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在一起吧(1)
字數:3569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與狼共舞:神秘總裁追上門 !
第63章 在一起吧(1)
柳姨還想說什麽,蘇念徑直往餐廳走,嗓音清冷地飄過來:“我沒電能過,我沒什麽,沒了誰,都能過,我不怕的。”
柳姨摸著自己濕了的衣服,愁眉不展地跟過去,在餐廳看到蘇念沒換衣服又坐在了餐桌旁邊,黑暗中她容顏沉靜,看不出什麽表情,濕漉漉的發絲貼在臉頰上,她單薄的像是一抹遊魂。
柳姨搓著手,說:“蘇小姐,你想開一點,葉先生這樣的男人畢竟……”
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她看出蘇念心情不好,大概是因為葉殊城的事情,可她一個做下人的,想安慰也不能說葉殊城什麽不是。
蘇念淡淡笑,“柳姨,我懂,我沒事的,你去換衣服早些休息吧。”
柳姨歎了口氣,轉身走了。
蘇念無聊地用打火機點了個燭台放在餐桌上,然後把手電關了,濕的衣服黏糊糊地貼在身上有些不舒服,可她再也懶得動,一個人趴在餐桌上,看著菜一點一點涼掉。
房子太大了,太安靜了,掛鍾的鍾擺聲音都一清二楚,呼吸的聲音也能聽得見,這種安靜讓她的心慢慢沉下去。
忘記時間過了多久,她在黑暗中聽見門鈴被按響。
門外來了好幾個人,有物業,了解了情況就去修電,最後麵還站了一個送蛋糕的外賣人員。
那男孩將蛋糕拿給她的時候臉色有些慚愧,“對不起,您不要投訴,我送過來的路上車壞了,我又打了個車才過來的,所以遲了……”
蘇念其實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定的是幾點送了,不過反正現在都無所謂了,她說著沒關係接過蛋糕,然後折回房子裏麵去。
蛋糕是現做的水果蛋糕,葉殊城其實不愛吃甜食,是她覺得總得有個蛋糕才叫做過生日,眼前這個是她買過最貴的蛋糕,她將蛋糕放在桌子上,最後趴在桌上睡著了。
電是什麽時候來的,她不知道,趴在桌上睡並不舒服,半夜裏她醒過來發現燈已經亮了,而燭台的蠟燭差一點燒到底,她吹滅了,蠟油像眼淚一樣化在燭台裏麵。
她看了一眼表,已經是淩晨兩點多,葉殊城的生日過去了。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將蛋糕還有那些剩菜全都塞進垃圾袋,扔到了門外的垃圾桶裏麵去。
做完這一切,她才上樓去了自己的臥室,她累的要死,連澡也沒有洗,身上的衣服半幹不幹的,她打開衣櫃看到自己買的那件睡裙。
她拿出來在鏡子前麵比劃一下,這東西幾乎是透明的。
她看見鏡子裏麵的自己笑了,這太惡心了,她居然買了一件情,趣睡衣等一個男人來。
她用手扯了扯,不愧是大品牌,扯都扯不開,她幹脆拿了剪刀剪,薄薄的紗衣很快在她手下變成一堆零散的紗,她越剪越用力,泄憤一般,最後累的癱軟,躺在床上,聞見被單上那熟悉的味道。
屬於葉殊城的,獨特的氣味。
這個味道讓她有種將要窒息的感覺,她抱著被子,將臉埋在裏麵,最後終於哭出聲來。
葉殊城整個生日就在機場和飛機上度過了,前後二十個多小時的航程,整個人到達加州的時候風塵仆仆,又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找許靜禾,最後在一家小醫院找到她。
病房門口站著個亞洲麵孔的中年女人,是劉管家,見到葉殊城就哭喪著臉。
“葉先生,我帶許小姐來醫院的時候手機就丟了,不是故意不跟您聯係的……”
葉殊城擺擺手,沒太大興致去計較這個,指了指病房,“她怎麽樣?”
“燒現在已經退了,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就是您打電話那天她哭的厲害,我以為她還有哪裏不舒服,不過醫生說應該就是普通的感冒。”
葉殊城鬆了口氣,搖搖頭,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
許靜禾躺在病床上打點滴,側過臉來看他的時候,脖子上一道猙獰的傷痕露出來,與她清麗的小臉形成強烈的反差。
“殊城,你來了……”
葉殊城走過去坐在病床邊,臉色不大好看,“為什麽不接電話?”
也許是舟車勞頓,他一臉疲態,她可憐巴巴地說:“我那會兒渾身都難受,電話是靜音,我也沒聽見。”
他歎了口氣,“我在國內照顧不到你,你這樣不接電話,我會擔心。”
許靜禾蹙眉點了點頭,主動地輕輕拉了一下他的手,“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
葉殊城笑了笑,“現在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醫生說我很快就能出院。”
他放下心來。
許靜禾又問:“你過來,公司那邊沒問題嗎?”
“有rita在撐著,我會盡快回去。”他在她臉上看到失落,又說:“遠程也可以指導一些工作,我在這裏休息兩天再走。”
她就又笑了。
他實在很累,還需要倒時差,叫來劉管家去張羅出院的事情,趁著這一點點時間躺在醫院的陪護床上小憩,神經鬆懈下來閉上眼睛後,腦子裏麵不期然想起一件事來。
他把他跟蘇念的約定,給忘了……
他起身又去摸手機,看了看時間,國內這個時候應該是深夜了,他將手機放了回去。
這些舉動盡數落入許靜禾眼中,她表情有些悵然。
那天她給他打電話是個女人接的,這事兒她可沒忘,想問一句又覺得不知道該怎麽問,她覺得她的心意葉殊城一定都懂,畢竟葉殊城手裏還有那封多年前的信,可他什麽也不說,她卻又拉不下臉來主動再告白一次。
葉殊城對她很好,打從找到她開始,她想要什麽他都給,可獨獨他們之間這層紙,他卻沒有如她所願捅破。
許靜禾住在加州臨海的一棟別墅裏,房子是葉殊城給她買的,平時由劉管家打理,三人回去之後葉殊城第一件事依然是去客房睡覺。
在飛機上幾乎不曾合眼,他太累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他相算一下時間國內也該到白天了,就撥通了蘇念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