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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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了(1)
蘇念低低“哦……”了一聲。
“你要是不嫌棄也可以睡我床,我睡沙發。”
她趕緊出聲,“不用麻煩了,我睡沙發吧,沙發挺好。”
他想了想,笑,“也是,比昨晚那條件好太多了。”
他又說:“我其實不常常在房子裏,工作需要,大多數時候是到處亂跑的,所以以後大概你一個人在房子裏的情況比較多。”
頓了頓,伸出手,“既然定了,希望我們以後能好好相處。”
她呆了幾秒,才伸出手與他握手。
男人的手很大,印象中除了昨晚靠在他肩頭迷迷糊糊睡覺之外,在清醒的情況下,這是他們之間最近距離的接觸。
葉殊城從接完安子晏的電話之後心情就更糟糕了,偏生安子晏還不依不饒又催著問取東西的事情,他本來不想理會的,可想了想,蘇念出門手機錢包都沒帶,也不是辦法,便先打內線給kelly,確定許靜禾已經來到公司,才讓安子晏帶著蘇念去榕城拿東西。
到下午他才強打精神,硬灌了幾杯咖啡然後投入工作,但是注意力總是無法集中,工作效率十分低下,最後加班到了晚上十點多。
飯也沒吃,也不覺得餓,到夜深了離開公司,坐在車上還有些恍惚。
rita在前麵開著車,也不敢說話。
這種沉悶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他回去,柳姨還沒休息,見他回來就說:“葉先生,我把蘇小姐的臥室給收拾了一下。”
他剛進門,正習慣性抬手鬆領帶,聞言皺眉,“誰讓收拾的?”
柳姨有點怯,“蘇小姐自己說的,她今天拿了些東西,然後下來就跟我說把房子收拾一下,我也是看實在是太亂……”
他眉心緊蹙,抬手按了按,過了幾秒問:“她有沒有告訴你她去哪裏?”
柳姨搖搖頭。
他手垂下來,攥了攥拳頭。
他連她今晚要住哪裏都不知道。
其實這一天應該是他早就預見到了,可不知道為什麽到了這個時候,他才覺得一切難以接受。
如安子晏所說,她很灑脫,幹脆利落,反倒是他拖泥帶水,糾纏不休。
他不知道哪個蘇念是真的,他曾經以為她對他是有感情的,可是現在她的決絕讓他無法心存幻想。
他往二樓走,推開她的臥室門。
房間裏真幹淨。
什麽都沒了。
像每一個沒有特殊意義的客房一樣,是一板一眼的家具和色調單一的床罩。
以前他為什麽會覺得這個房間跟別的都不一樣?
柳姨在後麵歎,“許小姐連蘇小姐的電腦都摔了,也不能用了,真可惜,蘇小姐叫我扔了……”
柳姨還在絮絮叨叨說扔了多少東西,說許靜禾多浪費,他眼眸慢慢黯淡下去。
桌子上有什麽東西在,他走過去,看到是他給她的那張卡。
柳姨說:“對了,這個卡,不知道是不是蘇小姐落下了,我看是銀行卡就沒敢扔,萬一有錢……”
她哪裏是落下的。
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第一次給她這張卡的時候,裏麵有三百萬,那時候他們剛剛在一起,他不想把關係變得複雜,所謂錢色交易,他該出的錢不會少了她的,給她錢他覺得安心。
第二次,卡裏六百萬,他依然想用錢換個安心,他想即便分開了,也應該保證她衣食無憂。
她就連這一點點安心都不給他。
要怎麽去定義蘇念這麽個女人。
狠絕,自尊心堪稱龐大,他從前為什麽會有種錯覺,以為她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卡被他攥著在掌心裏,想著蘇念手無意識握緊,卡片生生被折成兩半在手心,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折斷的棱角刺進掌心裏。
柳姨一驚,“葉先生,你手流血了!”
他臉色晦暗,“沒事。”
柳姨不敢繼續嘮叨了,挪著腳步想出去,他突然又出聲:“香水……”
空氣裏麵的香水味道已經淡了很多,窗戶開著,地上也早就收拾過,這些味道會一點一點慢慢散去,乃至完全消失。
他想起那個香水被許靜禾打碎了,停了好一會才說:“那個香水瓶子,扔了?”
他不知道那是什麽香水,他以前說過要陪她去買,可後來她還是自己買的。
現在想想,香水似乎也是她計謀的一部分。
柳姨說:“扔了,我看都破了。”
他問:“那是什麽牌子?”
柳姨一愣,她哪裏知道這個,搖著頭,“瓶子上都是英文,我又不懂……”
“……已經和垃圾一起扔出去了?”
“還沒有,這裏亂的很,我下午才收拾完,垃圾要等明早才有人運出去……”柳姨停了一下,琢磨了一下他意思,“要不……我去找出來?”
掌心裏麵血已經溢出來,滴在地上,柳姨看的膽戰心驚,傷不是什麽重傷,可他這樣子有點嚇人。
“好,那你……”他頓了頓,轉過頭,“算了,柳姨,你去休息吧。”
柳姨趕緊走了。
門被關上,他低頭看掌心碎了的卡片,已經沾染著血,變得髒兮兮,疼痛從掌心彌散開。
他慢慢走過窗口把窗戶關上了,這樣,這裏的味道還能多存留一陣。
可是還是不夠,她身上還有獨特的氣息,他找不到。
這個房間是陌生的。
他低頭從口袋裏取出昨晚在這裏撿起的禮物,手鏈和發卡。
這些都不夠,這都是他給她的。
屬於她的東西,隻有這已經稀釋了很多的淺淡茉莉香氣。
而這些,很快,就都要徹底消失了。
晚上的時候蘇念去超市買了一些生活用品,以前在沈家的那些習慣又回來了,她開始在貨架前麵比對起那個牌子的牙膏比較便宜……
何曾下班之後給她打了個電話,抱怨她一請假工作量全都加在他身上,她還在超市裏,拎著購物框,聞言笑,把框子放地上,轉了轉有些酸的手腕,“辛苦你了,何大師,你放心,我明天就去上班。”
那端停了一下,“你感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