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圖騰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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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慕長安和淩耀都是一驚,那人的肩膀處一個怪異的圖騰紋身若隱若現……
就是這樣兩個人都是一驚的時候,黑衣人那手中泛著冷月色的光芒的長劍橫著便向慕長安掃來,帶著凜冽的殺氣。
慕長安原地向後退了好幾步,那長劍依舊是劃過了慕長安那衣衫上,險些傷到了她。
而那黑衣人步步緊逼,慕長安身後卻已然無退路,就在這危機的當下,忽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如閃電一般的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的拽住慕長安的衣領子向一旁提去,而長安便如同一隻小雞一樣的被安置到了數米之外,附帶著淩耀也被扔了過來。
慕長安有些驚詫的抬眼望去,那白色身影竟然是蕭清風。
這時暗中的幾名精衛也及時的現身,同那黑衣人鬥在一起,而蕭清風卻並不參與那爭鬥,那黑衣人身手也算不錯,同四名精衛抖了幾個回合,卻也終究是不低,被白起一掌擊中後背,踉蹌的跌出數米,而後被尉遲一腳踩在地上,動彈不得。
下一刻衝到那刺客麵前的卻不是慕長安,而是淩耀,慕長安神情有些黯然的看著那跌跌撞撞的衝過去的淩耀,麵容複雜。
此時的淩耀倒是也沒有了醉意,想要到那刺客近前,那兩名慕長安派在淩耀身邊的精衛輕聲的阻攔著說著:“侯爺,此人危險。”
淩耀不顧阻攔,推開那兩名精衛,跌坐在那黑衣人近前,一把將那人肩膀上破損的衣衫撕開,赫然,那圖騰紋身顯現在那裏。
淩耀霎時間跌坐在地上,慕長安在身後,眼眸更是複雜了,他知道為何淩耀會如此失態,原因隻有一個,這個黑衣人身上的圖騰和今日下午慕長安在胭脂肩膀處看到的一模一樣。
淩耀在那泛白的月光下更白了,他顫抖的手,向那黑衣人臉上蒙著著的布伸去。
一下子,時間仿佛像是靜止了一般,連同一旁的慕長安的心髒都跟著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知道此刻淩耀在害怕什麽,她同淩耀一樣,那麽恐懼那黑色麵罩下的臉會是胭脂的……
那黑色的麵罩終究是在淩耀的遲疑中被他拉了下來,下一刻,不由得淩耀和慕長安同時都送了一口氣,那雖然也是一張女子的麵龐,但卻不說胭脂。
隻是剛剛送了一口氣,卻聽見一旁的白起疾呼道:“小心……”
隻見那個被壓在地上的女子嘴裏忽然一動,噴出來一枚閃亮的東西,慕長安手疾眼快,拉著淩耀向旁邊衣衫,那如指甲大小的暗器便順著淩耀的臉龐飛過,狠狠的刺入了一旁的樹幹上。
想也不用想,那暗器上定然是淬了毒藥的。
“好狠毒的女人……”淩耀驚魂未定的說道。
隻是那話語還沒有說完,那女子口中便流出了黑色的血液,一旁的白起忙去扼住那女子的下顎,卻已然晚了。
尉遲探了探那女子的鼻息,而後抬頭望了望慕長安,麵色複雜的搖了搖頭。
慕長安抿著嘴唇,嘴裏陰沉的呢喃著:“級別倒是越來越高級了……”
她嘴裏說著,但心裏還在想著胭脂肩頭那同樣的圖騰紋身,心思複雜極了,同她有一樣心思的還有淩耀,此時淩耀腦門子上一層冷汗,早已醒了酒。
仿佛急於回去求證些什麽,淩耀有些踉蹌的站起身來,對慕長安施禮道:“娘娘,微臣先回去了……”
慕長安看淩耀情緒也有些不穩定,點了點頭,衝著那兩名一直在淩耀身邊守護的精衛使了使眼色,那二人便了然,護送淩耀回去了。
白起看了看慕長安,慕長安抿了嘴唇,走到那女子跟前,看了看那圖騰紋身,問道:“可見過這樣的圖騰?”
幾個人搖了搖頭,白起也說著:“紋身倒是見過很多,但卻從未見過此種圖騰。”
慕長安麵容有些陰鬱,看來這皇宮中真是臥虎藏龍,難道這是哪個幫派的標誌?
正想著,卻聽見身後一個悠然的聲音響起:“娘娘,微臣倒是見過這個圖騰……”
說這話的時候,蕭清風已然到了近前,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
慕長安一愣,側目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卻並不接他的話,而是淡淡的問道:“蕭太傅深夜為何會在這宮中?”
蕭清風看著慕長安那逼視自己的眼眸,有些無辜的搖搖頭,說道:“我若不在這宮中,娘娘豈不是會就讓這刺殺傷到了。”
一句話說的白起幾個都麵紅耳赤,他們幾人今日受命慕長安不要跟的太近,倒是讓這刺客鑽了空子。
蕭清風說完那話,卻看見慕長安似乎沒有放棄那個為何他深夜會出現在此的問題,隻要無奈的說著:“皇上為了讓微臣更好的教導太子殿下,便讓微臣住在了宮中。”
這事兒慕長安倒是沒有聽說,君臨倒不想是會讓一個不了解底細的人隨便住在宮中的人,除非君臨留他另有作用,而顯然,今晚這個蕭清風的作用便體現了。
慕長安知道了原因後,便回歸了方才的話題,指了指那女子肩膀上的圖騰,問道:“蕭太傅說你見過這圖騰?”
