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昏迷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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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苗睜開迷糊雙眼時,隱約看見母親、兒子、文暉正立於身邊,自己則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裏,還掛著點滴。
    “苗苗,你醒了呀?你總算醒了,你躺了一天一夜了”,母親看到苗苗睜開了眼睛,關切地問道。
    “媽媽,你總算醒了呀,擔心死我們了”,兒子也湊到床前,關心地問道。
    苗苗的思維不是很清楚,眼皮也感覺非常沉重,全身無比的酸痛,苗苗想起那晚自己掙紮著逃離了那個屋子,跑到了大街上,後來怎麽樣,苗苗就不知道。
    苗苗轉身望向母親,用微弱的聲音,疑惑地問道:“媽媽,我這是在哪裏呀?我怎麽了?”
    “傻孩子,你怎麽了?你暈倒在大街上,是一個男人開車送你到醫院的”
    “暈倒?一個男人送我來的?”,苗苗努力的回憶著,但隻記得自己在雨中狂奔,意識越來越模糊,後來再怎麽樣,苗苗就不知道了。
    母親告訴苗苗:“是呀,昨天早上,文暉打你電話,是一個男人接的,他說你暈到在大街上,是他把你送到醫院裏來的,我們到時,那男的不在,隻聽護士說,走了,並替你交了三千元住院押金。”
    苗苗轉過頭望著文暉,文暉點了點頭,說:“昨天上午接到力力班主任的電話,說今天開班會,我打電話告訴,但你一直不接,響了幾次後,有一個男人接了,他說你暈倒在大街上,發著高燒,現在醫院打吊針呢,我就打了媽媽的電話”。
    苗苗聽了,知道自己後來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還被好心人救起,心裏略安了些,苗苗突然發現身上穿得不是自己衣服,惶恐萬分,身上這身睡衣很寬大,是誰的?自己的衣服呢,是誰幫自己換下來的,苗苗很奇怪,但卻不敢問。
    “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救了你,沒留名也沒留信,還幫你交了三千元住院押金。”母親感激地說道。
    苗苗也不知是誰救了自己,也許護士更清楚,呆會私下問下護士,那晚自己的狼狽樣子,苗苗不想讓母親和文暉知道。
    苗苗說很倦,還是想睡,並叫丈夫陪兒子去開家長會,不要擔誤了時間,也勸母親回去,說這裏有護士關照,因為苗苗知道兩個侄女需要母親在家照顧。護士進來病房打針後,母親與前夫在苗苗的極力勸說下才離開了病房。
    “護士,您好,不知道我的衣服是誰幫我換下來的?”苗苗好奇的問道。
    “衣服?什麽衣服?”
    “我身上穿的”
    “那男子送你來時,你就穿著這身衣服啊,哦,想起來,那男人還抱了了大堆濕衣服,說是你的,叫洗衣房替你醒了,現在可能也烘幹了吧”
    “是什麽時候送我過來的?”,苗苗極力的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
    “前天晚上淩晨一點吧。”
    “那男的叫什麽?你知道嗎”
    “不知道”
    “那男的長得什麽樣,你記得嗎?”
    “四十歲吧,中等個,偏瘦”
    “他送我來,沒說什麽嗎?”
    “他隻說你暈倒在大街上,發著高燒,前晚還守了你一夜呢,昨天上午才離開的”
    “他離開時,沒說什麽嗎?”
    “沒有,他具體什麽時候走的,我們也不知道,你母親來了後,就再也沒看到那男的”
    苗苗聽了,心裏發愣,直怪自己那晚太糊塗了,竟犯傻事,要不然也不會暈倒在大街上,更不會讓一個陌生男人給自己換衣服,想到換衣服,苗苗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沒有穿內衣內褲,苗苗伸手探進了睡衣裏,確定果真沒有穿,想到自己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讓一個陌生男人脫光了自己衣服,苗苗就覺得麵紅耳赤,渾身不是滋味,心裏暗直後悔。
    “嘀嘀——”苗苗的手機鈴響了,護士幫苗苗從桌子上拿過手機。
    苗苗一接,是同事崔小姍打來的,崔小姍很焦急,問苗苗怎麽了,幾天沒來上班,社長在找,說假期到了,怎麽還是沒見人影來上班,苗苗告訴崔小姍,自己發著高燒,在醫院裏打吊針,叫崔小姍替自己請下假。崔小姍聽了,說呆會就過來看她。
