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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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虐殺
葛思思婚禮的流程,冗長地很,呆的我都快不耐煩了,可是司家旁支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我聽到有人談論說司家與葛思思他們起了衝突。
我扯了扯容祈的袖子,百無聊賴地看上麵的表演,發現這兒的人跟我一樣,心都飄著,誰都猜不到葛思思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不多時便見著葛思思他們出來,說是天色已晚,留我們在山上休息,這棟別墅很大,足以將我們所有人都容納下去。
我看了顧清明一眼,想問問他什麽意思,他說主人要我們留著,那就篤定我們在明天之前走不出這座山,葛思思是打算攔下我們,慢慢部署了。
“這麽看來,那個師唯九是真的有大問題。”顧清明道,我瞪了他一眼,我怎麽可能胡說,師唯九這人看著一副奸佞的模樣,不知背地裏撕下麵具是個什麽樣的人。
容祈再也不敢離開我半步,哪怕葛思思將我們帶到房間裏,說要與我說幾句體己話,也被容祈給拒絕了,他這樣做自然是好的,如今的葛思思已經不是從前那位的。
比起這些,我更擔心臧九明的安危,畢竟一個是前任,一個是情敵。
“看看,多心疼你,晗晗你就知足吧。”葛思思扯著我的胳膊道。
我沒說話,猶豫再三,能看出來葛思思在師唯九身邊的確是很甜蜜,隻是看不出男人對她的半點疼惜,有時候甚至覺得有些冰冷,完全不像是小說裏師徒梗那樣有愛。
“新婚夜,你該去陪著你的新郎才是。”我笑著說道,葛思思卻纏著我的手,賴在這裏一定要跟我聊會天,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會變得這麽粘人。
總之這裏的一切,都是怪怪的,我想著旁敲側擊看看能不能套話,此刻葛思思的頭腦是最簡單的,簡直就是放在蜜裏浸泡過一樣。
“你倒是一夕之間,變得成熟了。”我輕聲說道,葛思思說沒有辦法,葛家家大業大,她不拿出點氣勢來,是鎮不住那些人的。
我問她怎麽好端端的,父親就去世了,連帶著葛家也生了這樣的變故。
“父親是被毒蟲咬傷,全身潰爛而死,我本不想奪取葛家大權,隻是他們逼著我這樣做,幸好唯九來的及時,不然我絕對被那狠毒的女人,踩在腳下。”葛思思說的那個狠毒的女人,指的是她的小媽,這會兒她一廂情願地在這裏描述自己的無奈,我聽著隻覺得這水變得越來越深。
葛思思說師唯九來的正是時候,在她最落魄之際,將她從水火之中救出來,這份恩情,無以為報。
“難道僅僅隻是恩情,你就要以身相許?”我詫異。
葛思思眸色轉變:“唯九對我很好,他很疼我。”
“思思,你不愛他,對嗎?”我挑明了說,葛思思麵色都變了,之前還是笑意濃濃,如今卻顫了一下,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和無奈。
她的舉止雖然變了很多,但是骨子裏的性子是騙不了人的,她依舊愛著臧九明,或許對師唯九隻是一種感恩。
“晗晗,婚姻不就是這樣,各取所需罷了。”葛思思起身,這次倒是著急離開,不再與我多說什麽,她說師唯九在等著她。
葛思思剛起身,腳下一個踉蹌,容祈眼疾手快,將她攙扶起來,不巧看到她虎口處的紋身,葛思思急忙縮回手,急匆匆地房間裏離開。
“有古怪。”我喃喃,眯著眸子看她落荒而逃,“既然不愛,為什麽在眾人麵前做出這樣一副小女人的模樣,難道葛思思是被逼迫的?”
“不像是。”容祈分析,他問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葛思思虎口處的那個紋身,我點頭,一個奇怪的半月形標誌,容祈說那是師家密枂中的人才會有的標誌,完全就是師家自己人,葛思思一個嫁進師家的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紋身。
密枂是師家獨特的組織,聽從於師家的家主,即便家主死了之後,隻要手裏有半月牌還是能夠驅使他們,這算是一個神秘組織,修行的是邪法。
“看來葛思思深的師唯九的喜愛,不然也不會讓她加入密枂。”容祈喃喃。
“不喜歡怎麽可能會結婚呢。”我有些不明白。
“師唯九之前可是有娶過妻子的,再加入錦衣衛之前有段感情,如膠似漆,與妻子難舍難分,後來妻子被歹人玷汙,自殺身亡,師唯九被迫入宮成了錦衣衛,後來一路平步青雲,權勢遮天,殘害過不少良女。”容祈道,他擁著我,說那人便是個大隱魔,隻是沒想到他會盯著我而來。
我的心再度懸了起來,葛思思招惹了這麽危險的人,我知道她的心很大,隻是想不透她到底想要做什麽,報複臧九明很簡單,隨便找個人便好,為什麽偏偏惹了這個男人。
不過師唯九的實力擺在眼前,邪法異常,連容祈都覺得此人極度危險,招數詭譎,心狠手辣,毫無人性。
“師唯九的屍體,被後代師家人作為信仰供奉起來,每一位入密枂的人,都會接受師唯九的檢查,總歸師家一切,全部都牢牢抓在這個已死之人的手裏,連帶著他的子孫後代。”容祈沉聲。
他摟著我,寬慰我的心,我本打算靠著他先休息一番,可是一陣急促的尖叫聲劃破天際,是個女孩子的聲音,我急忙起身,在容祈的代領之下,跑了出去。
二樓的房間那邊已經圍滿了人,我們來得晚,隻得聽從裏麵出來的顧清明給我轉播。
“死了,可惜了。”顧清明道,不想誅璣狠狠地瞪了他一下。
“正緊一點,到底怎麽了?”我急忙問道,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是個姑娘,小家族裏的人,生的倒是美,可惜死了。下麵都爛了,肚子被破開,腸子流了一地,你還是別進去看。”顧清明跟我說,我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顧清明說小姑娘死之前,是被人強上了,蹂躪地不成樣子,那人的癖好特別的奇怪,小女孩渾身上下每一塊好皮。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見到葛思思和師唯九都在裏麵,現在可是亂成一鍋粥了。”
“你說的是奸……殺?”我顫抖著手,問道,顧清明點頭,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下麵會爛,一直爛到肚子裏,腸子什麽的全部都流出來,還有許多的血水,場麵極其惡心。
我喃喃,懷疑是那個人幹的,師唯九,對了,肯定是他。
我驚恐地看向裏麵,看到那個身影,似乎在寬慰身邊的人。
那人嘴角帶著冷笑,一副奸佞的模樣。
“會不會是他啊?”我問道,顧清明急忙捂住我的嘴,讓我不要說。
我們率先從人群中掙脫出來,此刻已是夜幕降臨,四周一片漆黑,隻有這一處是特別亮堂,誅璣說看那女人的死法,貌似是被蟲子咬的,這深山老林,有這種毒蟲也是難得。
“我剛才從那個房間裏麵出來,隱隱還聞到一些人工製成的香的味道,看女孩打扮,該是趁著她沐浴的時候,潛進屋子的,今晚我們還是不要睡了,隻怕是個不眠之夜。”
眾人被擾地心慌慌,我始終懷疑是師唯九的手段,這種虐殺極其殘忍,誅璣說在女孩達到高朝的時候,從下麵塞進一隻蟲子,肆意撕咬。
“你似乎很熟悉這個流程?”顧清明盯著誅璣,後者倒是光明磊落,極其不屑。
“這是宮中傳出來的法子,專門懲罰那些不守規矩的宮人,之前有幸見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