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強迫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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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東大會依照計劃好的日子,在初八那天準時召開,蘇寧易手上的股份盡數轉到了蘇亭宣名下,他成了蘇氏最大的股東。
蘇文父子無疑成為最大贏家,新聞上鋪天蓋地都是蘇氏易主的消息。
“據悉,今日蘇氏股東大會,確定新任董事長……”
方倫按下開關,按掉還在播報新聞的聲音,“你還真的這麽輕鬆就把東西拱手讓人了?”
蘇寧易坐在沙發上,手上捧著一本漫畫書,這是顧文鳶前兩天一直在看的,每次她都笑得很開心,可是為什麽他卻笑不出來。
“找到了嗎?”他低著頭,一直看著上頭咧開嘴笑得沒心沒肺的小人。
方倫眯起眼,手上的皮手套被他啪的扔在茶幾上,“藏得夠穩的,如果不是那條短信,我還不知道原來人就讓他放在眼皮子底下了。”
昨天晚上他呆在房間裏頭,瞪大眼睛不知道怎麽入睡,手機就響起來了,那是他的私人號碼,沒幾個人知道。
上頭隻寫了一句話,我這兩天很好,等到工作結束了就會回去,老板對我挺不錯的,隻不過不能隨意走動,回去的時候我要見到最喜歡的鳶尾花。
他本來以為隻是發錯了,結果細想一下,曲婉婷最喜歡的,就是鳶尾花,這很有可能是她發出來的消息,想到這個可能,他馬不停蹄的召集人。
很快就追蹤到了發出這條信息的信號來源,位置很近,寧峰東邊的一棟宅子裏,那裏原本是屬於蘇家的地方,不過被老爺子給了蘇情做生日禮物。
那裏地處偏僻,平常人很少有去哪裏的。
蘇寧易合上書,抬起的眼眸,修長的手指糾纏在無名指的婚戒上,緊緊握住,“能知道裏麵的情況嗎?”
“部署很周密,我的人很難靠近那裏,看樣子他是把在寧峰一半的人手都調去守著了。”
那裏被監測起來,恨不得鳥都別想飛過去,現在的情況勢均力敵,看樣子隻能等這邊打開一個突破口,等到蘇墨去了別墅他們才有機會下手。
“既然談判談不攏,那就直接動手,沒必要再拖下去。”蘇寧易低沉著嗓音,話裏冷的透出冰碴子。
方倫啪的一聲拍在旁邊的書桌上,堆高的文件被他震的掉下來,“就等你這句話呢,人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這蘇墨既然想跟咱們耗,不如直接讓他死了這個心!”
現在看樣子是蘇渙蘇墨占了上風,其實不然,大部分的股權去到了蘇亭宣名下,如果蘇亭宣現在要動手處理他們,那麽在蘇氏他們是絕無立足之地的。
所以兩人會隨時提防著蘇亭宣反水,並且,蘇墨也不會輕易放了顧文鳶和曲婉婷,這是他保命的籌碼,恐怕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放了人。
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就亂的再徹底一點。
蘇情被關押的地方很安靜,這裏是一棟公寓,從來到這裏開始她就沒見過其他人,隻有她一個,沒有人服侍她,隻是有人會定期送來蔬菜水果,讓她自己動手。
她要求了很多次,蘇寧易都沒有出現過,她知道自己已經沒了臉麵再見蘇家人,尤其是電視上的新聞還放著蘇氏易主的消息。
播音員一字一句的都往她心上紮去,令她羞愧的無顏以對。
所以她現在覺得,在這裏也挺好的,不用見人,不用想其他的。
“蘇小姐倒是覺得悠閑啊。”
方倫打著火機進來,皮靴踩在地上,被地毯吸去聲音,他手下的人負責看著這個大小姐,這兩天發現她的性子還真的是喜靜,不吵不鬧。
“方先生。”她起身叫了聲。
方倫在她對麵落座,看著桌子上的書,經典的外文小說,她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身後的保鏢遞過來一張紙,一支筆,蘇情低頭看著,不知所措。
