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死人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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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劫!哄三歲小孩玩去吧。宋寧冷冷勾起唇角,偏頭避開對方的攻擊,轉瞬出手如電的打回去。
    對方人多,而且又有武器在手,她不敢硬拚,隻得邊打邊留意。
    交手幾招後,還真讓她逮著一個機會,劈手奪下其中一人的手上的鐵管,迅捷反攻回去。
    不過是些橫慣了的小混混,宋寧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下手自然也不會留餘地。對方的架勢分明是想要自己的命,她還沒善良到什麽人都讓。
    兩分鍾後,打鬥結束。她拍拍身上的灰塵,拖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刀,從容走向幾步外的沃爾沃。
    先前她看得分明,那車上還有人沒下來。
    “出來!”宋寧手起刀落。沃爾沃駕駛座旁的車窗玻璃,瞬間出現裂痕。
    藏在後座的王二看情況不對,仗著車窗僅是裂開,趕緊抱頭往駕駛座爬。
    想走!宋寧識破他的意圖,反手握著刀柄狠擊過去,直接將車窗玻璃打落,厲聲道:“滾出來,你跑不了了。”
    王二嚇得渾身直哆嗦,剛才動手的那幾個,下場可慘多了,他才不會主動送死。
    隻要不下去,宋寧也不能耐他何!
    極度震驚的顧思嘉這時也下了車,撿起地上的一把長刀,勾唇走到沃爾沃的另一側。
    她的近身格鬥能力不行,應付捅黑刀的事,則完全沒問題。
    “姐,承洲好像到了。”宋寧朝顧思嘉笑笑,故意說給車內的王二聽:“我看到了他的車子。”
    躲在車裏的王二不疑有他,迅速扭頭去看。
    宋寧把握住機會,瞬間伸手打開車門,明晃晃的長刀順勢架到對方脖子上:“出來!”
    “姑奶奶,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您放過我吧。”王二篩糠似的,抖抖索索的推開車門,連滾帶爬的從車裏出來。
    宋寧皺了皺眉,皮笑肉不笑的喝問:“說吧,是誰讓你來的。”
    “沒人,我在巴黎春天見兩位出手大方,所以一路跟著,就為了弄倆錢花花。”王二垂著腦袋,壓根不敢看宋寧。
    顧思嘉繞過車尾,抬腳就踹了過去:“王二,你膽子不小,居然敢打劫到我的頭上來了。”
    王二撲了個狗啃泥,聽顧思嘉直接報出自己的名字,瞬間嚇尿:“小的有眼無珠……”
    顧思嘉懶得理會他的狡辯,手臂一揮,銀色的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隻聽“刺啦”一聲,王二腿上的布料裂開,底下瞬間多了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隨之而來的淒厲哀嚎,令人不忍猝聽。
    顧思嘉朝宋寧遞了個眼色,兩人一道走到王二腦袋跟前,緩緩蹲下身子。
    宋寧不說話,隻是手裏的刀似乎沒拿好,刀尖有意無意的從他脖子上滑過。
    顧思嘉忍著笑,再次開口:“說吧,單子是誰下的。”
    “我說……”王二僵著身子,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宋寧手裏的刀:“單子是光頭許接的,我真不知道下單的人是誰。”
    光頭許?顧思嘉暗自驚疑的默念一遍,又問:“單子的內容是什麽。”
    “找到照片上的人,打傷……打殘……”王二因為失血過多,哼都哼不出來了。
    竟然真的衝著宋寧來的!會是誰如此看不得她留在顧家?
    顧思嘉低頭思索片刻,隱約聽到汽車的發動機的轟鳴靠近,遂拍拍宋寧的肩膀,齊齊起身。
    來的是顧承洲,這段路雖偏僻,路況卻十分的好。
    他控製輪椅來到宋寧跟前,情急之下竟直接抓住她的手,關切問道:“你有沒有怎麽樣。”
    “我能有什麽事啊。”宋寧頑皮一笑,不著痕跡地抽回自己的手。“不過姐好像嚇壞了。”
    顧思嘉輕咳了下,吩咐讓秦朗和司機留在原地等警察過來,自己則跟宋寧、顧承洲一道先行去了球場。
    事發地距離球場不遠,車子開進停車區,立即有工作人員過來幫忙,將顧承洲從車上抱下。
    沉默進到球場的貴賓室,顧思嘉給他們各自拿了一瓶水,嚴肅開口:“這些人的目標是寧寧,我懷疑下單的,可能是個女人。”
    “女人?”顧承洲訝異的看了一眼宋寧,星眸瞬間冷冽如霜:“何以見得。”
    “王二說對方的要求是打傷打殘,從這點看,絕對是女人才會如此優柔寡斷。”顧思嘉臉色肅然:“如果男人出手,需知道,隻有死人不會說話。”
    顧思嘉說完,自顧擰開瓶蓋,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這件事她肯定是要插手的,不論是誰,敢動到她的頭上,就得做好承受結果的準備!
    氣氛一時有些沉默,顧承洲看著宋寧,想說些什麽,又覺得說什麽都不合適。
    宋寧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尷尬存在,鼓著腮幫子扭頭轉向窗外,輕描淡寫的丟了句話過去:“其實你不用自責,來b市是我自願的。”
    顧承洲心中一顫,心疼的無以複加的對她說:“對不起!”
    “我們誰也不欠誰,反正我也沒傷著不是。”宋寧擺手,偷偷看了下顧思嘉,有意岔開話題:“姐,你不是說要學格鬥嗎。”
    “當然要學!”顧思嘉明白她的意思,正好也想讓弟弟冷靜下,於是主動站起來,示意宋寧和她走。
    宋寧含笑點頭,路過顧承洲身邊時,飛快說了句:“等著我。”
    顧承洲陰霾的情緒,因為這簡短的三個字,瞬間晴朗無雲。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秦朗趕到,一見麵就說:“光頭許要見你。”
    “他速度倒是挺快。”顧承洲冷冷勾起唇角,目光森寒的望向窗外的藍天:“不見!”
    秦朗應了聲,轉身出了貴賓室。
    不多時,他折回來,手上多了張字條。
    顧承洲沒接,而是讓他念出來。
    “傅清秋!”秦朗展開字條,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遍:“怎麽會是她!”
    顧承洲沉吟半晌,忽然笑了:“有意思,光頭許隻為b市的富家子弟辦事,她一個祖上三代都是貧民的普通人,哪裏來的人脈和錢財,買動光頭許。”
    “我立刻通知黃馳去查!”秦朗略一琢磨,也回過味來,墨色的眸子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