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你們不會幸福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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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
    入夏,天氣逐漸變熱,寰亞信息泄露風波過去,一切塵埃落定,r。s。緩慢地恢複原狀。
    葉殊城最近除了忙工作之外,還攤上一些別的活兒--。
    安子晏因為不願意出席庭外和解,最後真被左琰給告到法庭上去了。
    法庭上格外尷尬,左琰傷都還沒養好就上陣,陸容安就坐在左琰旁邊,安子晏怎麽看怎麽來氣。
    安子晏的律師給葉殊城安頓了一項重要工作,就是在法庭上拉著安子晏,避免安子晏再衝上去打人。
    葉殊城本來覺得誇張,可是真到法庭上了,安子晏還真殺紅了眼,聽左琰惡人先告狀就一下子站起身來,真要衝過去。
    這哪裏是打官司,再繼續下去,簡直又要打架,葉殊城隻能一直拉著安子晏。
    遇上陸容安的事情,安子晏簡直就像個小孩子,在法庭上當著多少人的麵指著左琰叫嚷:“你他媽也有臉說!你就是個人渣,陸容安平時怎麽對你的,你怎麽對她的?你帶著女人去那種地方,我打你是替天行道!”
    旋即又看向陸容安,“陸容安,你是不是腦殘,你到現在還看不清嗎,他……”
    葉殊城臉色十分難看,一隻手攔著安子晏,還要騰出一隻手去捂安子晏嘴巴。
    陸容安就坐在另一邊,臉色發白一言不發,看著安子晏發瘋。
    本來這隻是個小小的民事訴訟案,因為安子晏太鬧騰,一個官司愣是打了三天。
    也因為安子晏太鬧騰,引的法官陪審團全都反感到極點,最後連他的律師都十分嫌棄,沒了什麽底氣。
    三天後,沒有意外,安子晏輸了官司,左琰索要了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加起來十多萬,安子晏拿著判決書一把就扯碎了,火氣特別旺盛:“十多萬是吧,我記住了,等他好了,我再花十多萬繼續打!老子不差錢!”
    律師以看著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怯生生躲一邊,葉殊城無奈地歎氣。
    “你這樣有什麽用?光折騰自己。”
    這樣是沒用,安子晏已經折騰自己好多年,當晚又去了迷魅喝酒,許是因為心情不好,喝的酩酊大醉。
    整個人癱軟地躺在包廂裏的沙發上,目光空茫地看著天花板。
    包廂裏麵燈光昏暗,眼底裏是黑黑的一片,彩燈來回刺眼。
    瀟瀟看著安子晏這樣也挺難受,最後拿著安子晏手機給葉殊城打電話叫來接人。
    葉殊城趕到迷魅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多,夜場裏麵紅男綠女兜兜轉轉依然熱鬧,他穿過大廳從樓道去包廂,轉過拐角冷不防被人撞在身上。
    撞的很猛,他也倒退了一步,撞他的是個女人,著夜場小姐很常見的那種亮閃閃的性感短裙,大波浪卷發濕漉漉披散著,散發濃鬱的紅酒味道,明顯是被人潑了酒,對方一抬頭,葉殊城愣住。
    很不巧,是許靜禾。
    許靜禾看見他也怔住了。
    她這樣狼狽。
    好幾秒,兩個人都沒有反應,直到葉殊城斂了神色冷了臉,邁步要走過去,許靜禾突然開口,“你滿意了嗎?”
    葉殊城腳步一頓。
    “你和蘇念現在應該高興了,把我害成這樣!”她似乎是有些歇斯底裏,“對,我是錯了,我不該冒充自己是救了你的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那也是因為我那時候太需要你的幫助了啊!”
    他擰眉,靜默不語。
    許靜禾身上糟糕透頂,那紅酒將她胸口肩頭全都浸透了,本來穿的就暴露,那內衣輪廓還隱隱約約透出來,臉上混合著紅酒和眼淚,他這才看清,她臉上還有赫然紅痕,像是被人掌摑過。
    她眼淚不斷湧出來,“在你看來我就那麽不可原諒嗎?你扣了我的資曆證書還不夠,明明知道我和我爸根本沒錢,非要起訴讓我給r。s。賠錢算怎麽回事?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就是一張圖?你又不差那點錢!”
    葉殊城冷眼看著她,菲薄的唇微動,“你該慶幸我改變主意,我本來打算要你坐牢的。”
    她喉嚨一哽一哽,嗚咽出聲,“就算恨我,不見我不就可以了?為什麽一定要逼我到死路……”
    “我沒讓你坐牢已經是寬容。”他語氣沉冷,“你對蘇念做過的那些事情,難道就不過分?許靜禾,你真的應該反省一下你自己,別總覺得這個世界欠著你的對不起你。”
    說完轉身要走,許靜禾怒極反笑,在他身後道:“你們又好到哪裏去?我聽說你和蘇念現在還不是沒有在一起,別以為你們把我害成這樣,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你們不會幸福的!而且你公司前一段時間那事情鬧得天翻地覆……”
    話沒說完,眼前一暗,葉殊城已經折回來站她跟前,高大身形擋了樓道不甚明亮的燈光,他周身頃刻間散發出一種極其森冷淩冽的氣場,盯著她的目光仿佛刀子一樣劃過她的臉,話說的緩慢,咬牙切齒。
    “你以為我和蘇念這樣都是因為誰?”
    有些事情不深究就罷了,追本溯源,最後總能追究到許靜禾身上去。
    如果他和蘇念的開始不是那樣,如果沒有許靜禾,一切都會不同。
    受迫於迎麵而來的壓力,許靜禾囂張氣焰也逐漸減弱,甚至還縮了一下,隻是不肯認輸,“如果你們真心相愛,又怎麽會因為我而分開?!”
    這反問簡直太尖銳,他陰沉的瞳仁緊縮,攥緊了拳頭,有種要打人的衝動。
    然而他沒有,低頭掃一眼許靜禾身上的一片狼藉,視線意味深長掠過她胸口那紅酒漬,扯著唇角冷笑,“許靜禾,我能讓你從r。s。滾蛋,也能讓你從迷魅滾蛋,你要不要試試?”
    她刹那之間麵色恍然發白。
    她現在就是個陪酒小姐,客人根本不拿她當人看,會所也不怎麽看重她,葉殊城這種身份地位,真要她走那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她還是怕了,雖然這份工作不怎麽光彩,但小費可觀,她需要這些錢,她身體瑟縮往後退了幾步,咬著唇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