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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在公司食堂吃飯的時候，葉雲端又碰到了簡萍，她把實習期後要找工作的事和她說了，簡萍非常驚訝。
    “莫總說要幫你找？”
    莫景年極少管這種事，無論關係親疏，人事安排都不需要他過問，通常林暉就能直接解決，更何況之前他還明確表示過，要正式包養葉雲端的。
    包養是什麽意思，簡萍很明白：“他對你這樣，真的很寬容，莫總應該不是一般的喜歡你。”
    葉雲端笑了笑：“我費了好大勁求他的，而且保證今後回家不會遲到，周末和節假日也會乖乖呆在景雲，這樣他才勉強答應。”
    簡萍看了她一眼，搖頭，她還不知道，莫景年不是耳根軟的人，不會因為一兩句好話或者保證就改變主意，他既然能答應幫她找工作，說明開始就上了心。
    “莫總沒說給你找的是哪家設計公司？”簡萍一邊剝清蒸魚的魚皮一邊問。
    葉雲端搖了搖頭：“沒說，隻說今晚帶我去沉星灣見個人，他應該會讓我去莫氏的子公司吧？”
    她記得莫氏集團的介紹上有記錄，旗下有三個以設計為主的子公司，還有五個廣告公司，隨便哪一個都能在本行業撐起一片天，她進去應該也是從底層做起。
    簡萍卻停了筷子愣了神：“去沉星灣？他該不會是……想讓你去青芸吧？”
    莫景年的確是這樣想的，下午快下班的時候，他就給柯楊打了電話，說是給他物色了一個徒弟，今天去沉星灣拜師。
    柯楊笑著問哪一位，他都不幹專業多少年了，現在招徒弟，純屬是給自己砸招牌啊。
    莫景年就說，這人你見過的，叫葉雲端。
    柯楊當場差點兒咬了舌頭，說莫總您真閑情逸致，都改玩兒養成了嗎？不就是個陪床丫頭，下這麽大功夫啊？
    莫景年“啪”就掛了電話。
    下了班，葉雲端急匆匆往外趕，她依舊是從員工電梯下樓，多繞一圈，從員工通道去莫景年的專用停車場。
    走到拐角的時候，聽到有兩個同事在聊天，聲音有點熟悉，是之前助理辦公室的。
    “聽說程雯被整得很慘，怪不得最近都不來上班，原來早就被辭退了啊？”1;148471591054062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得罪了那個小實習生。”
    “你說葉雲端？”
    “對啊，都說她和莫總有一腿，是莫總的情兒。”
    “莫總不是不近女色嗎？”
    “切，這話你也信，屬狼的還會吃素？”
    “唉，可惜程雯這麽個心高氣傲的人，就這麽……”
    葉雲端愣了一下，趕緊繞到了旁邊的小道上，她最近沒見到程雯，一直以為是自己調到了實習生組，沒有機會，沒想到她是被炒了。
    她輕輕歎了口氣，有點出神。
    “葉助理。”
    突然有人在背後喊她，葉雲端嚇了一跳，轉身才看到是林暉：“莫總等了一會兒了，問您為什麽沒有及時到地庫。”
    “哦，剛剛……有事耽擱了一下。”葉雲端找了個借口敷衍，跟著林暉往車庫走去。
    “林助理。”她小聲叫了一句，“程雯助理，聽說出事了？是……因為我嗎？”
    林暉頭也不回：“葉助理不要多想。”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葉雲端低了頭：“她的確做的過分，但我沒想到她會因此丟了工作，我以為簡助罰她一下，事情就過去了。”
    林暉頓住，轉頭看了看她：“葉助理，得罪莫總，誰都不可能就這樣過去了，程雯當初要動你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
    “那她為什麽還要針對我？她看起來挺聰明的一個人啊。”
    “大概……她沒掂量好你在莫總那裏的分量吧。”
    其實他們誰都沒掂量到葉雲端在莫景年那兒的分量，莫景年越來越讓人摸不透。
    車子很快到了沉星灣，沒急著進包房，莫景年先帶葉雲端去了之前那個靠海的套間。
    “洗漱一下換件衣服，今天帶你來拜師的。”他心情很好，拉著她直接進了浴室。
    沒到一分鍾，葉雲端的工裝被扒了個幹淨，趴在牆上由著莫景年攻城略地。
    他攥了她的小腿要抬起來，她死活不肯，擰著脾氣。
    “不聽話。”他一掌拍下去，白皙的背部立刻就是通紅的手掌印，“等會兒不讓你見師父了。”
    葉雲端“嘶”了一聲，轉身抓著他的肩背不放，她一定要翻過身來，就是不願意讓他後入。
    頭揚起來，修長的脖頸獻祭般劃出弧度，等待他的親吻和啃咬。
    莫景年知道她在較勁，低頭一口咬了上去：“為什麽不肯讓我從後麵？”
    “我……喜歡……”她的話被撞得支離破碎，莫景年看到她脖頸上帶著那條細細的鎖骨鏈，正隨著搖擺在劇烈晃動。
    “喜歡什麽？”他叼起吊墜，含著它磨她的耳垂，“喜歡我從正麵要你？”
    葉雲端被他逼得出了淚，半張著嘴卻已經叫不出聲，她其實想說“我喜歡你”，但是她也明白，這句話他或許不會聽到心裏去。
    兩人從浴室出來，葉雲端已經沒多少力氣了，莫景年讓人拿了衣服來，又叫了些點心。
    “吃點，你師父玩兒得瘋，等下小心被他灌酒。”莫景年笑意盈盈地給她掰了塊杏仁糕。
    葉雲端叼在嘴裏：“金主大人可以提前透露一下嗎？我師父究竟是誰？”
    “柯楊。”莫景年把襯衫套上，轉手發了消息，“他專業是珠寶設計，手裏有個很不錯的奢侈品牌，叫青芸，主營服裝飾品，市場比較高端小眾，設計師都是全國挖來的，你跟著他我放心。”
    青芸？葉雲端覺得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之前他送她的那套舊連衣裙，造型師說就是青芸的牌子，是上層名媛淑女才會穿得，基本都是量身定製，不批量生產。
    “太……太高端了吧？我這個新手，人家會收嗎？”葉雲端有些猶豫。
    “看你今晚表現。”莫景年逗她，帶著她出了房間，“要記得討你師父歡心。”
    葉雲端眨了眨貓一樣的眼睛：“討你歡心不就行了？他們難道不聽你的？”
    莫景年大笑，這馬屁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