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眾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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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善那黑色鬥笠下又是發出了清淺的笑聲,然後幽幽的說道:“你一定好奇,我為什麽知道你不是武思雅而就是真正的慕長安的……”
這話一出,頓時讓那女子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起來。
明善很滿意那女子此時的震驚樣子,隔著黑色的麵紗都能感受到他臉上那得逞的笑容。
那女子緊緊的抿著嘴唇,卻也不說話,隻是一雙幽深而明亮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明善。
明善繼續說道:“很不湊巧,老朽正好看到了你和武思雅對換的過程,同時也看到了你並沒有讓她代替你……”
此時那女子卻也知道瞞不住了,然後勾起唇角,深深的說著:“倒是沒有想到明善大師會救我……既然知道了我是慕長安為何不殺了我?”
明善笑的意味深長,說著:“此時你在我手中,活著比死了更有價值……”
慕長安冷笑一聲,她卻也知道這明善心裏打得是什麽主意,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看到了自己將那來替換自己的武思雅安置回去了,不過似乎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從中閣老那裏撿回了一條命。
明善知道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慕長安卻也都無所謂,自己隻是想要知道他究竟在打著什麽主意,還有……這個明善大師究竟是何人。
想到了這裏,慕長安便抿上了嘴唇,不再言語。
明善也不同慕長那多說,隻是吩咐著讓人處理慕長安的傷口後,便離開了。
馬車咯吱吱的向前行駛著,不知去向哪裏。
……
而此時那閻王山腰之上,兩對人鬥得不可開交,隻是似乎都是一方略勝一籌。
那左護衛有些吃力的抵擋著蕭清風那刺入槍,舞如鞭的冰刃的攻勢,看起來隻有招教的之力,毫無還手的能力,而另一邊,中閣老也是節節敗退,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眯著眼眸,狠狠的對君臨說道:“沒有想到,五年的時間,你的身手大有長進……”
那話語裏沒有讚賞之意,卻是濃鬱的狠辣。
君臨冷哼一聲道:“若是知道你沒有死,怕是我的長進會更大一些。”
中閣老那臉上的傷疤抖動得更是嚇人了,使出了渾身的解數迎上了君臨的軟劍。
蕭清風和左護衛那裏已然分出了勝負,蕭清風一劍刺傷了那左護衛的肩膀,後者一吃痛後退了數步。
中閣老一分神,君臨的軟劍便即刻將要纏繞上了他的脖頸,而那不遠處肩膀留著鮮紅的血液的左護衛眼眸一凜,不知道是什麽力量從身體裏噴湧出來,飛躍起來,身形迅速的擋在了中閣老的身前。
那本來是要纏繞上中閣老脖子的軟劍,抖動著如同一隻蛟龍一般的沒入了左護衛的胸口。
君臨眉頭一蹙,然後毫不留情的抽出了那軟劍,冷眼看著那左護衛身後的中閣老,說道:“倒是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願意為了你而甘願赴死……”
而那中閣老怔怔的看著那左護衛的背影,下一刻一步兩那漸漸滑落下去的左護衛的身體,驚呼道:“阿左……”
左護衛倒在中閣老的懷裏,胸口卻並沒有滲透出血液來,隻是他的氣息已然微弱極了。
看著中閣老那痛心的樣子,左護衛湧出鮮血的嘴角深深的勾起來,說道:“閣老……屬下不能與你一同過那自有的生活了……閣老,珍重……”
說完那話,一口鮮血噴泄而出,接著那胸口處也開始蔓延開來的血色。
中閣老那混沌的眼眸裏終究是湧出了淚水來,顫抖的聲音紅著眼眸看著君臨,狠狠的說著:“今日我便要殺了你著這隻狼崽子……”
說完那話,便像是瘋了一樣的衝向了君臨,隻是卻在下一刻定格在了當下,中閣老一雙通紅的眼眸滿是恨意的望著眼前的冷峻至極的君臨,然後再向下望著那薄如紙的軟劍已然沒入了自己的身體裏。
忽然之間,那中閣老的臉上沒有痛苦,卻有著近乎是釋懷的笑容,而後直直的倒向了身後,一雙混沌的眼眸睜著望著天空,似是有很多向往,再探鼻子,已然沒有了氣息。
而那殺了中閣老的君臨定定的站在那裏,眼前這個人縱然自己再恨,卻也終究是養育了自己多年的人,無論他出於什麽目的。
一旁的蕭清風上前道:“他終究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君臨沒有言語,淡淡的對著身後吩咐道:“將此二人厚葬在這山上吧。”
身後的暗衛現身領命。
而後那些江湖人士也都解決了敵人,湧向了蕭清風。
蕭清風詢問著他們可有看到這山上還有別的高手,那些人紛紛表示並沒有發現。
“看來這明善帶著武思雅倒是逃的很快。”蕭清風同君臨說著。
君臨點了點頭,然後吩咐下麵的人將閻王山接手,並派重兵把守,中閣老雖然死了,但是還有一個慕長寧。
一行人向著山下走去,蕭清風看著君臨這般的急切,淡淡的說著:“怎麽,急著去見長安姐姐?”
