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喜當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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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
    曾經經曆過家庭衰落的變故之後,她以為自己早就已經看透人心冷暖,可是到了這一刻,她才知道,以前那些都不算什麽。
    葉殊城帶著kelly來這麽一下,就能讓她陷入這種四麵楚歌的絕望境地。
    她本想理一理頭發,挺起胸膛走出去,可是現在,好像也沒有必要了。
    她低著頭,佝僂著身軀離開,仿佛一條喪家犬,走過大辦公室,卡座裏都是唏噓聲,她加快了腳步,忍著淚水,離開了這個以她名字命名的地方。
    諷刺,真諷刺,到頭來,一切都是一場空,她從天空摔下來,墜入穀底。
    葉殊城下午去了一趟醫院,原因無他,手臂上的傷經由和許靜禾這一回折騰,又惡化了。
    那天蘇念手下是真的沒留情,他去醫院的時候,醫生看的觸目驚心,拍過片子有輕微的骨裂,外麵也腫的很嚴重,這幾天一直保持每天一次的頻率換藥,可是今天這一碰,疼的厲害。
    他在醫院再次換過藥,醫生臉色微沉:“都說了你這個手這些天要注意,再碰的話真的要落下病根的!”
    他心不在焉地點頭,醫生歎口氣給他開了一點輔助的口服藥,他拿了單子去交費,在樓下排隊繳費的隊伍裏卻看到個意想不到的人。
    韓競也拿了張單子要繳費。
    他心頭一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念,走過去問韓競,“你在這麽做什麽?”
    韓競見他也是一愣,旋即扯扯嘴角,“和你有關係?”
    他問:“蘇念病了?”
    韓競有些幼稚地別過臉不看他。
    葉殊城沒了耐心,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繳費單,果然看到蘇念的名字。
    單子開的是幾項檢查,血常規心電圖一類,他眉心緊蹙,心口揪起來,“她到底怎麽了?”
    韓競沒辦法,歎口氣,“我覺著可能是這幾天沒吃好……”
    他都不好意思說,這幾天蘇念教他做飯,就沒成功做出過一頓飯。
    做飯這事兒大概也講求天分,他不是鹽多就是醋少,將菜炒糊了更是家常便飯,他一個食欲正常的都吃不下多少,更別說本來就一直少氣懶言精神不濟的蘇念。
    所以哪怕蘇念沒有開口嫌棄,今天他還是受不了了,提出要請蘇念去外麵吃飯改善夥食。
    蘇念幾天裏就沒有下過樓,想了想便應了,權當出門透口氣,兩個人去了小區不遠處一家川菜館吃飯,本來挺好的事兒,遇上好天氣,蘇念看起來狀態也稍微好一點,可是飯菜上桌後,她卻掉了鏈子。
    先是吐,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麵色白的嚇人,始終吃不進,他沒辦法,想帶她回去休息,結果半道上她就暈倒了。
    她這一暈他也嚇的不輕,趕緊把人送醫院。
    聽韓競說完,葉殊城臉色也十分難看,“她現在在哪裏?”
    韓競說:“在急診,你過去沒用,她還沒醒,再說要是她醒了看到你更麻煩,你會加重她病情的。”
    葉殊城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韓競又說:“你自己也清楚你出現隻能惹她不高興吧,所以這幾天你不都是在樓下呆著?”
    葉殊城頓覺臉上無光。
    沒錯,這幾天來,他每天下班都會像從前那樣,開車到他們所住的樓下,其實去了也見不到她,但是不去,他心裏更不好受。
    他隻能在樓下抽煙,望著她那扇窗口,她從來也不知道他來過。
    他沒有勇氣上樓,他不怕她打他罵他,但是他怕聽到她說話,她如今一開口就令他痛。
    韓競又說一句:“我看你還是放棄吧,近水樓台先得月,她現在這麽討厭你,連見你一麵都不樂意,倒是和我住一起天天見我,你覺得你還有希望麽?”
    葉殊城黑著臉說:“你話怎麽那麽多。”
    韓競笑笑,“我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也省得我成天操心你會讓她不開心,我看她每次見著你都沒好事,喜歡一個人應該是要對方幸福,你隻能折磨她,沒意思。”
    葉殊城無意識下將自己手中繳費當攥成了個紙團。
    隊伍向前移動,韓競電話響起來,他摸出來看看,眉頭皺起來。
    屏幕上是韓照源的名字。
    葉殊城說:“單子給我,我來交費,你去接電話。”
    韓競也沒客氣,將單子給他就離開隊伍去接電話了。
    在大廳相對靜僻的一角,按下接聽,他率先開口:“我這邊還有點事,處理完我就回家。”
    那邊似乎是愣了愣,“真的?”
    他有些不耐煩了,“我說話算數,我肯定回去,但現在不行,現在我朋友病了。”
    韓照源問:“還是上次那個姑娘?”
    他說:“對。”
    韓照源意味深長:“你很關心她。”
    他沒說話,隻聽韓照源繼續道:“韓競,你知道你以後是要聯姻的吧,就算和葉珺綾分手,也會是其他名媛,那種不入流的女人,你不要沾。”
    韓競繼續沉默,他恨極了韓照源這種說話方式。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韓照源的一個項目,什麽都要按部就班按照韓照源的路子來,沒有一點點他的自主權,所以他當初逃離韓家,哪怕他窮的叮當響,他不後悔,他覺得為了自由,為了夢想,值了。
    可現在,一切又打回原形了。
    韓照源從來就沒有在意過他的想法和感受,就連聯姻這回事,說的也像是在下達一個命令,容不得他回一個不字。
    他氣不過,開口:“我隻答應你回到韓家接手公司,又沒答應要聯姻。”
    韓照源說:“回到韓家就意味著你要按照我安排的路走,聯姻隻是其中的一部分。”
    他煩躁起來,韓照源聲音又悠悠傳過來:“你別忘了你求我辦事的時候什麽態度,答應過我什麽。”
    “知道了知道了。”韓競敷衍地應。
    掛斷電話之後,他折回去,葉殊城剛把費用交完,兩個人一起往急診去。
    將票據交過之後就是做檢查,兩個人到病房門口,葉殊城腳步停下來,“她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