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流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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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流氓(2)
頓了頓,眼簾低垂下去,“如果你覺得我受傷,你過意不去,那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們就兩清。”
他默了幾秒,“你說。”
“靜禾回來之後,我會離開你,但是,不要讓我離開r。s。。”
葉殊城眉目沉沉睨著她,“你覺得我會開除你?”
“我不覺得,但是設計部總監呢,她看我一個空降的早就已經不順眼。”
葉殊城全然沒了食欲,沉默片刻起身,腦子裏麵的思緒還糾結在她話裏的幾個關鍵詞裏。
兩清,離開。
她原來把路都想好了,他原本還有些疑惑,那次他差點說出分開的話卻被她打斷,那麽好的機會她沒有把握是什麽原因,現在明確了,她是為了她自己的事業。
這樣挺好,這樣的蘇念,就跟剛開始的時候一樣了,為了某種目的接近並留在他身邊,這樣的交易也正是他想要的,大家各取所需。
她連以後都想好了,甚至將她路上可能出現的阻礙因素都已經洞察到,在這個時候試圖掃清。
設計部總監怎麽可能違逆他的意思。
這個女人蠢的時候是真的蠢,聰明起來也是真聰明,很善於利用眼前的條件為自己製造機會,她受了傷還在病床上,提出這樣的要求,要跟他要一個準話。
原本她識時務這一點也讓他欣賞,可這一刻,她這種精細的算計卻讓他心生煩躁。
他站在窗口,伸手去摸煙,剛摸到卻想起這裏是病房,放了回去,他將煙盒拿在手裏,慢慢轉過身去看蘇念。
她已經慢慢地躺了回去,背對著他,本來飯菜就不合口,她也沒了食欲。
這個時候提出這種要求,明顯是有些借著這個受傷的機會來逼他的意思,有些不要臉,她很清楚,不過為了事業,她覺得臉麵這個東西,可以不要。
她已經不能從他身上,從她和他這段關係上再看到什麽希望,她的感情都是她一個人的,她掏心掏肺對他好並沒有什麽用,他不在乎,他甚至連尊重她這一點都做不到,他的心全都在靜禾那裏,她早就決定好要放棄了。
可是工作不同,工作是努力就會有回報的,有一份握在手裏的技術,有雄厚的經驗做資本,有像樣的項目經驗,她就可以回到她自己的人生軌道上麵去。
他不值得她努力去爭取,可她的夢想,是值得的。
良久,葉殊城低沉的嗓音從她背後響起。
“蘇念,不會有兩清。”
她一怔,摸不清楚他這話的意思,隻見他繞過病床站在她前麵彎身,“飯要涼了,先起來吃掉。”
她抿唇,眉心緊蹙,“你什麽意思?”
他幹脆把粥端了過來,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舀了一勺到她唇邊,“別問了,你乖一點,你想要的都會有。”
這話有些含糊,但是多少也繞不開她關於工作上的那點要求,她想了想,現在跟他有衝突也不明智,慢慢坐起身,“我自己來。”
他一直看著她吃完飯,然後收拾掉之後,才離開了病房,在安全出口那裏,抽了大半天的煙。
其實他骨子裏麵並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安子晏問過他不止一次,他是不是認真了,他不明白,對於一個情人,怎樣叫做認真,他生命中缺失的情感太多,導致他一直以來在這方麵有些冷漠。
對許靜禾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所以他早就已經接受那樣的安排,可是對於蘇念……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這算不算是認真。
唯一清楚的是,要他現在放手,他做不到。
在住院近兩周後,蘇念的傷情基本趨於穩定,但還需要臥床靜養,她背部還有駭人的外傷,紅腫的一大片,夜裏睡覺要避開傷口,稍微平躺一下都會碰到覺得痛,所以她大多數時候是側躺的,而葉殊城這個晚上將陪護那張床拉得緊貼她的病床,他躺在上麵,就躺在了她身邊,與她麵對麵。
他有些疲態,在醫院其實睡不大好,飯也吃不好,已經熬了有半個月的時間,工作還一點不能懈怠,他覺得有些累。
蘇念見他離的這麽近,其實是有些不舒服的,但不敢說,翻身太疼,她努力往另一個方向挪了挪。
他注意到,便往她那邊靠過去。
她又挪,他再靠過去。
終於,她已經到了床邊,無處可退,而他的臉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衝撞著臉頰,她咬咬唇,“葉先生,太,太近了……”
他又起了逗她的心思。
他的臉貼的更近,鼻尖挨著她的鼻尖,“你怕我?”
她搖搖頭,可眸光卻是閃爍不定的,有些慌。
她這會兒這副膽怯的小模樣他倒是很受用,他想,她還是蠢點兒的好,那麽精明的樣子實在太討厭了。
既然之前話都說那麽坦白了,他想起有些事,他也想問她。
“在島上的時候,”他頓了頓,“為什麽要騙我說例假來了?”
她想起來了,因為這個小謊言,她還惹怒了他,他摔門離去。
可是理由她並不想告訴他,她因為想起他才從靜禾那裏回來所以覺得惡心,這個理由直白地說出來隻會讓他又生氣。
她說:“我當時真的不想。”
“我是男人,貪欲很重,”他拉著她的手貼在唇角,“我從美國回來那天晚上,你醉醺醺的回來,那時候我就想。”
他話說的直白,她的臉忍不住地就有些發燙,她微弱地掙紮著,想把手抽回來,被他抓的很緊。
“別動了,再動你真的會掉下去。”
她不敢動了,她已經貼著床邊,她皺眉撅著嘴,“那你過去一點啊。”
兩個人身體緊貼,氣氛有些曖昧。
而她蹙眉嗔怪的樣子看的他心中一動,低頭去尋她的唇,她剛開始有些閃躲,可被他攥住下巴之後躲也躲不開,便由著他去了,沒想到這男人不知收斂,吻的越來越深入。
她開始支支吾吾地發出些聲音以示抗議,一點用沒有,反倒是他待她氣息淩亂之後放開她還添了一句:“你發出那種聲音,會讓我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