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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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宿醉,加上吹了海風,早晨鬧鍾響的時候,三人還滾在一張床上呼呼大睡。
    莫小提大叫的時候,曲婉婷順手一個枕頭堵住了她的嘴。
    後來還是曲婉婷一路狂飆送她們到的醫院,衝進辦公室的時候,指針正好走到尾端。
    顧文鳶頭疼的厲害,整個人都感覺是暈乎乎的,也幸好沒什麽病人,否則以她的狀態,估計會發生醫療事故。
    她泡一捧竹葉青解酒的時候,跟她一個辦公室的柳醫師正好查房回來。
    “唉……你那病房的小姑娘出院後你可是安生了,院裏沒再給你安排病人。”
    她忙咽下口裏的茶水“我這才清閑一下,你就不樂意了?”
    柳醫生看著她的樣子,笑著開口,手裏的筆一直沒有停下。
    “李主任剛剛讓我問你,你的認錯書寫好了沒?”
    顧文鳶隻覺得頭更加痛了,她從書桌上的檔案袋裏拿出一頁紙,上頭寫了一半,黑色的墨跡看上去密密麻麻。
    “我說你可真成,就這麽一份自我批評,快兩個星期了,愣是沒寫完。”
    整個人攤在桌子上,顧文鳶心裏的哀怨越發嚴重。
    扣扣扣……
    辦公室裏的人抬頭看向門口,看清門口站著的人,顧文鳶心裏一陣哀嚎。
    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身形清瘦,穿著黑色褲子,湖藍色t恤,清爽帥氣的打扮。
    男人麵容俊秀,一張娃娃臉陽光帥氣,左耳上由大到小的三顆鑽石耳釘交映生輝,活脫脫一副鄰家美少年的模樣。
    還沒等美少年開口,顧文鳶一句噴了過去“怎麽著,這次又哪疼了,你這一天天的沒好過的日子是吧。”
    美少年摸摸鼻子,臉上蕩開一抹笑,長腿走進辦公室,手上拎著一袋東西,袋子上印的,是桐城五星酒店的名字。
    他晃晃手上的袋子“沒良心的,這不是給你送早餐來嘛!”
    柳醫生看著顧文鳶這副死樣,好笑的開口“歐少爺可是好久沒來了,果然還是未婚的小姑娘吃香啊!我們這些已婚的,乖乖退下吧!”
    柳醫生剛想走出去,就被他攔住,遞給她一個袋子,嘴上這麽說,每次他來,別說她,就是她們整個科室的人都有點心,大家也很喜歡這個幽默紈絝的少爺,尤其是年輕的小護士。
    柳醫生提著東西走出辦公室,去找外頭的小護士一起吃。
    “歐承,你一天是不是閑的,你都不上班嗎。”
    歐承一個爆栗敲在她腦門上,顧文鳶捂住額頭,瞪了他一眼,打開袋子裏的餐盒。
    色澤光潤,層次分明的三明治讓她食指大動,嚼著口裏的東西,她含糊不清的開口。
    “以後還是簡單點,就豆漿油條,咱們傳統早點,多好吃。”
    “不愛吃還給我……”
    歐承作勢要搶她手裏的東西,她一個閃躲,避開了他的大手。
    “要臉不,都到嘴裏了,還來搶。”
    說著又咬了一大口,她到真是餓了,吃東西還真能緩解她的頭疼,僅限於吃貨的方法。
    “你說什麽都是對的~”
    看著他眼裏的寵溺,顧文鳶視而不見,低下頭隻看著美食。
    “話說,你來幹嘛,隻是送早餐。”
    歐承看著她迷糊的吃相,笑容越發燦爛。
    “我來看我女朋友,有意見?”
    “你女朋友哪個科的,醫生還是護士。”
    解決了手裏的東西,顧文鳶將餐盒扔進垃圾桶,看著麵前的紅豆奶茶,內心兩個小人還在打架。
    “玩我呢,說的是誰你心裏清楚。”
    ok……聊不下去了……
    顧文鳶語重心長的準備開口,這些話她幾乎每次見到他,都會說一遍,可大少爺沒往耳朵裏進,事實證明,臉皮厚的人,還是比較吃得開。
    “打住……”
    他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每次都是那幾句話,他聽得都快吐了。
    “沒用……我告訴你,我還就是纏上你了”
    流裏流氣的口氣,一如他的性格,明明長著陽光美少年的臉,卻要學街頭小混混,痞氣流利。
    顧文鳶後悔自己當初治療他的時候,沒多讓他好好吃點苦頭,現在流的淚,就是當時她給他打進去的點滴!
    歐承的父親是桐城先富起來的那撥人,他們不像顧家,有老爺子上陣殺敵的光輝背景,是實打實自己從底層摸爬滾打起來的。
    他是歐家獨子,從小就是受父母溺愛的主,打架闖禍,街頭飆車,不學無術,是桐城上流社會對他們這群公子哥的普遍看法。
    歐承小顧文鳶兩歲,今年二十三歲,父親利用權利在桐城大學給他掛了個學籍,想著等他二十歲的時候就送他出國。
    可本來說好的,到了那時候,歐承卻死活不願意出國,送出去了,又想辦法跑了回來。
    事情其實很簡單,他的人生出現了意外,那個意外,就是顧文鳶。
    兩年半前,他跟幾個闊少在街區飆車,玩的很大,後來車子撞上了路邊的商戶,當時也傷了一些圍觀群眾。
    他疼的死去過來,被送到cv醫院急救室,他屬於比較輕傷的,彈出來的安全氣囊護住了他的頭。
    父母還沒來的及趕過來的時候,他捂著受傷的手臂,看著醫生急救其他重傷者。
    年少輕狂,哪能體會其他人的苦處,那時的他就跟地痞流氓是差不多的性質,隻不過衣食無憂而已。
    他胡攪蠻纏的要在給一個重傷者縫合腦袋的醫生先給他看手,那人傷的很重,整張臉近乎被血全部染紅。
    他的幹預嚴重影響了治療,幾個護士試圖拉住他,卻沒有辦法。現場很混亂的時候,身後有人一腳踢向他的背心,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嗑在地上,幸好小護士拉住他。
    “你要是再在這亂七八糟的,我直接一手術刀給你割廢了。”
    囂張的氣焰瞬間被滅,他看到一個漂亮幹淨的女孩,巴掌大小的臉上眼眸清靈。
    警告完他後,她投入到給傷者的治療當中,白大褂上沾上血跡,卻讓人覺得該死的漂亮。
    後來他在她手下熬過了一個月的住院時間,那時候她還隻是新人,他卻偏偏向醫院要求她來負責。
    顧文鳶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被他刁難折磨的想死,反倒是他在她手下幾乎活不下去。
    想到自己被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按在床上,在眾目睽睽下扒開褲子,光著屁股打針,他就羞憤的想死。
    “你不是去你家公司上班了嗎?怎麽還有空來這晃悠。”
    顧文鳶接著捧起竹葉青,茶水溫度正是最好的時候,悠然茶香漂浮在她鼻翼間。
    紅豆奶茶被推到桌子最角落,看不見……看不見……
    “這事業有了,愛情可不能丟~”厚臉皮的貼到她麵前,歐承拍拍她的頭,柔軟的發絲在他掌心滑過。
    “唉……”
    顧文鳶狀似搖搖頭,拿起桌上的病曆單抱在胸前,往門外走去。
    “我還沒說完呢~你去哪……”
    歐承死皮賴臉的跟在她身後,去到哪,粘到哪,跟狗皮膏藥差不多。
    顧文鳶被粘習慣了,已經可以做到自動忽略身後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