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想見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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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我想見你(2)
    他回想著多年前那場大火中的情景,唇角勾起來。
    火海中給他力量和勇氣逃生,那時候的她,於他而言簡直就是個英雄。
    他笑容不過幾秒,唇角耷拉下去,“可你現在呢?”
    許靜禾手中的筆記本一角被她攥的有些變形,她說不出話來。
    葉殊城之所以肯包容她,無非都是因為多年前的事故,這一點她想到就覺得恐懼,要是有個萬一,被葉殊城發覺當年救了他的不是她,她不知道他會有多生氣。
    所以,她更不能讓蘇念有可趁之機。
    她語調軟下來,有些悲涼,“我那時候救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我願意為了你付出生命,可是我也隻是個女人而已,我想我的男朋友對我專一,難道我錯了嗎?”
    他沉默下來,抬手按住眉心,輕輕揉。
    許靜禾將他要說的話堵了個死。
    他想說的,依然是分手,可她這樣他沒辦法繼續說分手。
    她又說:“不參與就不參與吧,你放心,既然你這麽反對,我不會再刁難她,可是殊城,分手的話不要隨便亂說,我等你有十年了,我用命救你,我脖子上還留著那時候留下的疤,這都是要追隨我一輩子的,你不能這麽草率單方麵決定結束,我同意你說的,我們都該冷靜一下,等忙過新品上市之後,我們再談吧。”
    說完,她起身拿好東西走了出去。
    她走的很慢,因是在黑暗中,他不曾見,她的雙腿發抖臉色晦暗。
    謊言就是滾雪球,一開始就停不下來,梁傑的債主找上門,在她脖子上留下終生無法徹底祛除的疤痕,葉殊城問起的時候,她卻告訴他,那是當年那場大火中她留下的疤痕,這樣,她所杜撰的一切就更加可信。
    她不能讓他生疑,隻得將舊事重提,好在當年他和蘇念一麵之緣,加之場麵混亂,沒有太過深刻的印象和了解,留給她足夠空間。
    可她依然怕,她每一句話慎重思考,每走一步如履薄冰,這個時候,稍有不慎,真相暴露,她就完了。
    建築設計部整個部門的氣氛最近變得越來越微妙。
    競爭是一把雙刃劍,可以提升工作效率和成果,同時也是離間同事感情的利器,各個小組之間的氣氛都一觸即發,挖空心思想要怎麽將別人踩下去自己好上位,人的本性在利益糾紛麵前暴露無遺。
    在這種氛圍裏,蘇念過的舉步維艱。
    劉佳變本加厲地指桑罵槐,說她拉低了整個團隊的水平,隨便拉出一個新員工資曆都比她強雲雲。
    何曾嫌劉佳聒噪,開始的時候偶爾會數落兩句,叫劉佳閉嘴,慢慢的,何曾越來越沉默。
    蘇念很清楚,何曾的位置也十分難做,哪怕想幫她,也要顧忌小組裏麵其他人。
    幾天過去了,蘇念被徹底孤立起來,組內成員大都開始附和劉佳,看蘇念的目光都像是刀子,大家都恨不得她立刻消失。
    蘇念頂著這樣大的壓力,時常覺得辦公室裏麵連喘息都費勁,很多時候她坐在電腦前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得了空隙就會跑樓道盡頭安全出口去抽煙。
    如果這是許靜禾的手段,不得不說,這手段太高明,這樣下去不用任何人趕她走,她也很難繼續留下去。
    這天她在樓梯上坐著抽煙的時候,何曾找過來了。
    見到何曾她有些意外,這些天何曾忙的焦頭爛額,基本上已經很少和她說話。
    何曾站在樓梯下麵,微微仰頭看她,“我剛才去了一趟總監辦公室打聽消息。”
    她熄了煙,起身慢慢下台階,“打聽到什麽了?”
    “老員工應該是有些優先權的,但是擴編招進來的新員工,也有不少本身就是資曆好,又帶著工作經驗的,所以結果還不好說。”
    她已經走到何曾跟前,聞言有些氣餒,“那不是和沒說一樣。”
    何曾靠到了窗戶旁邊去,“單單從作品來說,各個小組的情況差異不會太大,我比較過情況,從技術水平來說咱們組算是中上遊,按理說不會被淘汰……”
    何曾最後一句說的很慢,話頭停下來。
    蘇念覺得她知道他要說什麽。
    技術處於中上遊,除了技術的考核外,還有資曆和經驗的要求,並不穩妥,所以他用了“按理說……”三個字,一旦同屬於中上遊的小組之間存在競爭,許靜禾之前說到的軟性條件就會轉化為淘汰的硬性法則,蘇念一個人的資曆經驗欠缺將會拖整個團隊的後腿。
    何曾看著她,艱難開口:“蘇念,你去找一趟葉總吧。”
    她麵無表情,靜靜地看著何曾。
    那雙眼眸黑而亮,眼底仿佛是有些困惑,何曾別過臉,索性不與她對視。
    “你要知道,哪怕是我,也沒有多少機會參與這樣的項目,更別說現在在咱們組的兩個中級設計師,還有其他設計助理,他們這輩子還能不能再接觸這樣的項目都是未知數,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要對整個團隊負責,咱們得想辦法力求萬無一失。”
    蘇念表情變得冰冷,心口仿佛被凍結,慢慢低下頭,手握成拳。
    “你也聽到劉佳的話了,萬一到時候真卡在你的資曆這塊導致咱們組失利……”
    他停下來,似乎在思考措辭。
    要怎麽說。
    話到嘴邊化成一聲歎息,“許靜禾內訓的時候態度已經很明顯,就是針對你,現在隻有葉總能夠幫你了,也是幫咱們組,隻有他能給個保障。”
    蘇念愣了好一會兒,低聲道:“可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最後一次見麵,他要送她項鏈,被她冷酷拒絕,那天她甚至沒有回頭看。
    何曾說:“內訓的時候他幫過你,而且我看得出,他問你就是還在關心你,你去找他談談,至少要確保這次淘汰不能真把資曆做重點去考核,這次和內訓不同,內訓你哪怕不參加,也可以自己去外麵學習,這一次要是有個萬一,別說你,我都沒法在r。s。再呆下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