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一枝紅杏出牆來-第94章:還有這樣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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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一枝紅杏出牆來-第94章:還有這樣的嗜好!
    路上的宮女見到這一幕,驚訝得紛紛張開了嘴巴,心想,那不是太子殿下麽?太子殿下的肩膀上怎麽扛著個人!
    天呀!難道太子殿下從壽宴上搶了個貌美的女子回來,正急不可耐的趕回東宮辦事!
    天呀!太激動了!太熱血了!太子殿下竟還有這樣的嗜好!
    眾宮女紛紛感慨著走遠。
    清蓮居
    在大齊的後宮群落中,有一處地方名喚清蓮居,傳聞,清蓮居曾住了一位清蓮居士,日夜為後宮三千嬪妃講道布善,以消弭後宮掖庭積怨。
    在清蓮居士的良苦用心下,大齊的後宮曾一度和睦歡歌,隻是,一日,大齊的君主偶臨清蓮居得遇清蓮居士,驚其天人之色,一朝心動,茶飯不思,早朝不舉,隻為求得清蓮居士共其成為佳偶一對!
    大齊君子戀慕上了清蓮居士,和睦歡歌的大齊後宮也一朝風雲變化,後宮嬪妃三千,皆來質問。
    後來,清蓮居士為表自身向道之心,自清蓮居頂一躍跳下清蓮居外的護城河,群妃皆為其貞烈向道而震懾。
    大齊君子卻因清蓮居士的死而心如死灰,日日朝罷便到這清蓮居緬懷舊人,直到最後也老死在清蓮居處。
    而這處清蓮居亦因此而留在了這大齊的後宮裏,成為人跡罕至的一處絕境。這皆因後宮之人,自清蓮居士跳護城河身亡後,時有傳聞曾在這清蓮居遇見其亡魂歸來。漸漸的,來這裏的人也就少了。
    此刻,蘇傾衍緊抱寧雲纖,鄧海賢護著他們二人匆匆的來到了這清蓮居。
    “蘇大人,你確認此處絕無人至?”鄧海賢四處打量著問蘇傾衍。
    “放心吧,這裏隻有我和雲纖經常來,每次來都沒有碰到過什麽人。”蘇傾衍抱著寧雲纖一縱一躍,跳上了清蓮居的第二層,鄧海賢緊跟其後。
    這清蓮居處於群荷之中,荷塘外是連綿的假山,假山上因植了飄帶草,此時連綿的假山變成了連綿的飄帶草叢林,微風拂來,飄帶草起伏翻滾,隱隱可聞海浪之聲。
    立於清蓮居樓上,眺望樓下的風景,更是無窮的恰意。隻可惜,現在蘇傾衍、鄧海賢都沒有心思看風景,寧雲纖此時已經陷入了極度的迷茫之中,藥裏已經達到了頂峰。
    那張膚如凝雪的臉此刻豔紅欲滴,原本清澈的眼眸現在也變得一片迷霧,櫻紅的唇也似乎在熱烈的燃燒著,紅得誘人,還有那火熱的軀體,即便鄧海賢已經為她點了穴,也禁不住那種不安的騷動。
    這樣的寧雲纖是魅惑的,是誘人的,蘇傾衍隻看了一眼,就感覺喉幹舌燥,渾身灼熱,連忙轉移了雙眼,不敢再看。
    同時,他在慶幸,慶幸那在暗中為他打掉了酒杯的人,不然,此刻他將與寧雲纖一樣飽受這情藥的折磨。
    “傾衍……傾衍,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哦!”突然,蘇傾衍懷中的人兒輕輕的吟哦著。
    蘇傾衍渾身一顫,緊緊的盯著懷中的人兒,同時,一股濃烈的喜悅自他心中湧起,他緊緊的抱著寧雲纖,望了言語。
    一旁的鄧海賢也聽到了寧雲纖的吟哦,盡管已經知道了寧雲纖的心,此刻還是忍不住露出神傷的表情。
    “傾衍,我好難受,好難受哦!傾衍,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好難受,好熱哦!”寧雲纖睜大一雙水眸,無辜無助的望著蘇傾衍,她現在又不能動,身體又熱又漲,還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渴望。
    在這種渴望的驅使下,寧雲纖不時的想起那晚,她在雪浪亭邊看見的情形,寧雲纖想到這情形,就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就連她的一顆心都不禁要炙烤起來。
    睜眼看見蘇傾衍抱著她,她好開心,可她又那麽難受,她好想,好像,蘇傾衍也像那晚的那個人一樣,好好的,好好的親親她。
    可是,這是多麽羞人的事呀!她怎麽可以想這樣的事呢!寧雲纖用力的搖了搖頭,再次咬緊了那已經滲出了鮮血的紅唇。
    看著寧雲纖如此痛苦,蘇傾衍內疚至極,要不是他沒有果斷的拒絕沐雪然雲纖也不會代他受這痛苦的煎熬。該死的沐雪然,害了寧君堯一次還不夠,現在又來害我!你這個心腸惡毒的女人,我蘇傾衍從此與你勢同陌路!
