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孤陋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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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九章 孤陋寡聞
    到了深秋之後,一些大型野獸也都會盤踞在深山入口處,不會在往裏走。
    常年生活在山上的這些動物最是敏感,它們不進去自是有一定的道理。
    至於是不是這山上有什麽,他們目前還不得而知。
    所以他倒是對這些人上山,倒是一點也不著急。
    “但願吧。”
    最近一些煩心事情很多,二哥這自走也有一段時間了。
    他竟然沒有回來,這都是讓飛鳳感到了詫異。
    真是沒想到二哥還能有如此的毅力。
    知道有人去了深山,她們並沒有去深山練武。
    隻是在後院的梅花樁熱熱身,轉身去了練功房。
    兩人在練功房正在打的火熱,飛鳳明顯覺得今天的武功有些長進。
    可屋子裏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打擾了她的興致,這讓她很不爽。
    不容黑衣人說話,飛鳳化掌成爪,直接對著黑衣人去了。
    一白一黑兩人的身影在練功房裏,閃爍不停。
    朱雀一來,就遭到了主母的熱情款待,著實有些……興奮。
    原本想著要讓著主母,可這幾招下來,發現,主母並非是那般的較弱。
    這武功充滿了詭異,下手夠快,狠辣無比。
    躲不起,唯有對上。
    百十來招下來,朱雀發現,他真的不是主母的對手,最後虛晃一招,直接躲到主子身後。
    探出頭,朝著主母眨了下眼。
    嘿嘿的笑了兩聲:“主母,真是心狠手辣,對待如此較弱的屬下,竟然下的去手,不玩了不玩了。”
    “……”
    調皮的話經過朱雀的嘴一說出來,倒是化解飛鳳不少的惡氣。
    “若是我手指頭上差著五根辣椒,你倒是還能說我手辣,可我還真的沒有發狠心。”
    看看自己纖悉的五指,笑著搖頭。
    想她一個特工,到了古代無用武之地,失望的搖頭。
    皇甫淳拿著錦帕遞給娘子,回頭掃了眼朱雀,有些不約:“說,什麽事情。”
    一說到事情,朱雀臉色凝重了很多。
    “主子,剛剛得到消息,皇上已經答應了王守業家的二公子的求婚,擇日完婚,現在聖旨正在路上。”
    “王守業?就是百年世家裏已經落魄了的那個侯爺家的二公子,王……”
    “回主子,是王恒,京城裏出了名的花心。”
    “糊塗!”
    皇甫淳聽到這個消息,怒氣頓時在心中升騰起來。
    “你父皇要是不糊塗的話,母妃她也不會死。”
    飛鳳沒好氣的說了一嘴。
    皇上的聖旨已經下了,現在就是在說些什麽也都無濟於事。
    抗旨不尊那是要殺頭的。
    要是不遵旨,那雲溪這輩子的幸福就要毀於一旦。
    兩邊都是艱難的選擇。
    “本王絕對不會讓雲溪嫁給這種人。”
    飛鳳詫異抬眸,看著眼前這傲嬌的男人。
    這還是除了外人之外第一次聽見他自稱‘本王’,可見他心中非常的很氣。
    女人撇了撇嘴:“難道你想抗旨不尊?”
    “娘子,我就這一個妹妹,她就我這一個親人,若是嫁給那樣的人,依照妹妹那剛烈的性子恐怕……”
    “我知道,但顯然你沒有聽清楚我的問話,你不讓嫁,好使嗎?”
    朱雀見主母並未有著急之色,眉頭不由的擰了下。
    “……不好使,但至少……”
    說道一半,皇甫淳陡然的停了下來。
    看著娘子,見她不慌不忙的臉,微眯了下眼:“娘子有什麽高見。”
    飛鳳撇過頭,走向練功房邊上的椅子坐下。
    “我倒是有一計策,就是委屈了雲溪,不知道你這個哥哥是否答應。”
    娘子的話,讓皇甫淳頭腦清洗了不少,低頭注視了娘子片刻,他竟是失笑的搖頭。
    反而沒有剛才的怒氣之色。
    “娘子不會是讓雲溪以假借失真的名義嫁給九祥,之後回稟給父皇吧。”
    女人含笑的點頭:“和聰明人說話就是快,不用墨跡,隻不過是假嫁人而已,隻是這名聲恐怕已經毀了,而還要想個萬全之策,不能讓皇上把怒氣撒到九祥身上才可以。”
    皇甫淳垂眸,風流成性的王恒和一個老實莊稼漢子,這兩個都不是他想找的妹夫。
    自己的男人想什麽,她這個做娘子的自然清楚,垂眸。
    “其實這個失真的男人還有幾個人選。”
    飛鳳輕輕的點播:“據我所知,古寒並未成親,若是……”
    就不知道這個古寒會不會選擇幫忙了。
    這個人可是長公主的兒子,又和皇甫淳有著表兄這一層關係,不論皇上怎麽生氣,那都不會被波及到。
    “娘子,我……”
    “無礙。”
    說完,飛鳳起身離去。
    皇甫淳瞅著娘子離去的背影,暗歎。
    不是九祥不夠好,而是……怕九祥給不了雲溪幸福。
    他這個做哥哥的,真的不敢拿著妹妹的幸福做賭注。
    朱雀噓了眼主子:“主子,聖旨再有十來天就到,你看?”
    “在路上設置埋伏,給傳旨的那些人下點瀉藥什麽的,拖延下這聖旨,本王這就給古寒去信。”
    “是,屬下這就去。”
    朱雀走了,整個練功房獨自留下了皇甫淳一個人。
    跑出去的飛鳳跑到林子裏發泄心中的邪火,狠狠的發泄了一通好了很多。
    瞅著天邊陰沉的天,心裏為二哥感覺到了委屈,不過她也能理解皇甫淳。
    若選擇的失真的對象是二哥的話,皇上有成九的把握會殺了他。
    麵臨生死攸關的事情,她也不敢拿自己的哥哥下賭注。
    扯著手中的白綾,迅速的收回到自己的手上,順勢的纏在自己的腰上打上了一個蝴蝶結。
    這可是空間出的寶物,隨身攜帶輕巧不說,更對她的手,和她心。
    用起來也方便,關鍵,這東西是刀槍不日,就是在鋒利的刀也是割不破,兩側還有鋒利薄如蟬翼的刀片。
    伸手輕輕的拍了下腰部,轉身離……
    “什麽人,出來。”
    耳尖的飛鳳聽到林子不遠處有腳步聲,很輕,但她還是聽到了。
    這段日子,她武功可不是白練的。
    飛鳳小心上前,走出十幾米,在大樹的後麵看見一抹白色的下擺。
    “出來,不然休怪本姑娘出手。”
    “嗬嗬……當真的沒想到這鄉野居然會有武功的女子。”
    說著話,男子從樹後走了出來。
    飛鳳眼前一亮。
    第一眼便是他胸前留著血,已經浸透了外麵月白色的錦袍。
    而他卻還在風輕雲淡的說著話。
    “江湖上能人居多,隻是你孤陋寡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