    崔小姍來後,看到苗苗渾噩不清的樣子,很關切。閑談時,崔小姍告訴苗苗,這些天社裏開了幾次會,會上,社長含沙射影批評了苗苗,說有的同誌,過於看重職位,沒有達到目的,就撂擔子,鬧意見。
    苗苗聽了,沒有說什麽,隻是苦笑了下,對於這次公選雖然有情緒,但還不至於要撂擔子。
    崔小姍叫苗苗好好養病,她會去向社長好好解釋的,離開時,千叮萬囑地叫苗苗照顧好自己。
    崔小姍走後,苗苗一個人躺在病房裏,仰望著天花板,頭很沉重,但卻睡不著。
    苗苗又想到了傑瑞,心裏一痛,她多麽希望傑瑞能來看看她,哪怕是他能往這裏一站,看一眼都行。
    苗苗雖然心痛,但想到傑瑞,想起過往甜蜜的日子,思念又如潮湧一般,忍不住,苗苗又拿起了手機,撥打傑瑞的電話,但傑瑞接通她的電話後,沒等苗苗開口說話,就說我現在好忙,呆會再打,就掛了,過了一會,苗苗又打了過去,傑瑞就不耐煩了,說我有事,又掛了,再打,對方就直接按掉,苗苗直打到手指發酸,發軟,才終於死了心,沒有再撥打下去的勇氣,苗苗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一個可憐的乞丐,不顧尊嚴的乞求著別人施舍。傑瑞的冷漠,徹底寒了苗苗的心。
    苗苗覺得頭越來越沉重,身子越來越酸痛,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昏睡著,眼角有淚水溢出。
    苗苗躺在床上不停撥打傑瑞電話時,傑瑞正在同市委組織部考察組的同誌吃飯,苗苗沒完沒了的撥打電話,讓傑瑞不厭其煩,傑瑞感到到苗苗有點不可理喻,與她說了自己有事,沒空,卻總是不識趣的撥電話,苗苗這段時間的表現讓傑瑞很失望,內心深處暗自慶幸那天的絕斷,那天苗苗失魂落魄的離開屋子,傑瑞也很愧疚心痛。但那天晚上,張炫接到電話,說後天市委組織部會派人來財政局專門考核傑瑞。張炫把這消息告訴傑瑞時,傑瑞狂喜,愧疚之心一下衝得煙消雲散,滿腦子裏都是想著後天考核之事。
    “羅部長,您好!今天真是辛苦了,感謝領導對我的厚愛”,傑瑞立起身,敬了市委組織部羅部長一杯酒。
    “哪裏哪裏,傑主任才華出眾,能力非凡”
    “羅部長真是過獎了,我喝完,領導隨意”,傑瑞爽快的把杯中酒一幹而盡。
    “傑主任真是好酒量,好氣魂,好,好——”
    “來,傑瑞,我也敬你,祝賀你啊”,張炫高興的舉起杯。
    “謝謝張局長對我的關心和栽培,傑瑞真是莫大的榮幸”
    “傑瑞,好好幹啊,年輕幹部,前途無量啊”......
    江海市最豪華的京都大灑店清風包廂裏熱鬧非凡,江海市財政局幾位領導和市委組織部的考核組一行幹部正推杯盞飲,喝得不亦樂乎,傑瑞作為被考核的幹部也叫來一起陪酒。
    晚上,江海市財政局又請組織部考核組的幹部卡拉ok、泡腳、按摩。那天一直折騰到淩晨一點,考核組幹部才盡興而歸的回到賓館休息。
    回來的路上,張炫問傑瑞:“吃飯時,看你出去接電話,誰打你電話呀?”
    “哦,是苗苗。”
    “你們還經常通電話啊?”
    “沒有啊,那天她看到我們後,沒再打我電話,今天也不知怎回事,老打我電話,後來,我就設置了震動鈴聲”
    “傑瑞,你和她要了斷清楚,不要拖泥帶水的,我是接受不了你們還藕斷絲連的”
    “不會的,你放心,我已決定,就知道該怎麽做的。”
    深夜,路上車輛稀少,街燈在冷風席席的夜色下,遙相呼應,傑瑞開著車,直奔太湖別墅。
    市委組織部公示了這次江海市提撥人選的名單,傑瑞位列於第一個公示名單,傑瑞和張炫看到江海市電視台公布的名單時,興奮的緊緊相擁。
    苗苗病愈回到了單位上班,苗苗一進單位,社長就找到苗苗,叫苗苗去他辦公室坐下,苗苗進了社長辦公室,社長對苗苗說:“前些天報社開了會,對報社職員的分工做了一些細微的調整,你安排到了勤雜科搞副科長,沒什麽意見吧?”。
    “沒意見,你怎麽安排都成,我馬上收拾東西去”,說完苗苗就起了身,從編輯辦到勤雜辦,表麵看來是平調,但實際上卻是貶職,苗苗沒有說什麽,一言不發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收拾東西,並迅速搬到了勤雜辦。
    一個星期後,市委組織部下了文件,傑瑞提任為江海市財政局副局長。
    傑瑞上了新台階,意氣風發,鬥誌昂揚,工作熱情高漲,分管的各項工作,也走在全省的前列,張炫是大會小會的表揚傑瑞、傑瑞在單位的風頭蓋過了所有的局委成員。張炫帶傑瑞頻頻出入於各種酒會場所,傑瑞也接識了不少省市領導和同僚官員,加上張炫的斡旋,傑瑞在江海市的知名度越來越大。不到一年時間,傑瑞被列為正處後備幹部,派到寧海中青幹部培訓學院學習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