“你沒什麽要對你那個好哥哥說嗎?我給你這個機會,寫吧。”他揚著下巴開口。
“我,沒什麽好說的。”蘇情說了句。
現在她還能跟蘇墨說什麽,勸他收手,不可能了,去恭喜他,更不可能,她實在想不出來應該說什麽。
“沒得說也得寫,你們兄妹感情那麽深,總得有點什麽說法吧,給你十分鍾,你寫吧。”
說著他伸手拿過那本書低頭,上頭密密麻麻的外文看的人眼睛疼。
蘇情歎了口氣,伸手拿起筆,筆尖在紙張上輕點,暈開一片墨漬,想了一會兒後,她動手書寫。
一直等到她將紙張遞出去,方倫身後的保鏢接過來,他隨意看了眼,這個蘇情不知道是太過天真引來的善良還是如何。
做了那樣的事,卻沒人能怪她。
蘇情看著他離開,其實這些天她想的清清楚楚,再多的身不由已,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找不到任何理由開脫。
蘇墨這兩天很得意,每天都如同沐浴在春風裏一樣,這麽些年受的憋屈,終於一朝揚眉吐氣,真的痛快至極。
今天晚上跟幾個富家子弟喝的有點多了,他搖晃著身體往別墅走去,想到那張清冷的小臉他身體裏就憋著一股火。
曲婉婷對著他似乎永遠都是那副表情,每次她揚起的嘴角都好像在嘲諷她一樣。
兩人睡在房間裏,懷孕的人需要多休息,所以顧文鳶老早就拉著曲婉婷上床躺著,閑的沒事也隻能睡覺。
還沒等陷入夢鄉,門就被人從外頭打開了,因為在這裏的特殊情況,所以兩人睡覺都是不脫衣服的,就那麽直接爬上躺著。
房間燈猛然被按開,光亮晃的人刺眼睛,顧文鳶扭扭腦袋,打開眼皮努力的往那邊看去。
蘇墨一身搖晃著走過來,刺鼻的酒氣讓兩人捂起鼻子,還沒等她們開口,他走到床邊,伸手拉住曲婉婷,一把將她抱起來。
“蘇墨!你要幹什麽?!放開我!蘇墨!”曲婉婷用力蹬著腿,他身上的氣息讓人害怕。
顧文鳶趕忙起身,追上去,卻被保鏢拉回房間,看著關上的房門,顧文鳶用力拍著門板叫喊。
“蘇墨!你把婉婷放回來,你這個變態!”
“蘇墨!你這個流氓,沒本事的小人!”她在裏頭吼了幾句,依舊沒有人管她。
想到蘇墨抱走曲婉婷時的那個眼神,顧文鳶沒由來的心驚害怕,不行,她得出去,曲婉婷不能有事。
這樣想著她開始在房間裏找東西,可是有的都隻是一些簡單的家具而已,沒有能夠打開房門的,她又能抬得動的東西。
蘇墨意識有些抽離,他緊了緊抱著女人的手,一直帶著她往上次的臥室走去,曲婉婷掙紮無力,她害怕蘇墨突然把她扔在地上,傷了孩子。
“乖乖聽話,我給了你時間考慮的。”他低頭說道,似在喃喃自語。
他的話印證了曲婉婷的猜想,女人原本還急促的通紅的臉,突然刷的一下慘白。
這個點清然還沒有睡,她一個人要打掃這麽大的屋子挺費勁的,她就不明白了,都沒人住為什麽還要她每天清掃一遍。
她推開書房門的時候,正好看到蘇墨抱著曲婉婷走進對麵的臥室,這大半夜的,這個人想做什麽不言而喻。
放下手上的拖把和水桶,清然走過去趴在門上,曲婉婷有男朋友她是知道的,這個蘇墨對曲婉婷有意思她也是知道的,那邊傳來顧文鳶聲嘶力竭的砸門聲,她完全可以猜想到發生了什麽。
看樣子這家夥是想來強的,一想到這個可能,女人原本精致的小臉上一片憤怒,她最恨的就是男人欺負女人。
蘇墨把她放在床上,沒控製好力道的一甩,讓曲婉婷下意識的扶住肚子,身下軟綿綿的大床讓她知道了即將會發生什麽。
“你,你要做什麽?!”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起身往床頭縮去。
蘇墨看著她害怕的小模樣,嘴角勾起變態的笑意,當著她的麵一顆一顆揭開襯衫的扣子。
曲婉婷拿起身後的枕頭擋在身前,氣急敗壞的吼道,“蘇墨,你別讓我恨你!”
“你現在說著會恨,過一會兒你就不會這麽說了,我保證會好好疼你。”他就那麽脫下了身上的襯衫。
燈光順著男人結實肌理傾泄下來,泛出結實性感的光澤,在他俯下頭來準備輕吻的時候,曲婉婷一把狠狠地抽在他臉上,力道十足。
“啪……”
房間裏響起的動靜很大,蘇墨偏過頭,臉色有些變化,臉上突然布滿厚重的陰霾,他狠狠一把捏起女人的下巴,力道十足。
“給你幾分臉色你還真就不知道深淺了,我告訴你,今兒我要定你了!”