蕭清風瞥了一眼那女子的肩膀,點了點頭,說道:“想必娘娘聽說過湟源族吧……”
聽到湟源族這幾個字,慕長安和白起幾個人不由得一愣。
蕭清風繼續說道:“這圖騰,微臣曾在湟源族的一本舊書中見過,好像這湟源族男女出生後便都會紋上象征本族的圖騰,就如此女身上的一樣。”
“這麽說,這個女子是湟源族?”白起反問道。
蕭清風點了點頭,而後繼續說著:“看來……這宮中湟源族的人還不少……”
白起聽後立刻向慕長安請示道:“公主,我們可以排查宮中之人,將所有肩膀上有此種圖騰的人全部收押。”
蕭清風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湟源族會那麽傻麽?這圖騰隻有在人極度緊張或是興奮的時候或是沒有了氣息的時候才會顯現出來,平日裏根本是看不見的。”
白起被蕭清風懟得沒有了話語,慕長安聽後則挑起眉頭,懷疑的目光望向蕭清風,低沉的說道:“蕭太傅為何對這湟源族隱秘之事知道的如此詳細?”
蕭清風一頓,而後睜大了眼眸,笑道:“娘娘懷疑我是湟源族?微臣可以寬衣讓娘娘查驗……”
“蕭太傅也說了,這圖騰平時是看不出來的。”白起反譏道。
蕭清風認可的點了點頭,卻說出了讓周圍人都有些吃驚的話語。
“但是我現在就很興奮,每次見到娘娘我的心跳就加快,所以若是有圖騰,現在也正是顯現的時候……”蕭清風帶著笑意的說著。
“放肆!”白起凜冽的嗬斥道。
蕭清風冷眼瞥了一下白起,卻看到慕長安一雙銳利的眼眸盯著他,而後淡淡的說道:“白起,收拾一下。”
白起點頭應著,還不忘狠狠的瞪了蕭清風一眼。
慕長安邁著步子向鳳鸞宮走著,身後跟著腳步無聲的蕭清風。
慕長安低沉的聲音若有若無的響起:“雖然他認可你保護我……但卻不證明他不會殺了你。”
蕭清風隻覺得後脖頸一股冷風吹過,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娘娘或許不知道……微臣的武功不高,卻也不是誰想殺便殺了的。”
“嗬嗬……你也應該知道,他不是一個隨便殺人的人,但若是他想殺的人……除了一個地方他觸及不到,在這明夏大地上的任何地方他都會追殺到底。”慕長安深深的緩慢的說著。
“微臣謹記娘娘教誨。”蕭清風顯然不想同慕長安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便認輸的說著,但那語氣裏依舊是充滿著桀驁不馴。
一路再無言語,慕長安終究是不了解君臨為何會讓蕭清風留在宮中,難道他也同自己一樣,莫名對這個不足二十歲的男子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信任?
正向鳳鸞宮走著,前麵便有一隊人匆匆的向這邊剛來,為首的人將跟在後麵謙卑的人群甩開了好遠。
那為首的人正是君臨,此時他那在不光亮月光下的臉顯得更是駭人了,他三步並做兩步,來到慕長安近前,握著她的肩膀上下打量著,看到她平安無事才放下心來。
慕長安看著君臨的臉色,除了對自己安危的驚慌和擔憂外,還要一絲絲的慍怒?而這慍怒顯然是來源於他來的地方,朝堂。
“怎麽回事?”君臨詢問慕長安身後的蕭清風。
蕭清風簡單的敘說了一遍,然後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微臣也累了,先行告退了。”
君臨點了點頭,然後牽過慕長安的手,一臉驚魂未定的向鳳鸞宮走去。
一行人走出好遠以後,蕭清風停下了腳步,回過頭望了望二人離去的背影,有些羨慕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離開了。
……
淩耀驚魂未定的回到了暫住的別院,還沒有進門,他便站定,穩了穩心神,而後才進了房間。
啟兒已經在一旁的小榻上睡著了,胭脂正在燭火下一邊看著書,一邊等著他,聽到聲音見到他回來,臉上掛著笑意道:“回來了……”
說完那話便伺候著淩耀洗漱,脫衣,就寢。
隻是淩耀一直有些心不在意,胭脂也隻當是今日他有些想念兄長而已。
胭脂剛想吹滅燭火,卻被淩耀攔住了,下一刻細密的吻襲上了胭脂的嘴唇……
胭脂有些不好意思,卻也感受到了淩耀的熱情,不一會兒二人便衣衫盡褪,房間裏曖昧的的氣息湧動……
今日的淩耀卻似乎沒有往日溫柔,有些粗魯,但胭脂卻依舊癡迷這個男人,不一會便進入了忘我。
就隻那幾乎失去意識的巔峰的時候,忽而聽到淩耀冷硬的聲音響起:“說……你肩膀上是什麽!”
下一刻,胭脂頓時驚醒,側頭看著自己肩膀上因為興奮而閃現出來的圖騰紋身,震驚的看著那一雙猩紅的眸子的淩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