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綿綿,他是你爸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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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3章 綿綿,他是你爸爸(1)
    他停了一下,聲音低落下去,“我認識他這麽久,其實真沒怎麽見過他這樣窩囊,真的,太憋屈,我知道你也恨他以前做過的事情,但是那時候,你騙他說孩子沒了,你明明知道孩子對他來說多重要,你有想過他的感受嗎?他以前傷害你,也是因為許靜禾刻意讓他誤會,說來說去,你總在為一些他根本不知情的事情怪罪他,他現在已經很後悔了,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我……”
    她麵色發白,說不出話來。
    安子晏這麽一說,倒仿佛全都是她的錯。
    她想自己一定是腦子壞掉了,就連她自己心裏也認,她覺得她錯了。
    錯的徹底,萬一葉殊城真出了什麽事情,她不敢想象以後要怎麽過。
    “和陸容安訂婚那事兒也一樣,他起初確實是腦子進水,因為你說打掉孩子,他想要讓你痛,但到最後還是舍不得,訂婚當天他和陸容安說過要退婚的事情,那時候他甚至還不知道孩子還在,他已經打算原諒孩子的事了,你總覺得他心裏隻有孩子,其實你錯了,對他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她低著頭,視線落在自己腳尖,視線再度朦朧起來。
    “你知道要他放棄你有多難?沒有你他隻能孤孤單單一個人,但是他放了,為你,他連試都不敢再試,因為怕你又不聲不響消失,他覺得隻要你覺得幸福,隻要還能看到你,他一個人也無所謂,自己的孩子就在眼前,他卻不能認,連做個鑒定也怕對你造成傷害,他就這麽一個人忍。”
    她手捂住嘴,微微發抖,害怕嗚咽聲破喉而出。
    安子晏還不肯放過她,繼續說下去:“我以前就覺得你這個人太狠,狠的根本不像個女人,決定了的事情就連回轉餘地都沒有,不知道這一次他搭上命,你會不會明白他的心,有的時候,錯過真的就沒有了,你現在還是祈禱他能夠順利度過這一關吧。”
    頓了頓,似乎是笑了一下,“不過像你這種人,可能哪怕他死了,你還是會和賀梵在一起開開心心過下去……”
    “不是的,”她抬頭,弱弱出聲打斷他,然而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才能反駁,隻是又含淚重複一遍,“我不是……”
    他要是死了,她還怎麽可能好好過下去?!
    他因她而出事,僅僅內疚就足夠壓垮她。
    安子晏沉默片刻,盯著她的眼睛,“別和我說你因為他頂罪過意不去,你對他真就一點點感情也沒有了嗎?”
    她回答不出,隻是眼淚流的更洶湧。
    他也問不下去了,別人看來,像是他在欺負一個女人,她哭的那麽厲害。
    他搖搖頭,“上一次胃穿孔就是九死一生,這一次比上次還嚴重,如果他順利度過了,我是說如果,我希望等這次結束之後,你用心想一想你們的以後,算我私心幫三少說一回話,賀梵那樣的人,沒了你還會有別的女人,三少不同,他這輩子隻有你,也隻能有你,你錯過他,不會再遇到比他對你更用心的男人,而且他是綿綿的親生父親,綿綿對他有多重要,你比我清楚,你真的應該好好想一想。”
    蘇念還在流淚,安子晏臉也有點繃不住了,歎口氣,“別哭了,他要是知道你哭,會比你還難過,現在咱們隻能等了。”
    這個夜晚過的格外漫長。
    安子晏也沒事幹,對著那看守各種恫嚇的,看守嘴巴咬的緊,也知道自己這回犯的是彌天大罪,死活不肯在他跟前開口說一句那酒是怎麽來的。
    公職人員受賄瀆職,這罪行定下來,那就是職業生涯的結束,那看守一直耷拉著腦袋,一副喪家犬模樣,安子晏死活問不出,便罵了幾句,最後也覺得沒意思。
    事後問責是遲早的事情,然而這會兒,無論做什麽,也沒辦法改變眼前這種令人焦躁的現狀,手術室裏葉殊城還在經曆生死一線,而蘇念呆呆坐在他旁邊,哭是哭完了,眼圈還是紅紅的,手攥著自己衣服,將裙角揉的皺巴巴。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已經是淩晨五點多的事。
    安子晏率先迎上去,而蘇念腿軟的厲害,起身的時候還倒了一下,手撐住了才站好,走過去,聽見安子晏已經在問醫生情況。
    醫生摘掉口罩,眉心緊鎖,“目前出血是止住了,穿孔也修補了,但是他胃部有不止一個創口,情況比較複雜,建議是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半天,如果沒有二次出血,問題就不太大。”
    頓了頓,“但是這次很嚴重,就算運氣好,術後恢複好,後遺症也是肯定會留下的,他這胃是老毛病了,喝酒簡直就是自殺,誰給他的酒?”
    一旁看守訕訕低頭不敢說話。
    平日裏其實找著晚上值班這種時間塞錢看人的也有過,他權當賺外快了,從來也沒出過事,哪裏想得到這次會出這麽大的麻煩!
    醫生歎口氣,和安子晏說:“這事兒你們回頭再去調查,現在我先把病人安排到重症監護室裏麵去,接下來到中午十二點這幾個小時是重點觀察期,裏麵安排護士看,你們在外麵也留神注意,有什麽情況第一時間找我。”
    有護士從手術室裏麵將移動床推出來,蘇念和安子晏趕緊跟過去。
    蘇念跟的吃力,她心悸的厲害,醫生的話一點兒也不能令她安心。
    移動床上葉殊城雙眼緊閉,麵容依舊蒼白,眉心微微皺著,似乎是陷入一個不安穩的夢境之中,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他,她又有流淚衝動。
    什麽時候開始眼淚變得這麽多,她也說不清楚,看著護士將他推入重症監護室,她和安子晏被阻隔在門外,她又倉皇地擦眼角。
    眼淚是最沒用的,她厭惡做無用功,隻會顯示出自己的懦弱。
    到早上五點多,保鏢打來電話,綿綿醒過來,正鬧騰,她不得已,趕緊去綿綿病房裏,小丫頭正哭。
    安子晏請來三個保鏢,均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哪裏會哄孩子,圍著綿綿使出渾身解數,小丫頭還是不領情,哭著叫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