說著男人狠狠附身吻在她嘴唇上,野獸一般的撕咬讓她疼的厲害,濃厚的酒味刺激她的感官,曲婉婷咬緊牙關,兩隻手腕卻被他控製在頭頂,動彈不得。
“唔唔……唔唔……”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蔓延出來,曲婉婷捏緊拳頭,抬起腳狠狠的踢在他身上,卻沒能踹開他。
“輕點,動了不該動的地方,看我怎麽收拾你。”蘇墨在她耳邊狠狠的開口。
他剛剛撤離開一段距離,曲婉婷喘著氣看著他,眼睛瞪的很大,蘇墨低頭,樣子看上去有些驚奇,“你終於不再是那個表情了。”
曲婉婷看著他,啞著嗓音嘶吼,“蘇墨,你別讓我後悔幫你!”
蘇墨搖搖頭,好像意識不清晰一樣,“不會的,你不會後悔的,你不會的。”
說著他一隻手拉上她的衣領,毫不留情的撕開那層布料。
“啊!”曲婉婷驚恐的伸手擋住。
看著身下女人露出白皙的皮膚,蘇墨原本泛出血絲的眼睛變得越來越猩紅。
“蘇墨,啊!”
門口趴著的那道嬌小的身影急得焦頭爛額,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她跑進自己剛剛才走出來的書房裏頭。
蘇墨騰出手去解自己的皮帶,曲婉婷眼眸泛淚,好像現在真的無力回天了,沒人能幫她了。
這樣想著,她手指無力的攤在床上,隻希望蘇墨不要傷到她的孩子。
還沒等她閉上眼睛,門口傳來那道靈動的聲音,叫的毀天滅地。
“著火啦!著火啦!”
清然滿意的看著書房裏頭的濃煙飄出來,她撲倒臥室門口,用力的敲打房門。
“咳咳!快開門啊,著火了!裏麵有沒有人啊,快出來!”
守在樓梯口的保鏢聽到聲音馬上上樓,看到那個小女仆一個人在走廊裏團團轉,濃厚的煙霧越來越重。
“怎麽回事兒?!”
清然眯起眼睛,指著蘇墨的臥室門,“快快,著火了,救人啊。”
為了做到逼真的效果,她特地點了很大的一堆火,用的不僅是書架上的書,還有沙發上的沙發套,她特地把沙發套沾了水放上去,導致濃煙出來的越來越快。
很快狹小的走道就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人形了,保鏢也不知道是那頭著火了,隻看著她忙著敲門,就什麽都沒管的直接砸了門進去。
突然闖進來的人看到床上兩人衣衫不整的模樣,突然背對過去站著,蘇墨眯起眼睛坐起身來,看著外頭突然衝進來的一堆人。
曲婉婷趕忙拉了一旁的被子用力的裹在身上,她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感激的看著跟進來的清然。
“著火了先生!先生快跑啊!”她不管不顧的衝進來,拉著光膀子的蘇墨就往外跑,他皮帶打開了一半,看上去有些狼狽。
跑到門外,她回過頭來給了曲婉婷一個安慰的眼神。
曲婉婷點點頭,起身把床單裹在身上。
後頭來的保鏢拿了滅火器出來,去到書房裏頭熄滅了還在燃燒的火堆。
這麽一來二去的,蘇墨也清醒的差不多了,他坐在沙發上,伸手揉著太陽穴,看著麵前的女人。
“說吧,怎麽回事兒?”
旁邊一攤被火燒過的痕跡,還有些黑炭一樣的東西,分不清原來的樣子。
“我本來是想把書本搬下來好好打掃一下書架的,後來我蹲下來的時候就看到有本書被我弄濕了,我怕先生罵我,就點了火機去烘幹,不小心點著了沙發套,就……”她低著頭,小聲說道。
“就著火了?”蘇墨啪的一聲拍在茶幾上,“你以為我是傻子?這麽扯的理由都相信,你給我說!這火是不是你放的!”
清然急忙擺擺手,眼淚巴巴的開口,“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放火,先生怎麽可以冤枉我呢,我沒有放火的理由啊!”
蘇墨想了想,她真的沒必要點這個火。
“說實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她低下頭,有些難為情的開口,“我,我是看到上次先生留下來的煙挺不錯的,就想試試,結果煙頭沒踩滅,把地毯點著了。”
這種理由,就不算牽強了,女孩子抽煙在這個社會是常見的,雖然她並不碰。
蘇墨沒再開口,這種時候風聲鶴唳,蘇寧易在滿城找人,他不得不小心,這個女人現在還不能辭退。
他悶著一口氣,臉憋的鐵青,起身離開書房。
聽著厚重的摔門聲,低著頭的女人咧開嘴,笑得沒心沒肺。
------題外話------
唉,打算休息幾天,大家都不出來的,我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