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戲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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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戲班子
他這是要帶我去會會那個賣美人圖的賣家吧?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起早我將自己“梳妝打扮……”了一遍,雖然還是很土,很醜,可畢竟要去比較正式的場合,我還是把自己大半的還算得體。
還沒等我給雲景打電話,樓下卻傳來了刹車的聲音,剛把頭轉向窗下,卻見雲景的車已經在樓下等候了,不過開車的人,卻是雲景手下的一名下屬,他坐在後座上,前麵坐了伊雪,身後還跟了好幾輛黑車,特別是所有人都穿著一身正裝漆黑無比,要不是我知道他們都是道教中人,真能把他們和黑社會聯係到一塊上了。
見我下來,雲景還特地下車十分紳士的幫我打開車門,對著我笑的一臉燦爛,要不是知道他和我的關係這麽鐵,我真能以為雲景是暗戀上我了。
許是因為有外人的存在,我和雲景這一路上幾乎沒有說過幾句話,直到到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小樓,雲景這才和我說了句。
“這裏是一座唱戲的戲樓,得到消息說,賣美人圖的賣家今天會出現在這裏,一會你可能還能見到幾個熟人。”
我聽後有些差異,熟人?
我能有什麽熟人?
可就在我和雲景剛剛下車沒幾秒,身後竟然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的主人,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能認得出來!
黑著一張臉,我回頭對顧以城僵硬的笑了笑,可顧以城就像是沒見到我臉上的僵硬,反倒一臉“熱情……”的走上前,對我來了句:“真巧啊春霞,好久沒看見你了,你也不聯係聯係我。”
說這話的語氣頗為曖昧,惹的周圍人紛紛側目,用一臉怪異的眼光來看我。
也是……
雖然我今天穿的得體,可終歸還是穿著一身土了吧唧的大花棉襖,和顧以城這天之驕子的模樣站在一塊,要多唐突便有多唐突。
可這顧以城像是看不見似得,要不是雲景像一尊佛一樣站在我身旁,他估計都能直接伸手將我拉在他身旁了。
“是啊,好巧。”
我幾乎是咬著牙說著這四個字,可這顧以城卻半點不當回事,剛想繼續和我寒暄幾句,雲景便直接拉著我朝著前方的小樓走去。
這棟小樓建造的十分複古,別致,才踏進門檻,我便聽到了一陣陣唱戲的聲音,小樓是空心的,中間是一座戲台,四周有許多空位,可雲景卻直接無視這些空位帶我上了二樓。
我剛有些差異,雲景幹嘛帶我上二樓,直到到了二樓樓上,我這才發現,二樓的擺設比起一樓,還真是一個天,一個地,一個是雅座,一個是次座。
不過奇怪的是,不管是雅座還是次座,都十分的空曠,幾乎沒幾位觀眾。
雲景帶我挑了個位置之境坐下,我這才開口問了句。
“你說會遇見的熟人,就是顧以城啊?”
雲景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一臉高深莫測,讓我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這個桌子很大,可坐下的卻隻有我和雲景兩人,伊雪連同跟來的玄女宮下屬全都站在了我倆身後,活脫脫像是一個黑社會進村。
我還沒從這緩過神來,樓梯處卻傳來了陣陣腳步聲。
我剛將眼神一瞄,便看到了顧以城的身影,他對著我簡單一笑,卻挑了個離我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非常明顯的不想和雲景坐的太近。
看看顧以城身後跟著的那群人,在看看雲景身後站著的這群人,在加上周圍這詭異的氣氛,還真像來打戰的。
雲景悠哉悠哉的不斷拿桌子上的茶具洗茶,泡茶,而顧以城更是一副大爺的模樣靠在身後那張椅子上望著樓下的戲台子。
許是兩人的氣場都有些過於強大,先前坐在這二樓雅座上的人紛紛離座走了人,讓這本就十分空曠的二樓頓時更為詭異了。
到最後,整座二樓隻剩下了雲景和顧以城這兩幫人。
雖然他們兩人連個對視的目光都沒有,可身後跟著的隨從卻早用目光激戰了好幾回,每當陳煙燼用那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的目光盯著我看,站在雲景身後的伊雪都能給她回個更狠的目光,差點沒把她氣個半死。
我見狀,笑了笑,直接無視了她倆,跟著雲景一塊兒搗鼓起了桌上的茶具。
事件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身後再次傳起一陣腳步聲,正當我以為是正主來了的時候,卻見到了帶著一臉病狀,慘白從樓梯上走來的蕭絕。
蕭絕和我這個身份沒什麽交集,自然是一個眼神沒停留在我身上,看了一眼雲景和顧以城,連聲招呼都沒打,竟然挑了個他倆之間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出乎意料的是,蕭絕隻帶了蘇繡和清淨子過來,連個隨從都沒帶,比起雲景和顧以城這一大幫人,他這隊倒是略顯了幾分單薄。
巧的是蕭絕剛一坐下,樓梯處便再次傳出了上樓的聲音,我剛想把目光轉向樓梯口,卻見雲景,蕭絕,顧以城三人依舊在做自己的事情,絲毫沒因為有人上樓而被打擾,我這才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將目光轉向了戲台。
直到上樓的人走的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這才轉過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出現的人,竟然是一位老者,而且看上去,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
老者雖然拄著個拐杖,可看上去卻十分硬朗,身上穿了件民國時期的大馬褂,身後跟著幾名隨從,還有名穿著洋裝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攙扶著他。
老者挑了個最偏僻的位置坐下,從他的行動中可以看出,他應該是這座戲樓的常客,而從他眼底那抹吃驚更能看出,他很有可能,認識蕭絕,顧以城,雲景他們……
難道,這名老者,就是傳說中江浙一帶過來的神秘賣家?
還沒等我從差異中緩過神來,一抹妖豔的身姿出現在了我的餘光之中,我見到這抹身姿,頓時渾身一僵,將目光收了回來。
不用看臉,光光看那件綠色的旗袍都能猜出,來人是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