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我真可憐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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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我真可憐你(2)
她問:“你真能隨便開除我?”
許靜禾一愣。
“將我從內訓除名,是你做的吧。”
許靜禾不說話。
“但是你看到了,我還是參加了內訓,你知道這是為什麽?”
角落燈光並不甚明亮,許靜禾頭微低,半側蒼白的臉隱匿在黑暗裏,心底的怒氣又開始翻湧。
為什麽她會變得這樣畏首畏尾,連和蘇念說話都沒了底氣,完全是因為葉殊城,在感情的博弈裏麵她無法占據上風,對她來說是致命傷,她攥著拳頭,強忍怒火。
“你想和我炫耀什麽?蘇念,你可別忘了,我和殊城是要結婚的,你最多迷惑得了他一時,可你要知道,我才是會陪著他走一輩子的人,你遲早要退場,還不如現在給自己留點臉麵,我讓你走個輕鬆,要等我動手趕你,到時候場麵可就不好看了!”
蘇念別過臉,嘴角有淡然的嘲諷弧度。
她受夠了這種腔調,葉殊城曾經威脅她是她心口的疤,現在好了,許靜禾也來威脅她!
好一陣子,她回頭看向許靜禾,“許靜禾,我實話和你說吧,以前我真的擔心你會把我從r。s。趕出去,可現在我不怕了,因為你比我還可憐,我猜……葉殊城根本就不愛你吧?所以你才這麽害怕,主動來找我……”
“你--”
許靜禾叫起來,氣急敗壞,“閉嘴!你知道什麽?!你根本不知道我和殊城的感情是什麽樣的,你少自以為是!”
她情緒激動氣喘籲籲,眼眶泛紅。
她覺得自己快瘋了。
憑什麽一個第三者這樣驕傲地在她麵前叫囂,她卻要受這種委屈?
蘇念最後瞥了她一眼,那視線分明是鄙夷,“許靜禾,守著個不愛你的男人過日子,有意思?我真可憐你。”
說罷蘇念轉身離開,許靜禾沒有再去攔,眼淚流下來,她擦了兩把擦不幹淨,最後折回椅子上坐著,任由眼淚肆虐,好久,好久。
她恨極了蘇念,也恨葉殊城,明明她才是最初喜歡葉殊城得那一個,可到現在,她卻怎麽也走不到他心裏麵去,就連蘇念這樣侮辱她,她也沒有足夠底氣反駁。
這種憋屈她受夠了。
她哭了足足半個多小時,一杯熱咖啡在麵前變涼,她腫著眼睛結帳離開,還沒走到停車場,聽見有人在叫她名字。
“靜禾!”
跑過來的人是許成,她臉色驟然一變,往後退了幾步。
和許成打從醫院之後就沒有見過了,這時候相見她意外又煩躁,她不想見他,這種沒有責任感的父親,她才不願意再有糾葛。
許成看到她卻很高興,搓著手,剛靠近注意到她紅腫的雙眼,“有人欺負你了?”
她抬手抹了一下眼角,“沒有。”
許成神色焦慮起來,“眼睛都哭腫了,還說沒有!誰欺負你,告訴爸,爸去給你收拾!”
她諷刺地笑,“就你?你忘了追債的人追上門的時候了,那時候你在哪裏?”
許成被她這話刺的臉發白。
她懨懨瞥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許成一瘸一拐跟過來,“靜禾,爸改了,真的,爸和以前不一樣了,你信爸一次,你現在在哪裏住,電話……”
“你閉嘴行不行!”她惱了,站住了大聲吼起來,“你以為你是誰,還可以幹涉我的人生?!”
許成被她吼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抬手,直直指向他鼻尖,“我告訴你,道歉沒有用,沒用你懂嗎?我媽都已經被你害死了!你還想害死我?你嫌我活的長嗎?你看看……”
她想起什麽,抬手一把撈起自己大波浪的長發,露出脖頸上一段猙獰的傷口。
“你自己看看,這是追債的人打的,我那天差點被人打死,你在哪裏?”她冷冷笑,“我到現在連紮個頭發都要顧忌,因為露出疤來太難看了,醫生和我說已經傷到真皮層以下,就算做激光手術也無法徹底祛除,這個疤會陪著我一輩子,這就是你,我的親爸爸,你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你現在心血來潮想認我這個女兒了,你做夢!”
許成自然也已經看到那個駭人的疤痕,表情局促,眼眶發紅。
“對不起,對不起靜禾,爸不知道那些人會這樣對你和你媽的,爸真的沒想到,爸以為他們找不到我要不到錢就會走的,爸後悔了……真的……你原諒爸一回,爸和以前不一樣了……”
許靜禾手放下來,周圍已經三三五五有路人注視,她盡力平複自己情緒。
一個一個的,都是來給她添堵,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想起這是在r。s。附近,她突然緊張起來,掃視周圍,然後視線停頓下來。
不遠處,kelly正拎著手提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裏。
她有些慌亂,好幾秒,才冷著音調壓低音量對許成說:“我現在過的很好,不需要你,你要真想為我做什麽,那就現在立刻從我眼前滾。”
許成渾身一抖,看著她,眼底充滿悲傷和懊悔,“靜禾……”
“叫你滾,你聽不懂?”她擰眉,怒不可遏。
許成說:“好,好……我走,我走。”
許成一臉飽經風霜的褶子透露出些許不舍,“靜禾,爸現在真的後悔了,爸以前沒能為你做什麽,以後你要是有什麽需要爸的地方,你來找爸,哪怕賠了命,哪怕下地獄,爸肯定也幫你做,爸就住城南村子裏……”
許靜禾冷哼了一聲,明顯是不打算再理會他,他也說不下去,搓搓手,轉身腳步蹣跚地走了。
許靜禾盯著那背影,過了幾秒把目光收回來,看向瞠目結舌的kelly,kelly親眼目睹這麽匪夷所思的一幕,不知道該往前走過去打招呼還是假裝沒看見,猶豫間許靜禾已經開口:“你都看到了。”
kelly愣了愣,先點頭,再搖頭。
“許總,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我嘴巴很嚴,您不用擔心的!”
許靜禾走了幾步站她跟前,“kelly,我很相信你,不然也就不會連自己的手稿都讓你去畫,今天這件事你看過就忘了吧,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跟著我好好做,以後我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