    此時,蘇傾衍心底對沐雪然最後的一點幻想也徹底的破滅了,唯剩下怨恨。
    “傾衍,傾衍,幫幫我好不好,我好難受哦!真的好難受哦!”寧雲纖嚶嚀的啜泣起來,猶如一個毒癮發作的人一樣,全身陷入一種痛苦之中。
    蘇傾衍的思緒被寧雲纖痛苦的吟哦喚了回來,見寧雲纖越來越難受,他的一顆心也抽搐不停,可惜,盡管他是個風流之人,也去慣了風月場所,人事已通,隻是,這情藥的消解之法,他還真是一竅不通!遂急急的向正站在一旁神傷的鄧海賢:“海賢兄,雲纖所中之毒藥要如何解?”蘇傾衍急得滿頭大汗。
    鄧海賢愣了愣,他又如何知曉這情藥的消解之法!往日長者談論,他也是興起而聽,聽著聽著便覺得這事非君子之宜聽,便又匆忙走開了。
    現在蘇傾衍問他,鄧海賢不禁大囧,呐呐的回了句:“海賢也……也不知呀!”鄧海賢說完,愧疚的低下頭來。
    “什麽!你不知!那該怎麽辦?怎麽辦?”蘇傾衍急得抱著寧雲纖在閣樓上來回走著,額頭上的汗也冒得越來越急。
    “蘇大人,海賢聽長輩曾談論過,情藥之毒旨在催動男女情欲之思,隻要行雲雨之事便可解!”鄧海賢說完也已是麵紅耳赤。
    行雲雨之事!
    蘇傾衍一聽就驚愕了片時,他與寧雲纖?蘇傾衍隻是略為思索了片刻就否定了這個方法。
    “不行,若是在這種情形之下要了雲纖,她會怨我的!再則,雲纖現在並不清醒,對自己發生了什麽事都一無所知,我現在要了她,不就是趁火打劫麽!不行,不行,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蘇傾衍急急否定了鄧海賢的這個建議。
    “其他方法,海賢真是不知!海賢認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為公主解毒。海賢清楚蘇大人想趁現在欺負了二公主,可現在大人是為二公主解毒,是不得不為之事,大人又何必執著於此。再則,二公主心係蘇大人,蘇大人也戀慕二公主,海賢以為,大人可以……可以與二公主行雲雨之事!”
    鄧海賢忍著心疼勸說,或許這個世上隻有他才會這麽傻,這麽急的勸說別的男人與自己傾慕的女子行雲雨之事。
    鄧海賢說著就低下了頭,又想起寧雲纖的穴道已經點了將近一個時辰了,是時候為她解穴了,不然阻止了血氣的流通,對她的身體也會有損傷的。
    於是,鄧海賢向蘇傾衍作了說明就為寧雲纖解穴。
    解穴之後的寧雲纖就好比失去束縛的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回擁著蘇傾衍。
    “傾衍,傾衍,我好熱哦,我可不可以把衣服脫下來?”此時,寧雲纖一臉迷蒙的望著蘇傾衍,若不是她殘留的意識裏明白當著蘇傾衍的麵脫衣服是一件羞人之事,她早已將身上的衣服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