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夫人是什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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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6章 夫人是什麽(3)
    胡映容點點頭,“那要不我再觀察觀察?”
    楚風行頷首,“這事急不得,你得稍安勿躁,咱們得好好的合計合計。如果實在不行你就去找丫頭商量,她主意多,你女婿本事好,估計啥事都能解決。”
    胡映容不樂意了,“什麽叫我女婿?楚風行我可告訴你,這女婿之前還是你自己挑的,如今你要是還敢這樣說,我就對你不客氣。當初的還不是你……”
    “行行行,咱女婿咱女婿,是我說錯了行不?”楚風行可不敢跟胡映容抬杠。
    “一臉的不誠意。”胡映容撇撇嘴,抬步走出去。
    她得好好的觀察觀察,可楚英門窗緊閉,實在探不出什麽事。但她絕不會放棄,會一直觀察下去,直到知道這房中的女子是誰。
    要不然萬一這女子臉皮薄,尋死覓活的,自己的罪孽可就大了。
    好在現如今楚羽他們無暇顧及白姬之事,一門心思都在劉柏舟的身上。劉柏舟身上有魔,連霍庭燎都沒辦法把魔驅離劉柏舟的身子。
    但是眼下應該解決的是這被冰凍的櫻子之事。
    櫻子還凍在冰塊之中,所以這才是當務之急。
    楚羽凝眉望著霍庭燎,“除了這樣,我們想不出該怎樣才能讓她延緩衰老。廷業你有什麽法子嗎?不說變成原來那樣,好歹別那麽快就元壽已盡。”
    畢竟眼下的櫻子,隨時可能會死。
    霍庭燎搖頭,“上古神器所致,誰都沒辦法,除非拿到鏡子,或者抓到那使用鏡子的老婦人,否則誰都不能解除這詛咒般的現實。”
    “這該死的鏡子。”楚羽切齒,“可是整個東平郡我們都快翻遍了,也沒找到這婦人所在。真不知她是不是會隱身術法,能躲得這樣嚴實。”
    “隱身法?”霍庭燎微微眯起眸子。
    梓桐道,“許是跟那墳地一樣設了什麽法陣,是以咱們都發現不了,這東平郡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是真的找個地兒弄個法陣的,還真是挺難找到的。”
    畢竟底下人的道行是發現不了法陣,總不能他們幾個一寸寸的搜過去吧?這得找到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天妒之鏡和那老婦人?
    楚羽將視線落在了在淵的身上,在淵當即身子一顫,“我可告訴你,你別再打我主意,我是抵死都不會再男扮女裝去當誘餌的,你死了這份心吧!”
    “我就是多看了你一眼,何至於把我想得這樣壞?”楚羽撇撇嘴,“我可沒這麽說。”
    “你沒這麽說,不代表你沒這麽想。”在淵憤然。
    墩子嘿嘿的笑著,“男扮女裝?”
    “閉嘴!”在淵一聲吼,墩子沒敢再吭聲。
    “這件事急不得。”霍庭燎道,“還是繼續找吧,隻要人在東平郡,就一定會被找到。至於這櫻子姑娘,暫時先凍著吧!”他頓了頓,麵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櫻子姑娘的家裏人,都通知了嗎?”
    “沒有。”梓桐應聲,“櫻子姑娘如今是這般模樣,咱們哪敢告訴她家裏人,免得到時候她母親受不住。眼下櫻子姑娘算失蹤狀態,若是能痊愈則可送回家中,若是不能……失蹤總比死了要好些,至少她母親還有希望。”
    這是楚羽的意思。
    霍庭燎不置可否,什麽都沒說。
    可楚羽總覺得這人有事瞞著,趁著他起身去書房的功夫,疾步追上,快步跟著他進了書房。合上房門,楚羽以身抵在門口,笑盈盈的望著霍庭燎。
    他坐在桌案前,倒上兩杯水,唇角微微揚起,“堵在門口作甚,為夫若是真的要出去,你覺得你擋得住嗎?來,喝杯水,慢慢說。”
    楚羽坐定,笑得有些揶揄,“你沒說實話。”
    “叫聲相公聽聽。”他抿一口水,淡淡的開口。
    楚羽笑著挪了凳子靠近霍庭燎,將腦袋湊到他跟前,甜甜的叫了一聲,“相公?好相公,好好相公?”說著還衝著他眨了眨眼睛,“說嘛!”
    霍庭燎仍是坐著不動,仿佛沒聽見,反正他也看不見。
    見狀,楚羽隻能起身,抿唇往他懷裏一坐,湊著他的唇上便咬了上去。
    他微微凝眉,這丫頭咬著不鬆口,可力道又不重,隻是讓他有些不舒服。論早前的脾氣,若是誰讓他不舒服,他就會讓誰不痛快。可是對著楚羽,他舍不得。
    所以到了最後他還是舍不得咬她,隻能以舌輕輕的舐過她的唇齒。
    楚羽心裏發笑,最後終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一笑便鬆了口,身子駭然被托起,當下被架在了他腰上。
    “廷業!”她心驚,猛然間想起昨晚忙了一夜,他擔心她身上有傷所以沒拿她怎樣。算起來他這一趟出門已經很久了,實在是……憋得慌。
    難怪方才發了情,原是早就預想好了,是以等著她主動送上門來。果然是狡猾的商賈,敢情是算計了她會跟進來,所以……
    這一次輪到他反客為主,直接欺上了她的唇,唇齒相濡,他不斷掠奪著屬於她的美好。
    楚羽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甚至於忘了反抗,腦子裏滿滿都是他的身影。從他離開身邊之後,她便漸漸的意識到了他對自己生活的浸透,那種無形的滲透在他抽離的時候,讓整顆心都變得空空蕩蕩,孤寂得可怕。
    他將她保護得太好,以至於到了現在,她已經徹底的習慣了他的存在,習慣了與他的相處。
    這大概就是霍庭燎此生,最大的陰謀。
    楚羽嚶嚀了一聲,他便焦急的停了下來,“是不是伯息打傷你了?傷在何處?你昨晚怎麽不說?”他昨晚就在擔心她身上有傷,所以一夜沒敢睡。
    “我沒有受傷。”楚羽麵頰泛紅,“隻是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你有傷吧?”他這人慣來把一切都藏得嚴嚴實實,從不輕易叫人看出端倪。可如今她是他的枕邊人,豈能毫無察覺。
    霍庭燎圈著她纖細的腰肢,埋首在她懷中,呼吸微促。唇角有東西緩緩滴落,突然間湧出,染紅了楚羽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