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第一百五十四奪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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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第一百五十四奪寶開始
由於低價太低,坐在二樓三樓的人都沒參與,而是等一樓的人慢慢抬價,直到價格抬到了一百萬,二樓這才響起一道聲音。
“五百萬。”
一副畫卷,雖說那麽神奇,可一口氣被人抬到了五百萬,還是嚇倒了一樓一票人。
特別是我,知道美人圖這麽值錢,隻感覺自己手中這把拂塵就像燙手山芋似得不可置信。
五百萬聲音剛落,又是一道聲音劃破空氣,這道聲音的主人是名女子,開價人,竟然是趙以筠!
“一千萬。”
這簡直就是在撒錢!
還沒等大家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蕭絕那邊已經叫到了一千五百萬。
而他的話音才剛落,也不知道顧以城是不是有意嗆他,直接加到了三千萬,翻了一倍!
可就在這時,三樓的另一個包間,傳出了個聲音,三千一百萬!
那個包間裏坐著的人伊雪和我說過,是威懾一方特別牛逼的人物,這次過來,除了看熱鬧之外,還想研究這美人圖的神奇之處。
許是眼見著這價格就像跳水板似得不斷往上疊,一樓坐著的人基本都抱了一副觀望的態度,直到美人圖的價格被加到了上億,二樓基本上也閉了嘴,所有目光都盯在了三樓這十來個雅間。
每當有人加價,我握著美人圖的手都得抖幾抖,不停的詢問雲景,為什麽他還不叫價。
每當我問出這話的時候,雲景給我的回複都是急什麽,讓我喝茶!
就在價格被叫到兩億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沒有抬價的人了,隻剩下蕭絕和顧以城兩個人在相互較勁。
難道說,這美人圖注定要落在這群人手裏了嗎?
還沒等我從自己思緒中反應過來,雲景忽然開價。
“三億。”
雲景開價的刹那,我隻感覺他瘋了,一幅畫拿這麽多錢去買?
可一想到在國外被人拿粉筆畫幾個圈圈的破畫都能賣出好幾億,這美人圖怎麽說也是古代傳上來的古董,又無堅不摧稀奇的很,能賣到這價格,倒也算合適。
雲景聲音剛起,顧以城馬上叫到三億零一塊,直接把下麵的人全都逗笑了。
可三樓另外個雅間坐的先前叫價的那威懾一方的人,卻在沉寂了這麽久,忽然開到了四億。
哪怕隔的挺遠,我還是能感受出被人抬價的瞬間,顧以城身上散發出那濃濃不爽。
開到四億周圍忽然安靜了下來,直到蕭絕將價格喊到了五億,下麵這才炸開了鍋。
若說先前五百萬一千萬的加價,特別刺激,那現在一個億一個億的加,真能嚇死人了。
可價格都快要開到十億了,雲景還是沒半點動靜。
直到那威懾一方的人物再次退出戰鬥,剩下顧以城和蕭絕兩人抬杠,價格被抬到十億的刹那,一樓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男聲。
“我出一塊。”
話音未落,四周頓時哄然大笑,似乎在笑開價人的不自量力,可開價人卻在這時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十分認真的看了一眼主持人,對她說了句。
“一塊。”
這下,不止是周圍的人,就連主持人都站在原地愣了愣。
從人群中走出的男子,雖說渾身裹著個黑袍子特別有神秘感,再加上一八五的身材特別高大,可他那張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臉,還真難被人從人群中發現。
我才將注意力轉向這名男子,卻發現他在出現的刹那,一直被我放在口袋裏,君離的那枚白玉佩忽然開始發熱了……
可就在我的手觸碰到白玉佩的刹那,他再度冷了下來。
雲景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在我身上,問我口袋裏是不是有什麽寶貝藏的那麽緊?
我被他這句話嚇到,尷尬的搖了搖頭說哪有什麽寶貝,隻是有些冷才把手塞進口袋的。
雲景疑狐的看了我一眼,卻沒點破,而此時的我整個心髒都吊在了半空之中。
我硬著頭皮這才將視線重新轉回拍賣會之上,卻發現周圍靜的可怕,自從男子叫價一元之後,再也沒有任何人抬價,反倒是幸災樂禍的想看著這名男子出糗。
主持人問男子,你憑什麽覺得,這無價之寶美人圖,能被你一元買下?
此時無聲勝有聲,男子沒說話,連個反駁都沒有,隻是這樣靜靜的望著主持人,望了很久,久到在場所有人那顆藐視的心一時間全都靜了下來。
他身上散發出這股漠然的氣息,卻在此時像威壓一樣震懾所有人的心魂,直到連雲景和顧以城他們的目光,都轉向男子的身上,他這才輕輕勾起嘴角。
“就憑是我買的。”
話音未落,下麵已經響起一片叫好聲。
不為別的,就拿這被人漫天叫價到十億的無價之寶,男子竟然有這般氣魄敢當著這麽多大人物的麵淡然的視他為糞土就足以震撼全場。
主持人頓時一僵,似乎沒有想到男子竟然不按理出牌到這份上,尷尬的笑了笑,對男子說。
“現在價格已經叫到了十億,你要是想買,可以繼續往上加。”
這話,說的還算客氣了,畢竟男子這般舉動任誰看了,都覺得像是來砸場的,可男子卻偏偏不吃這套,一屁股坐在了主持人眼前的凳子上,坐下的瞬間,一股無名的壓迫從他身上湧現,將他這本就神秘的身份襯托的更加詭異。
“有意思。”
站在我身後的雲景,忽然開口,眼底閃著不明的笑意,這時候我才發現,不僅僅是我,整個二樓三樓裏坐著的人,全都站起了身子,目不暇接的望著這名男子,眼底滿是期待,似乎無法預料,接下來到底會發展到哪一步。
而我和雲景站起的瞬間,便清晰的感受到兩股目光直接掃到了我和雲景所在的這間雅間裏,雅間的窗戶半開,卻恰巧能將這兩股目光的主人看的一清二楚。
一個,是顧以城,他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一個,是蕭絕,他望著雲景,眼裏似乎欲言又止有什麽想和雲景說,卻一直在忍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