起裙擺。
    葉雲端發覺了，他是不願意和她正麵相對。
    她於是越發緊張，兩腿都開始發抖，莫景年有些急不可耐，這麽多年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分開。”
    他的膝蓋抵在她兩腿之間，動作和語氣都很強硬。
    葉雲端知道，作為一個陪床現在應該極力配合金主，但是她的身體並不停她的意識。
    她臉貼著牆，緊緊一閉眼，淚滑了下來。
    莫景年一愣，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麽失控，他十指纏上她的手臂，貼著她的耳朵開始輕哄：“別緊張。”
    她頓了一下，扭過頭來，隻看到莫景年輪廓鮮明的下巴和唇線。
    莫景年輕輕把吻附了上來，沒有急迫，做足了耐心，一點點把她的唇瓣撬開。
    她果然就放鬆了下來，表情和肌肉都慢慢柔和。
    “莫……總，我，對不起。”他進入的時候她在道歉。
    覺得身為一個陪床，讓金主廢這麽大力氣實在是尷尬，他好像原先就嫌棄過她沒有經驗，技術差。
    莫景年吻著她的後頸差點兒笑出聲來：“前一次不是做得很好？”
    “那是被……嗯……下了藥。”
    原來她還知道。
    “藥不控製你的身體，隻控製你的意識。”莫景年的幅度猛然加大，另一隻手鑽進她的裙底，“它讓你心無旁騖地隻是享受，你現在緊張，是因為……”
    “嗯……”她隨著他的動作嚶嚀了一聲。
    聽到他在頸後沉沉地小聲說：“你三心二意。”
    葉雲端一愣，領悟過來，她掙開他的禁錮，轉過身勾住他的脖頸：“我可以……很專心。”
    輕輕解開領口的盤扣，雙腿攀上莫景年的腰，她第一次覺得，這種事情應該是美好。
    既然已經無力改變事實，已經接受了陪床的命運，她為什麽不能去享受一下。
    就當自己是被下了藥，這顆叫“命”的藥，她就囫圇吞下，更何況莫景年帶給她的感覺，並不讓人多麽厭惡。
    莫景年其實不想看到她的臉，那是他唯一陌生的點，可是她的熱情讓他有點意外，這女人傻到現在，終於能聰明一次的好好認命了。
    被莫景年放開的時候葉雲端幾乎要癱下去，她的腰和腿都在發顫，整個身體像是被拆分過。
    “去收拾一下，晚上出去。”他整理了一下袖口和襯衫，竟然依舊衣冠楚楚。
    葉雲端不敢違命，轉身踉踉蹌蹌去了洗手間。
    有兩顆盤扣被扯壞了，後麵的裙擺也沾了汙漬，她補好妝出來，小聲問：“我能不能換件衣服？”
    “不能。”
    莫景年斬釘截鐵地否定，她一愣，意識到這件衣服大概是有特殊的來曆。
    “我叫人來處理。”他轉身打了電話，沒一會兒，剛剛走掉的那個造型師又回來了。
    二樓衣帽間，葉雲端裹著睡袍看著她縫補那條半舊的連衣裙，針腳走得十分小心。
    “這件衣服是誰的？有什麽典故嗎？莫總這麽寶貝？”她忍不住開口問。
    造型師笑了笑，搖頭：“我也不知道，是青芸工作室好多年前的款了，因為是經典款，設計的比較簡潔，這麽久過去，穿出來竟然還有時尚感。”
    “很有名的牌子嗎？”葉雲端沒怎麽聽過。
    “是小眾牌子，因為全是手工定製，按照個人身材和氣質設計，所以在貴婦名媛中穿得人比較多，一般大眾似乎都不太認識，你看看這個盤扣，是蘇繡手工盤的，要不是我之前認識一個專做旗袍的大師，還不會補呢。”
    造型師把針線頭收好，抖了一下衣服讓葉雲端換上，一邊幫她整理一邊笑著說：“按理啊，青芸的衣服都是按照顧客的條件和要求貼身1;148471591054062定做的，您能穿上，說明和這件衣服的原主人，身材很像。”
    葉雲端心裏“咯噔”一下。
    原主人？莫景年把她當做了誰嗎？
    沒有女人想成為別人的替代品，即使明知自己是陪床也一樣。
    葉雲端於是趕緊否認：“也沒有那麽合身啊，領口有些緊的。”
    “您的胸圍有點大，這個不難，如果很不舒服，我可以幫您改，不過您需不需要問一下莫總，畢竟……”
    葉雲端知道她的意思，這件衣服並不是她的，莫景年也沒有明確表示要給她，所以她沒有處置權。
    “我知道了，我會問好莫總再來麻煩您的。”
    造型師點了點頭，替她又補了一下妝才出去。
    莫景年正坐在客廳裏處理文件，見葉雲端整裝好了下樓，合上筆記本要帶她去吃飯。
    葉雲端看了一下窗外，已經到了傍晚，的確該吃晚飯了。
    “去哪兒？”她踩著小高跟站到他麵前，但是不太敢抬頭，現在和他對視她還是會害羞。
    莫景年勾起手指挑了她的下巴，仔仔細細看了半天，沒急著走，突然恍然大悟似得扇了一下眼睫：“別動。”
    葉雲端站著沒敢動，看著他轉身去了一樓那個小客廳，沒一會兒從裏麵捧出一個正方形的扁扁黑色絲絨盒子。
    來到她跟前打開。
    “這是？”
    葉雲端有些奇怪，是一條很不起眼的項鏈，項鏈墜不大，小拇指甲那麽點，星藍色的閃著暗光，看不出是什麽材質，鏈條金黃的一根，細的就像鎖骨鏈。
    莫景年卻十分鄭重地把它拿出來，小心翼翼打開鎖扣，看了眼葉雲端：“轉身。”
    她轉過身去，他親自輕輕給她戴上，葉雲端有種錯覺，在莫景年心裏，這條普通的項鏈，貌似比鑽石的還要貴重。
    出了門，葉雲端以為莫景年大概要帶她去市區的會所或者是餐廳，可是他連林暉都沒叫，自己開車帶著她上了禹城高速，一頭紮到了市郊的雲福山。
    “不是去吃飯嗎？”看到寬坦的高速漸漸變成了彎曲的盤山路，她再也忍不住好奇。
    “對，去雲福莊園。”
    那地方葉雲端知道，私人領地，占了整整半座山頭，據說是某個豪門的茶園，沒想到竟然是莫氏的。
    可是大半夜的去山裏……
    “有什麽特殊的慶祝？”她扭頭看他。
    莫景年依舊沒什麽表情，隻是冷冷說了一句：“我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