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一鍋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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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一鍋雞湯
這個姿勢……蘇夕顏覺得自己日後為他燉老母雞的時候,應該放點砒霜進去才是!
“放開我!這樣很難受!”蘇夕顏怒目而視。
他清冷一哼,揚唇:“休想!本王覺得舒服就行!”
望著麵前這張薄唇抿得有些緊,漆黑鳳眸又泛著冷凝光芒的俊顏,蘇夕顏覺得還是忍一忍算了。
在掙紮隱忍許久後,蘇夕顏仰頭望天,徹底選擇了放棄。
兩條腿抬起,索性盤在了他精瘦的腰上。這樣掛在他的身上,終於不會再往下掉了……
六王爺對她的“主動……”一愣之後,就滿意地鬆開了按著她肩膀的手,換做扶住她的兩條腿,繼續將她壓在牆上。
這個姿勢更加禽獸,不要臉!混蛋,他們就不能正常站著,好好地說話嗎?
“六王爺,你來到底想做什麽?”這一次已經不是在路上攔她了,而是翻入蘇家來找她。到底是怎樣十萬火急的事情?
六王爺輕勾唇角,目光掠過她的麵容,“有些賬,本王要與你算一算。”
“王爺想算什麽賬?”蘇夕顏平靜了下來,像是攀樹的猴子。她保持著這奇怪的姿勢,跟六王爺說話。
淩厲精致的鳳眸眯了眯,“你傷了本王。”這不是最重要的。
“上次,你又趕本王走!你當真就這樣不想看見本王?”
蘇夕顏打量了六王爺冷沉的俊顏,王爺你的心是琉璃做的嗎?這麽脆!隻是趕你走而已,至於記上這麽多天?還特地跑過來跟她算賬。
“我傷你,還不是因為你輕薄我!而且,我趕你走,也是為了讓你……”蘇夕顏閉上了嘴巴,因為六王爺又緩緩湊了過來。
他氣息纏繞,凝著灼熱的麝香,蘇夕顏滿腦子隻有危險二字。
脖子上的傷還沒好,六王爺竟然一點記性都沒有。
蘇夕顏兩世都沒有把自己交出去,但是不代表她什麽都不知道。這混蛋,難道想在蘇家的廚房裏將她吃幹抹淨?
外麵丫鬟下人走動不停,隨時都有可能闖入廚房。
要是被她們撞見,她該怎麽解釋?她哪還有臉再在畫心堂裏待下去……
清澈的眼瞳四下轉悠,看見灶台上有一把鍋鏟。蘇夕顏盡量不引起六王爺注意,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想要將鍋鏟拿過來。
奈何手不夠長,還差一點點才能碰到鏟柄。她的兩條腿繃直,慢慢下滑,蘇夕顏算是徹底坐在了六王爺的身上。
蘇夕顏也徹底僵硬了,就連六王爺都頓了頓,落在她麵頰上的氣息越發灼熱,淩厲妖冶的鳳眸閃爍勾魂的光澤,“本王沒有想到你這樣主動。”
他低啞輕笑,惹得蘇夕顏的心跳都亂了。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蘇夕顏黑著小臉,咬牙切齒,完全沒勇氣抬頭去看他灼人的眸光。
不行,鏟子還沒有拿到,她現在還沒有張牙舞爪威脅人的底氣。為什麽,總是還差那麽一點點,但是蘇夕顏不敢動了。
再動,她就完蛋了。
“你就怎麽樣?”六王爺望著懷中的小獵物,不焦急下口,興致滿滿地逗弄她,看她生氣炸毛又滿臉戒備的樣子。
真像極了他以前養得一隻貓兒,既是他養的東西,哪有不讓他觸碰的道理。
小東西說不出話,隻用一雙圓溜溜的眸子,無比羞躁地瞪著自己。小嘴巴氣嘟嘟的,如同小青蛙,一幅要咬人的樣子。
他抬手勾了勾她盯得唇瓣,“你是本王的,誰都別想搶走。”
小丫頭唇瓣緋紅嬌嫩,讓他忍不住捏了捏。
蘇夕顏一下子叼住他的手指,狠狠地用牙咬了咬,“胡說,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
六王爺任由她咬著,扇動的睫羽下,深邃誘人的鳳眸凝視著她,“你的命都是本王救的,早該以身相許好幾回了。”
蘇夕顏嘴巴一癟,饒過了他的手指,末了還嫌棄地看了一眼,呐呐開口:“誰定的規矩?救命之恩,隻能以身相許?”
“蠢丫頭,除了以身相許,你還能做什麽?”六王爺看著自己指尖的牙印,在蘇夕顏的衣襟上蹭了蹭,“會做飯?會洗衣裳?聲嬌體軟,本王覺得你還是最適合暖床。至於別的,你笨手笨腳,還是養在床上最適合。”
蘇夕顏大怒,六王爺輕薄她也就罷了,還敢侮辱瞧不起她!
“我明明會很多!”蘇夕顏不甘示弱,一時忘了拿鏟子打人的事情。
“比如呢?”他就這樣抱著蘇夕顏,看小東西一臉生氣認真的樣子。
蘇夕顏仔細想了一會,除了會刺繡,會彈琴曲,她好像別的都不會……
可就算是這樣,氣勢上也不能輸,她將粉嫩的小嘴巴翹起,煩躁鬱結地嘟囔:“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反正……反正我會很多東西,不止是暖床!”
暖被窩的事情,是個活人都會。
她才沒那麽沒用!
六王爺頷首,忍不住在她粉嫩柔軟的嘴唇上啄了啄,“本王知道你極有慧根,不止會暖床。你別的本事,本王日後會慢慢發掘。”
蘇夕顏揮著手臂,要將他推開,“誰要你發掘了?你為什麽總是親我,你怎麽能這樣無恥!”
她的名節,她的清譽,什麽都不剩了!
六王爺心情極好地露出自己雪白微尖的犬齒,“看清了嗎?本王有齒。”小丫頭長了嘴唇,不就是給他親的嗎?
她發現自己無論怎樣都沒有辦法跟六王爺正常交流,在拿不到鏟子的情況下,蘇夕顏滿臉悲憤,一口咬在了六王爺的鎖骨上。
“你欺負我,我咬死你!”這可能是她唯一能想出來的報複方式了。
一開始她用了極大的力氣,但一直沒聽見六王爺痛呼或是嗬斥的聲音。抱著她的人,反而伸手像是摸任性小寵物一般輕撫她的頭頂,就任由她這樣死死咬著。
蘇夕顏咬了一會,腮幫子發酸,又嚐到了舌尖的血腥味,知道自己將他咬傷了,就不由自主地放緩了力道,再也舍不得用力去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