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敗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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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敗露(4)
“屬下遵命!”
待暗衛退下,崔九是嘖嘖的連連吸氣,“這要如何陪罪是好啊~”
時間飛逝,轉眼夏去秋來。
在夏季的幾個月裏,李空竹除了忙著要帶孩子外,作坊的擴建與加開的分店,也同時在這幾個月裏完成了。
如今的作坊與分店需要的人手是越來越多。
李空竹為保質量,在招工方麵,除要簽保密契約外,另還著了培訓班這一類。
也就是說所有新人要進作坊或是店鋪上工,皆都要受了培訓過關才成。
至於管教這一類,李空竹主管鄉下,李衝他們與麥芽兒兩口子主要負責城鎮,成果由了李空竹親自前去驗收。
合格了,皆可留用,不合格者,可繼續培訓幾日,若再不合格,則完全退用。
除此之外,為防他們吃過久獨食引了外人的不滿。
李空竹還將合作的幾個大商戶給召集在了一起,大家又互相商討了一下合作事宜。
比如有果林的,有田地的。皆可種了他們作坊需要之物,大家也按此,作了比例分成。
總共照著前世的公司占股一樣,總共分成一百份。
所有參與者,按各自出力的比例分成。
首先是趙家村人這一部分,百分之一利不能少了,其次是李衝與麥芽兒兩口子,兩家分別占百分之五,李空竹為最大頭,占百分之四十。
其餘剩下的則分別按這十家大商戶出的銀錢土地多少分配。
對於這樣的分法,彼時誰也沒有多說什麽,都知照這個速度擴展的話,這變國各地怕是用不了多久,到哪都要有了人人作坊與批發部了,到時即使他們手握這小小的股份,一年到頭的銀子也不會少賺了去。
因為這合同簽訂後,也算無形的形成了一種模式。
他們被李空竹叫做了人人批發公司!
至於為啥叫公司合作商們不太懂,但他們隻須懂如何拿錢就行了。
交了所謂的融資後,李空竹便分派給他們致力於北方一帶的分店與作坊的任務。
並且要求速度可以不用太快,爭取三五年間,在北方一帶打出響亮的名聲後,再至力於往後南方一帶,慢慢的進攻。
她這餅畫得很大,大得彼時所有人似看到了滿天的金子在飛一般。
李空竹還說了一些另外的創新之類的,至於如何創新,這就是她這個大股東的任務了。
對於批發部,前世她也逛了不少,麵包餅幹小零嘴,總能做出不少來!
是以,在這一方麵,她倒是信心滿滿的很!
忙裏抽閑中,李空竹時常會情不自禁的抱著越來越重的肉丸子,看著那惟一的信件與匕首發著呆。
其間她很想再寫了信去尋問。
可華老卻在那時交於了她一嘴兒,說是男人如今行軍不定,且已到了重要時段,為防其分心,還是不寫為好。
介時的李空竹雖覺古怪,可倒底沒多說什麽。
今兒難得忙活完的李空竹,抱著肉丸子坐在堂屋坑上,陪著他享受著這難得的炎熱午後。
彼時已滿百天的肉丸子,已經會咿咿呀呀的叫喚著拿玩具玩了。
現下的他再不似了幾月前的皺包子樣,長開長白了不說,那淡淡的眉毛也開始漸漸轉得濃密了來,一雙水漾漾的桃花小鳳眼配著那紅紅的小嘴兒,模樣像極了漂亮的小女孩。
“啊~啊~”炕上玩得滿頭大汗的小子,在席子上翻了個身後,抱著玩具仰頭看著她,皺著個小眉頭似在跟她說話似的。
於小鈴拿著扇子給他輕煽了下,小子立時就舒服的眯眼笑出了聲兒。
“哥兒這是熱著了哩!”
李空竹點頭,看了眼屋中放得遠遠的冰盆,抿嘴兒輕笑的拿過於小鈴的小扇,衝著其肉嘟嘟的小腿輕拍了下。
“你倒是會享受!都這般熱了就不能靜一會?”
“啊啊啊~~”小子拖著長音啊啊著,小胖手指指著她似在控訴一般說了大堆她娘聽不懂的話。
待看到他娘瞪了眼,其眼珠又是一轉,小腳向上翹的一翻,就又一個側翻麵壁的不再去看了她。
李空竹哭笑不得,搖著扇,拿得遠遠的,既量在不對著他的給他帶去一絲涼風。
華老這時自村中聊天回來,一進堂屋就看到了在小炕上玩得不亦樂乎的小家夥。
老者眯眼滿臉堆笑,快步的行了過去。
脫鞋上炕,對著那還在翻身玩的小家夥,一個直接抄起的抱了起來,“來祖爺抱抱!”
“啊啊~”被突然抱起沒法獨玩的小家夥,開始有了不滿,咿呀哼唧著的同時,身子扭著還要去了炕上玩。
老者見狀,瞪了他眼,“你個臭小子,祖爺都好些天沒抱著你了,你咋就這麽不愛了抱呢?”
“大熱天的,你抱他跟個火爐似的,不嫌熱啊?”
李空竹伸手搶了過去,扔他上炕玩著。
老者抹了汗,端著冰涼的蜜水喝了一口。
隨又起壞心的在小子臉上冰了一下。
小子被激,立時縮了下脖,隨又好奇的轉了眼來看倒底是了什麽玩意。
老者見狀,頓時勾起了童心,又將冰著的杯子放在他臉上冰了一下。
“啊~”小子發覺,伸了手就要來抓。
老者一躲,還特頑皮的搖著頭道:“哎抓不著!”
李空竹無語的看著這兩兒童,見他兩一個抓一個躲的玩得很是起勁,就起了身,“既然華老你在這逗他,就幫我看一會吧!我趁此去泥鰍那裏,還有些帳,想問他一問呢!”
老者聽罷,停了逗弄小兒的手,見她行到門邊,想了想,與她說了靖國的戰事。
“聽說靖皇已經知了那小子的身份了,來報之人說起程來的那天,靖皇已經著人在大肆渲染著那小子的叛國性為。也不知現下,有沒有引起那靖國的百姓不滿,恨了他來。”背上叛國的罪名,被千萬人仇恨著,也不知了那小子能不能頂得住。
李空竹立在那裏沉默不語。
良久,卻聽她輕笑道:“他在選這條路時,就該能猜到有今日的後果才是,該是如何打算,我想,他應早已作好了準備才是。”說著,轉頭看著老者,“你說我該不該再去信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