君臨一個銳利光芒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蕭清風,對於長安姐姐這個稱呼,君臨不喜歡極了。
不過蕭清風倒是說得沒有錯,他的確是想要立刻見到長安,想要將她護在懷裏,告訴他,中閣老已死了,再除去明善,這明夏大地上便沒有人再敢傷害她了。
隻是想到了明善,君臨依舊是恨得有些牙根癢癢。
一行人下了山,迎麵不遠的地方,便看到了一輛馬車瘋狂的向著閻王山飛奔而來,那速度快的揚起的塵土都將那馬車原來的樣子遮蓋了起來。
君臨和蕭清風立在原地,顯然那輛馬車是朝著他們而來的。
隻是待到那馬車越走越近的時候,君臨和蕭清風的心卻驟然收緊起來。
那駕駛著馬車的不是別人,正是尉遲。
尉遲是這次瞞天過海的主要實行者,由他將武思雅帶來,然後將慕長安接回去,隻是不知道為何他此時卻出現在這裏,若是按照原計劃,此刻他應該再去往榆林城的路上……
那尉遲駕駛著馬車一路帶著好幾丈高的塵土直奔著君臨和蕭清風而來,到了近前,立刻勒緊韁繩,那馬兒因為急促的停下,而昂起頭嘶鳴起來。
尉遲卻顧不了其他,急促的跳下馬車,看得出他有多麽急切,以至於落地有些不穩,踉蹌的跌倒在了君臨的腳下。
“何事如此驚慌,傷了車上的娘娘怎麽辦?”蕭清風有些不悅的訓斥著。
說著邊去將那有些不安的馬兒的韁繩拉好,隨即問道:“長安姐姐,你沒事吧。”
裏麵沒有人回答,卻聽見尉遲噗通一聲跪在了君臨的麵前,滿臉的恐懼和悔恨。
“皇上……中閣老……中閣老手裏的才是娘娘……”尉遲顫抖的聲音說著,臉上的焦躁不安盡顯。
一句話如同炸雷一般的響徹在君臨和蕭清風的頭上,震得二人好半天才從震驚中緩過來。
再不顧忌其他,隻要一想到方才那在中閣老長劍下,生命危在旦夕的女子是慕長安,君臨的心不禁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他身形一晃,險些摔倒在地上。
一旁的蕭清風一手架起君臨,眉頭緊蹙的問尉遲:“到底怎麽回事?”
“屬下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屬下分明眼睜睜的看著展徑庭將娘娘抱進了馬車中,而後他回身交代了屬下幾句,又將武思雅抱起來離開了……屬下想不到有什麽披露。”尉遲焦急而努力的回想著。
“是不是展徑庭搞得鬼?”君臨瞪著充了血的眼眸,厲聲喝道。
隻要一想到慕長安身上受了傷,此刻還落在了明善的手中,他就禁不住想要發瘋,想要立刻將長安救出來。
“不會……展徑庭不會暗中做手腳,況且他也說了慕長寧並無傷害長安姐姐的心,隻是被中閣老一步一步逼迫而已。”蕭清風眉頭緊鎖著說著。
“若不是他,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麽就南轅北轍了?”君臨惱羞成怒的嘶吼著,一時間身邊的人都不敢在言語,連同蕭清風都有些畏懼這樣發怒起來像是一頭獅子一樣的君臨。
“莫要著急了,明善暫時不會傷害長安姐姐,否則就不會從中閣老手中救她出來了。”蕭清風輕聲的勸慰著。
“立刻放出線子,尋找湟源族所有的落腳點……”君臨暴躁的命令著。
一時間有數個暗衛消失在了山林裏。
……
不知過了多久,慕長安幽幽的睜開眼眸,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已然包紮了。
周遭一旁黑暗,像是在一個房間裏,昏暗的光透過來。
忽然門口忽然聽見有守衛恭敬的聲音:“公主……”
“打開門,本殿去看一看慕長安……”另一個聲音響起。
聽到那個聲音,一瞬間,慕長安震驚了,居然是她……
忽然門口忽然聽見有守衛恭敬的聲音:“公主……”
“打開門,本殿去看一看慕長安……”另一個聲音響起。
聽到那個聲音,一瞬間,慕長安震驚了,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