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這可是君子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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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五章 這可是君子作為
    皇甫宇聽到皇上這話,頓時震驚不已。
    猛然的抬眸:“父皇,兒臣絕對沒有派人去刺殺皇甫翼和皇甫璽,更沒有對他們下毒,兒子是冤枉的。”
    薑椅君這下子算是知道為什麽皇上命人抓皇甫宇了。
    “皇上,宇兒平日裏對下麵的六個弟弟都是關愛有家,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把事情,是不是……弄錯了。”
    “弄錯,那為什麽璽兒別人不說,偏偏說皇甫宇……”
    皇甫璽!
    皇後扭頭看向站在皇貴妃左側的皇甫璽,心底冷笑。
    這皇甫宇剛剛監國,他竟然如此開口誣陷與她家的宇兒,當真是騎在她脖子上拉屎。
    “皇上,這宇兒最近可是幫著皇上忙著朝中的事情,興許是有人看了眼紅,加害於宇兒也說不準,畢竟他這幾天也懲治了幾個貪贓枉法的官宦。”
    皇後微微的低頭,垂眸朝著她皇貴妃瞟去。
    這貪贓枉法裏的人就有皇貴妃家的人,現在竟然借故用下毒的手段來陷害宇兒。
    哼,這等貓膩,皇上哪裏有不知的。
    皇甫璽明顯感覺到了母妃身子僵了下,他微微的蹙眉。
    “父皇,宇哥哥什麽時候監國的?沒想到宇哥哥這樣厲害,以後父皇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璽兒了。”
    聽到皇甫璽這話,皇甫宇心中吐血。
    抬眸噓了眼父皇,見他眯著眼,一臉的陰沉之色。
    垂眸,側臉,眯著眼瞅著看似一臉無辜的皇甫璽。
    就衝著這句話,分明就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
    而那張無辜的臉,怎麽說都像是真話,現在的他恨不得撕了他那張臉。
    “皇上,這宇兒監國也是最近這十來天的事情,那時候皇甫翼和皇甫璽王都在外麵,怎麽會知道皇甫宇監國,又怎麽會知道他們的表弟貪贓,還請皇上明察。”
    那雲月暗自瞪了眼皇後,朝著皇上解釋道。
    母子倆一唱一和的,把皇後和皇甫宇推到了懸崖的邊緣。
    看皇上那張臉,皇後就知道皇甫政已經把剛才皇甫璽說的話聽了進去。
    試問,坐在龍椅之上的人,有那個人可以把手中的權利分散出去。
    尤其是皇甫璽最後那句話,皇上可有時間陪他玩……
    這是不是意味著皇上已經可以當太上皇了?
    下麵人紛雜的表白,可皇甫政的耳朵裏已經聽不見去,朝著他們抬手。
    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讓他們閉嘴。
    皇後和皇貴妃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眼睛裏都有仇恨的眼光。
    而皇甫璽則是小心翼翼的垂眸,乖巧的站在母妃的身側。
    現在的他明顯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眼光在他身上打轉。
    而這到火辣辣的眼光正是來自於龍案桌前父皇的眼睛。
    低頭的皇甫璽不斷在回想剛才的事情。
    就連他說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表情都不錯過。
    發現並未說錯了什麽,做錯了什麽,緊張的心稍稍的放下來。
    皇甫宇還想說些什麽,可瞧見母後對他微微的搖頭。
    現在硬著頭再說些什麽都是無用,倒是惹的皇上心裏不順。
    皇甫政登記幾十載,他腦中並非是空的,一些計謀可不是一般人可比。
    要不然當年一個毫不起眼的人,能從眾多皇子種脫穎而出,坐上了皇位。
    禦書房裏靜靜地,連地上掉下一根針都能聽的見。
    似乎過了兩刻鍾,禦林軍的統領方城,手裏抓著一個青翠的小瓷瓶走了進來。
    拱手:“皇上,這是在宇王府書房放密室裏找到這個的,經過給翼王診治的太醫堅定,這就是翼王中毒的藥,名叫癡纏。”
    皇甫政聽到方城的話,眼不由的一眯。
    看著那翡翠做成的瓶子,眼裏射出一股子的殺意。
    “癡纏?可是和淳王種的毒一樣。”
    方城短暫一愣,點頭:“正是,淳王也是種了此毒。”
    “嗬嗬……真好好樣的,朕的兒子,一年中連著兩個皇子都是種了這樣的毒,皇甫宇,這藥可是從你書房搜查出來的,你現在可還有什麽好說的。”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絕對沒有加害過淳王和翼王。”
    “皇上,若宇兒真的下毒,他也不會笨到把這要放在他書房的密室,這不是讓人捉話柄嗎。”
    皇後看了眼翡翠,裝著毒藥的瓷瓶,緊忙的回頭朝著皇上辯解。
    “皇後,此話詫異。”
    那雲月瞅準時接,沒等皇上開口詢問,她接過皇後的話。
    “這宇王府可是王爺的府邸,侍衛不少,一般人連門外都無法靠近,就別說書房裏,又有什麽人能順利進入書房,還能找到密室所在,皇後說的這話可事牽強了一些。”
    “你……世上有能人多的事,誰知道是不是某人買通,栽贓陷害宇兒的。”
    皇後聽皇貴妃這一席話,恨的牙癢癢。
    “父皇,兒臣可以對天發誓,若這毒是兒臣下的,必當遭天譴。”
    皇甫宇,抬眸,鄭重的朝著龍案前的皇甫政發重誓。
    藥從自己府中找出來,現在說再多也無法消除父皇心中的懷疑。
    不爭,不辯解,這樣興許父皇對他的懷疑還能少一些。
    父皇也是從爭儲中走過來的,裏麵的一些門道他自是清楚。
    此時栽贓陷害給皇甫宇的人,正在花家村安心理得的學武。
    卻是已經不知道京城就為了她的一句話鬧的雞犬不寧。
    皇甫淳瞅著對麵的娘子,小心翼翼的。
    “看招。”
    隨著說話,皇甫淳化拳為掌對準娘子打過去,連帶了三成的內力。
    眼瞅著手掌就要拍到她的胸前,飛鳳卻是不急不忙,雙手抓住男人的手腕。
    身子微軀,另一隻手朝著男人的胯下掃去。
    驚的皇甫淳也用另一隻手擋住。
    “娘子,這可是你寶貝,它要是廢了,我看你咋整。”
    竟然來這手,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這可是君子作為。”
    有些後怕,伸手一送,和娘子分開。
    “那是你的寶貝,可不是我,再說了我是小人,可不是君子,看招。”
    說完,不給男人機會,快速的上前,伸手利索朝著他要害攻擊。
    手掌帶風,下腳橫掃,帶著狠辣的勁,招招出手都是致命。
    皇甫淳不敢輕鬆大意,他以前就知道娘子近身打鬥厲害。
    可這自打有了靈力,可比以前更厲害了,手上勁兒也大了不少。
    出手一點都不留情,就連對打,娘子也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