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我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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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我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2)
“許小姐剛走,兩個人好像是吵架了。”
她扯扯嘴角,吵架都吵到公司來了,她有些不屑,“那他有沒有說找我什麽事?”
rita搖搖頭,“我就是給你提醒一下,你進去的時候注意些。”
rita這樣一說蘇念就有點不想進去了,“我現在跑來得及麽?”
rita被逗笑了,“大老板發話,你敢跑?”
蘇念皺著一張臉去敲了敲門。
“進。”
葉殊城的聲音比以往更低沉,她猶豫了一下,推門進去。
見她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指了指辦公桌對麵的椅子,“坐。”
蘇念走過去,有些忐忑。
她來這個辦公室總共就幾回,沒有哪次是像現在這樣,真的跟領導和下屬談話似的。
她坐好了,他問:“早上見靜禾了?”
她點了點頭,“她來找我了。”
他眉心一皺。
如果他沒有記錯,許靜禾說的是遇到了蘇念,而不是她去找了蘇念。
兩個人居然口徑不一,他頓時覺得事情有些麻煩了。
“你們說了什麽?”
蘇念回憶著,“她想讓我去靜禾珠寶,我就說我不去,其他的也沒了。”
蘇念話說的輕描淡寫的,完全不同於許靜禾的義憤填膺,他擰眉想了想,問:“你拒絕她的時候,態度是不是不太好?”
蘇念扯了扯嘴角,她態度是不大好,她不喜歡許靜禾,自然沒什麽好臉色,何況許靜禾那哪裏像是好心建議,簡直就是在壓迫她,好像她不去靜禾珠寶就犯了什麽罪似的,她很討厭那種被人脅迫一般的感覺。
聯想起rita說的許靜禾和他吵了架,她歪了一下腦袋,“怎麽,她該不是和你告狀了?”
他身體向後仰了仰,靠在椅背上,睨著她,“她說你拒絕她,言辭有些過分。”
嗬……
還真是告狀。
她表情有些不屑。
她真是越來越討厭許靜禾了。
“蘇念,”他見她這副表情,聲音又沉一度,似是在責怪:“靜禾是好意。”
她怔住,抬頭,“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去做什麽珠寶設計。”
“我知道,我也和她說了,可是你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你拒絕別人好意的時候那些言辭,你那些話讓她很傷心。”
他這話說的算是比較中肯,可聽在蘇念耳朵裏麵完全成了另外一種意味。
情人果然是情人,正房永遠堅挺,這才第一次,這麽小小的一次對峙,他就已經站在許靜禾那邊去說話,她低下頭,手指絞著自己衣角,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感覺。
他見她低頭不語,歎了口氣,“你和靜禾過去究竟有什麽過節?你們是高中同學,這都多少年了,那些小時候的小打小鬧值得你記恨到現在?蘇念,你該學著成熟一點。”
她頭都抬不起來了,他這語氣,明擺著就是在斥責她小心眼。
她和許靜禾之間從前發生的事情也許是小孩子小打小鬧,可是帶給她一生陰影,她曾經為了這樣的小打小鬧,險些送了自己的命。
這些,他都不會知道,並且他也不關心,畢竟他是許靜禾的男朋友,而她算什麽呢?
不過是他用於消遣的情人罷了,她居然還心存幻想,以為他和許靜禾之間感情不合,以為自己在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位置。
蘇念不說話,他也說不下去,淡淡道:“這樣吧,回頭有機會的話,我安排你們再見一次麵,你和靜禾心平氣和解釋一下你不願意去靜禾珠寶的原因,記得端正態度……”
“我不去。”
葉殊城一愣。
蘇念抬起頭來,迎上他目光,“作為員工,我沒有義務去巴結一個分公司的設計總監,她不是我的直屬上司,作為情人,我的義務也隻有討好你,不包括討好你的女朋友。”
他靜靜看著她,“所以你不會低頭?”
“我不會。”
“你要討好我,至少應該懂得服從。”
她聞言想笑,服從服從,現在都要服從到許靜禾那裏去了。
“葉先生,你答應過我,隻要我留在你身邊,不會有人能夠從r。s。趕我走,這是我們交易的條件,可對許靜禾低頭不屬於這個範疇,你現在是在找口頭約定的漏洞給我出新的條件,恕我不能從命。”
對話進展到這個階段,仿佛一場商務談判,然而彼此都不示弱,葉殊城看的通透,蘇念認定的事情基本很難改變,畢竟他用於約束她的條件也就那麽一樣,這束縛來的很有限。
他說:“你還想接觸那個園藝博覽會項目麽?”
蘇念臉色陡然變了。
又是威脅。
她掐著掌心,好幾秒才抬頭,笑了,“我已經問過,那個項目現在r。s。連競標資格都不一定有,你拿一個沒準的項目來吊我,讓我對許靜禾低頭,葉先生……你當我是什麽?”
他張口,還沒說話就被她打斷:“那個項目是個捷徑,捷徑我可以不要,隻要我還在r。s。我至少就還有機會,倒是你,葉先生,你拿這麽大的項目來威脅我,要我低頭,隻為博紅顏一笑,真是大手筆,既然你對她這樣上心,為什麽還要找情人?你沒有碰過她,她是無法滿足你還是……”
“蘇念。”
他打斷她,言語間已經透著冷意。
她停了幾秒,扯著唇角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也許是他逼的太急了,也許是因為……
她受不了。
受不了他為了許靜禾的事情這樣嚴厲地責備她。
他嚴肅的就像一個真正的領導那樣,站在道德製高點來譴責她。
她對許靜禾說的話很過分嗎?不見得,可他聽許靜禾一麵之詞,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要她低頭。
這場談話的結果是不歡而散,走出總裁辦的時候,她的腳步十分沉重。
這些太平假象全都不堪一擊,情人終歸是情人,她卻總忘記自己身份,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死心,可還斬不斷心底那一絲小小的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