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就是這種便宜女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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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我就是這種便宜女人(1)
這讓他的溫柔也變成了牢籠,變成了她想要擺脫的東西。
她按了一會兒額頭,坐起身,扯了扯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裙子,回榕城換時間太緊張……
她剛想到這裏,葉殊城從洗手間出來了,看到她坐起來,愣了一下。
“不睡了?”
她也不看他,“嗯,要上班。”
他停了幾秒,走過去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不準。”
她抬頭,迎上他視線,“我今天還有任務,不做不行。”
“什麽任務讓其他人去處理,你不能去。”
她張嘴,未來得及發聲又被他打斷。
“別再用你沒有時間浪費這種話來應付我,身體是你自己的,今天我哪怕把你綁在這病床上,也不會讓你去工作。”
男聲低沉而硬冷,蘇念抿唇,好久才開口。
“交易裏麵沒有我要無條件服從這一項吧。”
葉殊城沉默著,強硬地按著她肩頭把人往下壓。
她一愣,鼻子發酸。
他永遠這樣,強勢,霸道,說一不二,她受夠了做他的一條狗,她手抵在他胸口掙紮起來,他見狀抓緊了她兩手把人壓在床上,他的身體也沉沉壓著她,她不斷扭著身體試圖掙脫。
她本來就很累,沒什麽力氣,又怎麽可能與他匹敵,很快她精疲力竭地喘著氣,他壓的她透不過氣來,就像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是故意的。
他頭埋在她頸側,說話間有氣流掠過她的脖子。
“蘇念,我知道你在想什麽,該放你走的時候我會放你走,別再逼我,不然你永遠也走不了。”
她心裏的委屈不斷翻湧,“上次說要等許靜禾回來,這次又要多久?難道真要我等到你們結婚那一天才行嗎?”
他背脊僵硬,將她的手攥的更緊。
她閉上眼,眼淚緩緩流下來。
忍也有極限,她控製不了了。
“你這個……騙子,你說不會勉強我,可你現在時時刻刻都在勉強我,”她的聲線發抖,“你對我太殘忍了,你說我逼你?我不想看你和她在一起……你卻非要這樣,到底是誰在逼誰?”
她的聲音哽咽著,他低頭看她,見她一臉淚痕,心口似被刀割,“你……沒辦法忘掉過去的事嗎,那麽在意靜禾?”
“……不,是你,”她凝視他雙眸,眼底還泛著瑩瑩淚光,複而垂下眼簾,“是你。”
她別過臉,字字句句帶著明顯的哭腔。
“我不想看到你和她在一起……不想,看到你和任何別的女人在一起,誰都不行……”
濃重的消毒水氣味裏,葉殊城有一刻恍惚。
他聽見輕聲的啜泣,蘇念在哭,盡管聲音小,可眼淚在白色床單上暈散開。
他不是沒有聽過女人對他告白,直白露骨的,或是含羞帶怯的……
可是沒有一個,像現在的這個來的有衝擊力。
他說不清是什麽感覺,高興好像是有一些,可是聽到她哽咽的聲音,又覺得心痛,他放開她的手,摸她的臉,指尖沾染到她的淚,他眉心蹙緊,複又低頭,唇挨著她的臉頰緩慢摩挲。
她的身體緊繃,他在她眼角嚐到眼淚的澀意,親吻的動作更加柔和,充滿愛憐。
她閉緊雙眼,她不喜歡他這樣親吻她,不沾染情,欲,但飽含很多情緒,這種吻會讓她產生錯覺,讓她以為她是被愛的。
良久,他開口,嗓音艱澀。
“……別哭。”
啜泣的聲音小下去,她失控的情緒慢慢趨於平靜,隻是臉還別扭地別過去,不看他,他繼續道:“我一直懶於在女人身上花心思,我一直覺得,不會有女人值得我費心,也不會有女人讓我想要去和對方過一輩子,所以我覺得和誰結婚,都是無所謂的事。”
她半天等來這麽一句,轉過臉,抬手就抵在他胸口,試圖脫離他懷裏,卻被他抓了按在他心口。
“無論和誰在一起,我一直覺得我依然是一個人,所以我不在乎身邊的女人是誰。”
這是第一次,他這樣直白對他說出他的想法,可這並不是個好的開頭,她已經隱隱有了預感,他要說什麽。
“靜禾對我有恩,我一直告訴自己,隻要我找到她,我就會盡我最大努力照顧好她,給她幸福,她想要什麽我就給她什麽,我曾經失信於她,這輩子再也不能背棄自己的諾言。”
隔著薄薄的衣衫,她的掌心感覺得到他的體溫,而言語卻如同寒冰冷徹心扉。
他在拒絕她。
很迂回婉轉的語言,但是……
他說:“如果我早些遇到你,也許我不會在這件事上這樣草率,也許我會花些心思去想想,和誰在一起,會有怎麽樣不一樣的生活。”
他說:“可是,遲了。”
她靜靜看著他,沒有表情,也沒有眼淚了。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遺憾。
但是,也僅僅是遺憾。
男人會找很多借口,可再多的借口歸結起來,也隻有一條。
--不愛。
管他是為了什麽理由和許靜禾在一起,那都不重要了,他愛不愛許靜禾,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做了這個決定,他選了許靜禾。
他依然保持著那個微微低頭的姿勢看著她,她太安靜了,安靜的令他心驚。
兩個人沉默地對峙許久,她才勉強地扯扯嘴角,露出一個笑來,“葉先生,能讓一下嗎?我想去洗漱了。”
她臉上還有明顯的淚痕,笑意不達眼底,他的心像是被人攫緊了,他以為說清楚就好,不是的。
她這樣笑比她哭的時候還要令人心痛。
“蘇念……”
“讓開好嗎?”她語氣很平靜,“我聽你的,我今天不去上班了,我什麽都聽你的,我不逼你,等你什麽時候讓我滾了我再滾。”
他覺得心口像是生生被人淩遲,血淋淋地疼,“你別這樣。”
“那我要怎麽樣?”她還笑著,“你告訴我,一個情人該怎麽做,怎麽演,我都聽你的。”
“……”
他完全說不出話來,少有被人言語激到無話可說的時候,此刻就是,她躺在他身下,姿態是弱勢的,可眼底的倔強絲毫不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