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禍顏真實身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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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禍顏真實身份(1)
我對她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還說,放心在裏麵走吧,這裏的東西傷不了我們。
血女一聽,麵上閃過震驚,問我。
“為什麽?”
我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回她一句。
“因為,我的師父已經安排好了。”
她眼底猛地閃過幾抹震驚沒在說話,而我望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墓穴,卻真是肆無忌憚的在裏麵遊走。
生門距離死門有些遠,而且這裏的墓穴的機關是流動的,整個墓室的風水非常靈活,上次過來是怎麽樣,這次絕對會徹底變一個樣。
整個生門正如它的名字一樣,為生,根本沒有任何阻擋我和血女的東西,甚至連有的棺材感受到了我體內的生氣險些要詐屍,都被我身上散發出的煞氣給鎮住了。
我回頭問血女一句。
“我很嚇人嗎?”
血女點頭,說挺像地獄爬出的惡魔。
“那我身上冒出的煞氣很恐怖嗎?”
我又問,血女說,她沒有見過第二個人的煞氣比此刻的我還要濃。
我笑了笑沒說話,可心裏卻是譏諷不已,雖然不知道這滿身煞氣是從何而來,可我現在做什麽都好似行雲流水般根本無人可擋。
走到了杜門,再次看到了上次那枚壁畫,我一個惡心,竟然直接將這幅壁畫給毀了,毀了壁畫的瞬間,耳旁不斷傳出撓棺材的身影,我剛回頭,便看到身後的棺材陣法已經啟動,一具具不怕死的屍體全都從棺材裏飛出,還沒等靠近我,便被我身上湧出的煞氣給震了個粉碎。
我見此,更是不由得將目光轉回了自己身上。
這煞氣到底是什麽鬼?
師父說讓我放心在禍顏墓裏走,就是仰仗著這身煞氣?
可這煞氣她是什麽時候弄我身上的,又是為什麽觸發的我都搞不清楚。
不由得我歎了口氣,拉著一臉震驚的血女繼續朝著主墓穴的位置走去。
連走了好幾個凶門,裏麵遇見的東西無一例外的全死在了我身上這濃濃的煞氣之下,讓我本來十分鬱悶的心情,頓時大好了起來。
直到臨近一條熟悉的墓道,我這才反應過來,走著走著,竟然已經走到了主墓穴。
而我上次,就是在這裏,第一次痛恨起禍顏這個名字,可我現在卻是自己一個人,回到了禍顏墓。
閉了閉眼,將手裏的美人圖握得更緊了幾分,直到走出了這條墓道,望著這空曠無人隻剩下一副紅木棺材的主墓室,我歎息不已。
先前打鬥的痕跡雖然都消散了,可卻還是掩蓋不住這間墓室的淒涼,我頓了頓,卯足了力這才走上前靠近了那已經破碎的祭壇上的紅木棺槨,剛想抬手開棺,卻被血女狠狠的拽了回來,她對我搖了搖頭,讓我小心。
我點頭,說自己知道,但動作卻比先前小心了百倍,先是小心的將棺材上的釘子扣下,隨後還特地對著棺材縫吐了幾口生氣,確定這棺材裏的屍體不會詐屍,我才將棺材板子掀開。
掀開的瞬間,裏麵躺著的那具屍體猛地睜開了眼睛,把我嚇的連連後退幾步,還是血女扶著了我,我才穩住了身形,可卻再也不敢上前去碰這個棺材了。
這具屍體應該,就是禍顏了吧?
雖然睜眼不過秒鍾的功夫,可卻還是讓我從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股淩厲。
她閉眼的樣子,就像一位沉睡的宮主,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膚若美瓷,唇若櫻花,明媚皓齒,美目盼兮。
難怪先前碧色和雲景見到我這和禍顏一模一樣的臉會說我雖美,卻絲毫沒有任何靈氣,比起這禍顏睜眼,睥睨天下的氣息,我真是差上不止一星半點。
站在原地望著她的屍體望了好久,確定沒什麽危險了,我這才和血女對視了一眼,隨後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那層桃花被。
也不知道剛才她睜眼的動作是不是回光返照,此刻我將被子掀開,從她的手裏拿過錦囊,再像個賊似得把她這棺槨裏的東西都給摸了個遍,直到確定,這裏麵除了錦囊之外再沒其他的東西,我才深吸了口氣,將目光轉回了錦囊上麵。
這錦囊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上次在這裏,我的美人圖可就是從師父給我的錦囊裏掉出的,而從趙以筠,陳煙燼她們的反應中,也可以看出,禍顏墓裏是有美人圖的。
不出意外的話……
就在我手中的錦囊裏了吧?
可就在我滿懷期待打開錦囊的瞬間,我整個人卻愣住了。
這錦囊裏,除了一張小白字條,和一朵罌粟花之外,竟然再無其他?
我將小白條上的字跡打開一看,上麵卻隻寫了四個字。
破繭重生。
這他媽是耍我?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身旁忽然伸出一隻冰冷的手,猛地將我拽入禍顏的棺槨之中。
跌入棺槨的瞬間鼻尖充斥著一股股罌粟的味道,先前被掀開的棺材板也在我落入棺槨的刹那重新蓋了回去。
耳旁響起血女的呼救,我想回應,可渾身上下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禁錮了似得,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個棺槨很大,我和禍顏的屍體並排躺在了棺材之內,一股股陰寒的涼氣不斷從我腦袋中冒起,和這麽恐怖的一個女的的屍體躺在一起,說不怕,那都是假的。
可這具屍體最為詭異的地方,偏偏在於她沒詐屍,也沒傷害我,就像睡著了一樣,靜靜的躺在我的身旁。
直到鼻尖罌粟花的味道愈發濃烈了,我這才驚奇的發現,禍顏的屍體竟然發出一道亮光,隨後我隻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片昏迷。
周圍仿佛是一處峽穀,長滿了各式各樣的罌粟花,而禍顏,便站在這罌粟花從中靜靜的望著我。
她很美,真的很美,一種與生俱來的靈氣將她襯托的華麗,高貴,卻又不失英氣。
我站在這頭與她對視了很久,隻感覺自己在她麵前,像是一隻螻蟻般根本不足為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