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你真不管蘇念死活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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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你真不管蘇念死活了(2)
他想起昨天晚上在廣場的對話,他確實管不了她。
安子晏聞言扯了扯嘴角,又說:“既然你真死心了,那好,我收了,我現在就去找蘇……”
安子晏話沒說完,葉殊城手邊的手機直接衝著他臉飛過來,他閃了一下,手把那手機接住了,叫起來:“你手機這麽大這麽重,你想毀我容啊!”
葉殊城看著他,“你無聊不無聊。”
安子晏笑了,“你還是沒放下。”
葉殊城不說話,他就繼續:“你這麽放心許靜禾,不怕她給蘇念使絆子啊?”
“靜禾應該不是那種人。”
安子晏摸摸下巴,“你確定你真的知道許靜禾是什麽樣的人嗎?其實我一直覺得挺奇怪的,你和許靜禾,你想想,她給你寫情書到現在有十年了吧?十年前你們見麵就一次,還是在那麽混亂的情況下見的,你當時說會回去救她也沒去,她見了你,一點怨言沒有,還巴巴跟著你,說依然喜歡你……”
安子晏頓了頓,“十幾歲的感情要是真能夠維持到現在,那的確是挺難得的,而且她也不怪你沒回去救她,我本來以為她愛你愛傻了,或者就是完全沒脾氣,可是前幾天我和蘇念回到榕城取東西的時候,我覺得許靜禾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吧,蘇念的東西被砸成那樣,她明顯是動了氣,你們現在還在冷戰,可見許靜禾對你的包容度並沒有那麽高,她能夠容忍你在危難之際不顧她死活自己走,卻沒法接受一個小三?”
葉殊城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安子晏攤手,“我隻是覺得有些矛盾。”
葉殊城說:“當年的事情過去很久了,而且我並不是不想回去,我是沒法回去。”
蘇念的事情不一樣,蘇念是他選的,是他堅持的,到最後變成這樣的局麵,也是他活該。
安子晏說:“好吧,既然你都不操心蘇念,我也就不瞎操心了,咱們還是來說說項目,我聽說你今天下午要去和袁處長吃飯?”
葉殊城微微點了一下頭。
“那是個酒鬼,你這德行,能喝?”
這正是葉殊城從早上就開始糾結的問題,上次那個袁處長有多能喝他是見識過的,現在擴編告一段落,他想先將r。s。的建築設計部報上去,就必須經過袁處長這一層,喝酒無疑會將難度降低很多,但是就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來說,別說喝酒了,不喝都痛。
安子晏歎了口氣,“我陪你去吧。”
蘇念直到會議結束整個狀態都是懵的。
擴編這件事的進度葉殊城一直在跟,最後的人員肯定也是葉殊城確認過的,許靜禾會坐上業務總監的位置,毫無疑問,是葉殊城知道並默許的。
她不知道葉殊城腦子裏麵在想什麽,哪怕許靜禾和她分屬不同領域,可許靜禾在這個部門做個管理層,那就高她一等,她想到心底就覺得膈應。
建築設計部關於她,葉殊城,還有許靜禾三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有很多不實謠傳,但也有真的--。
那就是她這個第三者被掃地出門了,連那輛卡宴她現在都不開了,大家看她的目光分明是有些看熱鬧的意思,現在好了,許靜禾高高在上隻要往那裏一坐,她就成了一眾人眼中的笑話。
回到工位上,蘇念低著頭發愣,何曾湊過來,“你還好吧?”
她勉強地笑笑,“沒事。”
何曾說:“她是業務崗,你是技術崗,想開點,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她點了點頭,可是表情卻沒有釋然。
心口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許靜禾就在這個部門,還壓在她頭上,仿佛一個不定時炸彈,她不知道許靜禾在想什麽,會不會側麵打壓她,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下午,建築設計部副總監開始處理內部培訓申請,蘇念在三點多被叫進副總監辦公室,走之前何曾還給她打氣,可是一進去她心裏就一沉。
除了副總監以外,許靜禾也坐在旁邊沙發上,手裏拿了何曾幫她交的申請表看。
許靜禾見她進來,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什麽表情。
副總監招呼她:“蘇念,坐。”
她身體有些僵硬,走過去坐在副總監對麵,副總監見她表情有些緊繃,善意道:“別緊張,我和許總監就是就你這個培訓申請問幾個問題。”
蘇念聽到這裏已經不想繼續了,許靜禾要參與培訓名額確定工作,那這個培訓可以說已經沒有她什麽事兒了。
真可笑,這本來是葉殊城為她做的培訓。
副總監問了幾個問題,有關作圖的,有關工作的,以及有關職業規劃的,她回答的時候都心不在焉。
問完,副總監看向許靜禾:“許總,您看您還有沒有問題要問?”
許靜禾一直低著的頭這時候抬起來,“蘇念,我看你的履曆,你大學沒有畢業是吧?”
大學沒能畢業,算是蘇念心口一道疤,許靜禾這問題問的十分尖銳,蘇念攥了攥拳,“是。”
“那你當初是怎麽進入r。s。的?據我所知,r。s。就連文員都要本科畢業才能通過簡曆篩選。”
她是葉殊城直接安插在建築設計部的,說白了就是借著裙帶關係進來的,可這話她說不出口。
在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許靜禾現今對著她擺出的假意微笑分明帶著嘲諷。
副總監脫離基層,不知曉辦公室的風言風語,倒是替她作了答:“蘇念是葉總帶過來的人,雖然學曆不高,不過難得工作態度認真,我看最近的圖也有些進步了。”
蘇念擺不出合適的表情來,指甲摳著掌心。
許靜禾點點頭,“可是在r。s。裏麵,恐怕也隻有保潔和保安學曆是在本科以下的吧……”
如果說話的是別的人,蘇念或許還能反駁一句,但是麵對許靜禾,她說不出話來。
那個晚上的感覺又回來了,無論許靜禾是歇斯底裏發瘋,還是這樣一副職業範地分析她的劣勢,她都無法反抗,處境都一樣窘迫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