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怎麽,你來給你女朋友出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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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怎麽,你來給你女朋友出氣(4)
    他拳頭攥的更緊,氣息因為憤怒有些紊亂了,“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靜禾,你到底還想怎麽樣?”
    她眼底有些淒涼,葉殊城不懂她,一點都不懂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我現在終於知道,我這些年來沒有進步過,一直在被許靜禾當槍使,不管是你,還是當初她喜歡的那個那個程……”
    “殊城--”
    許靜禾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出來,一把拉住葉殊城手臂打斷蘇念的話,“殊城,你回去吧,去病房休息,我們不要跟這種人計較了,沒必要,不要因為這個影響了你的身體……”
    葉殊城看著蘇念,沒有動,許靜禾有些著急,也有些慌,蘇念差點說出程凜的名字,她不能再讓兩個人繼續這場對話,她抬手環住葉殊城腰,“走吧,我們別理她了,好嗎?”
    他微微低頭,看了她一眼,“她打你。”
    蘇念被眼前這副伉儷情深的模樣惡心到,許是痛的多了,她居然有些麻木,隻覺得心髒仿佛被凍結,寒徹骨,她嘲諷地笑笑。
    蘇念的態度再次激怒他,他抬眼,“蘇念,你知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吧。”
    她靜靜聽到他下一句:“不要以為你拿了什麽免死金牌,再耍什麽小聰明,我說不定會改變主意,將你從r。s。趕出去。”
    他的手輕輕撫了一下許靜禾的背,要帶著許靜禾走。
    而她呆呆看著,在他側身的時候,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慢慢出聲。
    “我當初……為什麽會把自己的事業寄托在你這種人身上的?”
    他腳步頓住,回頭再看過去,她已經趁著電梯開門的間隙裏走進電梯。
    他的心仿佛空了一塊。
    他以前以為,就算分手了,還能做朋友,可是如今見麵無一例外是讓他失望。
    許靜禾見他出神,輕輕拉住他的手,“我們快回病房吧。”
    他走了兩步,想起什麽停了一下,看著許靜禾,“蘇念為什麽打你?”
    她一怔,“我哪裏知道她發什麽瘋……”
    “她不會隨便打人,你說什麽了。”
    她臉一下子漲紅了,他這種維護蘇念的語氣讓她及其不舒服,“我什麽都沒說!”
    他懶得再問,轉身撇給許靜禾最後一句話。
    “以後你不要再和蘇念接觸了,你們哪裏是老同學,簡直就是敵人。”
    蘇念回到公司已經到了中午,先去樓梯間抽了一會兒煙,然後才折回辦公室。
    何曾正吃打包的快餐,見她來,問了句:“早上幹什麽去了?”
    “去醫院了。”
    她隨手把包放下,何曾聞見一陣煙氣,皺了一下眉頭,也不知道她抽了多少煙、。
    她的回答倒是在他意料之中,他埋頭繼續吃飯。
    蘇念打開電腦,看著開機畫麵發愣。
    何曾吃完了,去把餐盒扔掉,回來發現她還在發呆。
    他四周看了一下,把椅子挪過去,在她身邊,壓低聲音。
    “真被你說中了,培訓名單下來了,沒有你。”
    她呆呆地“哦……”了一聲。
    “這個許靜禾,公報私仇,真缺德。”
    她依然是“哦……”的一聲。
    “你給點兒反應啊?”何曾抬手戳了一下她手臂。
    她轉過臉來,表情有些麻木。
    “要我說什麽?”
    “……”何曾愣了一下。
    “何大師,我好累……”她目光呆滯地開口,“我覺得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他也不擅長安慰人,沉默下來。
    她轉過臉去,看了一眼電腦。
    桌麵她放了一張她自己做的,也是她自己最滿意的室內設計效果圖,後現代風格,都說這種風格冷峻,卻不近人情,她原本以為她也是這樣的人,能夠很理性地處理她遇到的一切問題。
    可到頭來,她理性著理性著,一切卻都在向著越來越糟糕的方向發展。
    她埋頭趴在桌上,又說了一遍,“我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從醫院跑出來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並不想哭,已經沒有眼淚可流。
    葉殊城就那樣摟著許靜禾,那情景刺傷了她的眼,她再次落荒而逃。
    何曾踟躕半天,憋出一句:“你再等等,你看這個競標資格能不能下來,要是能下來,整個部門參與進去,你肯定也有份的,那你一切努力都有回報了,你現在放棄,多不劃算……”
    她沒有應,她太累了。
    和許靜禾還有葉殊城的對峙消耗她太多心力,葉殊城最後那句話讓她覺得諷刺極了。
    葉殊城在警告她,為了許靜禾。
    她為什麽要給自己找這種難堪,為什麽要去醫院。
    這種懊悔的心情在接下來的幾天都陰魂不散纏地著她。
    一個大辦公室裏,有人歡喜有人憂,內部培訓如火如荼地開展,蘇念原本說了要去培訓機構繼續上課,可是最近狀態太糟糕,每天作圖效率都不高,天天加班到很晚才能將何曾交待的任務完成。
    最初支持她一頭熱奔赴這份事業的動力都在一點一點減弱,她恍然發覺自己沒有辦法在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再去堅持,很多東西,類似於空氣或者水,那些最重要的最基本的元素,從她身體裏麵一點一點地流失。
    或許是曾經抱有的期望太過高,現在她迷茫的看不到任何方向。
    而葉殊城,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心口捅刀子,她沒能告訴葉殊城,她也不喜歡受人掌控,可她一直在受他掌控。
    他一句威脅,已經讓她懷疑起自己所堅持的方向。
    何曾話已經都說到,拿她也沒了辦法。
    許靜禾在後來的幾天倒是沒有再出現在建築設計部,很是沉寂了一陣子,生活變成沒有波瀾也沒有期待的死水,直到隔周的周末。
    那是在周五的下午,秋老虎來勢洶洶,午後天氣令人困倦,她端了黑咖啡硬灌,看到電腦上彈出的一份郵件。
    郵件是群發,建築設計部全員都有,所有人幾乎是在同時點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