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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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鳶陪著紀媽媽吃完她帶去的飯菜後,已經將近十點多,她陪著紀媽媽坐在紀封然旁邊很久。
她們聊了很多很多話,她心想,兩個女人這麽刮躁,要是能說著說著就把紀封然念叨起來,那多好。
她多麽希望紀封然從床上坐起來,說她們好吵,小點聲!
但也隻是希望而已。
紀媽媽送她走出病房門口,臨近深夜,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顯得寂靜。
“阿姨,就送到這吧,我自己出去打車就可以了。”
“好,我看著你走,女孩子晚上要加些小心。”
跟紀媽媽揮手說了再見,她一個人走在醫院長廊裏,路過的護士微微頷首,她笑著回應。
布袋包裏手機振動的感覺出來,在寂靜的大廳裏動靜明顯,她趕忙將手機拿出來。
是一同與她值班的李護士,她剛跟科主任請了霸王假,恐怕她是來催她趕回去的。
“喂……”
“顧醫生,趕快趕回來,院裏有急診!”李護士急促的聲音穿來,大到沒在手機邊都能聽得清晰。
掛掉電話,她趕忙跑出醫院,幸好她今天穿的是牛仔褲和棉t恤,腳上的平底鞋適合奔跑。
剛剛跑到醫院大門口,她就看到自己用手機叫好的出租車正好來到門口。
啪……
關上車門,師傅發動引擎,車子絕塵而去。
cv醫院外科幾乎忙成一鍋粥,所有精銳醫師都在待命,護士忙的跑上跑下,許久未曾有人住進的s級病房被打掃的連病菌都活不下去,就連病房門都被擦的幹幹淨淨,能反射出人的臉來。
顧文鳶趕到醫院的時候,剛進外科辦公室,便被柳醫生拉著消毒。
“咳咳……喂……”
她揮動手臂驅趕柳醫生噴在她麵前的消毒水,隨手將牆上的櫃子打開,拿出掛著的白大褂穿上。
“怎麽回事?誰要來?”
看這陣仗,估計是個大人物,不然不會連李維福都給叫回來了,今天他輪休。
“不知道,沒說。”柳醫生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邊開口“我可跟你說,你得加點小心,我聽楊護士長說了,連院長都連夜趕回來了。”
“真的?”
顧文鳶驚訝的開口,她們院長是外科臨床的翹楚,已經很久沒有給人動過刀了,這次還真是大陣仗。
兩人往門口走去,在院門口做好準備,護士長推著活動床來到門口,顧文鳶看了眼。
兩輛活動床……
怪不得院長跟李維福都在,估計兩人分別是主刀醫師,負責跟手術室的醫生也都在手術室裏準備著,都是這個醫院頂好的醫生。
人總會在力所不能及的時候,才會覺得有權有勢是真的挺好的。
也為了不造成混亂,要求哪些醫生護士來門口接人,是有要求的。一行人將脖子都勾疼了,才將病患盼來。
兩輛黑色賓利房車直直的停在他們麵前,後頭跟著一個車隊,估計都是保鏢。
車上的人下來拉開車門,她們推著活動床迎上去。
“快快……快……”
混亂的聲音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動作,張原首先跳下車來,他伸出手趕忙將後車坐上的男人扶下來。
男人額頭上透著血跡,身上的開衫毛衣被雪滲透大片,鬆垮垮的垂在身上。
他眼神迷離,一看就是失血過多的表現,意識模糊在沉睡的邊緣。
另一輛車上的赫連梟早就被推進醫院,一群人圍在車前,顧文鳶被擋在最後頭,看不到車前的人。
蘇寧易被平穩的放在活動床上,柳醫生和幾個護士趕忙推著他準備往裏去。
人群散開,她震驚的看著前些天還張揚的不可一世的男人虛弱的躺在床上,精致妖豔的臉上盡是蒼白,額頭上的血順著左臉而下,一直到他漂亮的下巴上。
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差點站不穩,她捂住嘴巴,險些叫出聲來。
長久以來訓練的專業素養讓她努力壓下心裏的恐懼,她趕忙上前,推著活動床往手術室去。
她靠在蘇寧易頭部的位置,一低頭就看到男人迷離的眼若有若無的看著她。
看到她瞬間而變得臉色,男人蒼白的嘴唇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閉上眼睛,安心的陷入昏迷。
看著蘇寧易進了手術室,她左手捂住心髒的位置,雙腿無力的攤在椅子上,整個人陷入深深恐懼,這種恐懼比任何時候來的還要猛,還要強烈。
張原安排好事情後,來到手術室門口等著蘇寧易出來,赫連梟在另一間手術室,整個樓層都安排了保鏢,水泄不通。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蜷縮在椅子上,穿著白大褂,看上去令人憐愛。
聽到腳步聲,顧文鳶抬起頭來就看到一臉疑惑的張原。
她衝到張原麵前,拉著他的衣領。
“他為什麽會受傷的?明明前兩天還好好的?傷口怎樣?你呆在他身邊你最清楚。”
上好的西裝被她揪出褶皺,張原眉頭一皺,身後的保鏢見勢,上前拉開顧文鳶。
可她拽的死緊,保鏢拉開她的身體,手卻還是拽著他。
張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看似嬌小柔弱的女人此時卻力大無比。
“你是醫生?”張原看著她的衣服問道。
顧文鳶眼裏的執拗讓他及其疑惑,或許是某個狂戀蘇寧易的女人吧,想到這裏,他豁然開朗。
“既然你是醫生,就做好醫生的事,別管記者的問題。”
張原拉拉衣領,保鏢拉著顧文鳶打算帶下樓。
看到她奮力掙紮的樣子,張原心一軟,製止了保鏢。
“算了,你可以在這裏,但是別做其他的事,否則被誤會了,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對你動手。”他無奈的開口道。
憑借直覺做出的決定,卻是最正確的。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她很固執,不僅僅是包含對他的擔憂,迫切的需要知道他受傷的原因,不在手術室的她幾乎一無所知。
蘇寧易的身份擺在那,估計知道他傷勢情況的,隻會有今晚給他主刀的醫生。
張原挑眉,小姑娘挺執著。
“我沒有回答你問題的義務。”
無力感在心裏悶悶的,張原說的對,他沒有向她解釋的義務,她也沒有這個權利追問,身份這東西,有的時候會隔應死人。
沉默蔓延在室內,她第一次覺得時間那麽長,似乎在磨光人的耐性。
張原的電話一個接一個,他挑選了幾個重要的接聽,其餘的全部掛掉。
顧文鳶一直以為自己的專業素養很高,不會被私人感情左右,可今晚她才發現自己有多麽手足無措。
第一次慶幸自己沒在手術室裏,否則拿刀的手估計不會太穩,她不敢保證能做到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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