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撒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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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撒謊的人
君離沒回答,小夥子立馬補了一句:“你可別逗了,之前來村裏的道士都說了,這屍煞雖然不是我們村裏土生土長的,但卻是千年屍煞,道行高深法力無邊,要她和這紅衣屍煞是雙胞胎,那她得多少歲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手指一直指著我,弄的我有些不悅,皺了皺眉頭,正打算辯解,君離卻暗自拉了拉我,隨後道了句:“雖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你們陳家村的事情,一般道士都不敢插手,就拿我們四個人來說,要不是因為這個屍煞和我們有關,我們也不會隨意插手的。”
君離這話說的很委婉,可卻變相的誤導了小夥子,給了村裏人一個錯覺,那就是這具屍煞真的和我有關,而且可能是雙胞胎之類的關係,甚至看著我們的目光,都更高了一層。
不過他們雖說是村裏人,但也不傻,知道不可能有人能火上千年,所以估摸著,以為這屍煞是我的祖輩之流了吧?
但君離也沒說錯,畢竟我和這具屍體,是有很大的關係!
不得不說,君離真的很厲害,在這種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三言兩語的便將我的關係撇的一幹二淨,甚至還給村民一種信服力,讓村民自然而然的再次將我們帶入高人的行列之中。
那位年輕的小夥子還更是將話題引回了君離之前問的那個,村長在被屍煞咬死之前,就已經死了的上麵。
君離見狀,扯了扯嘴角,勾起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隨後對著這位小夥子問了句:“你是不是不信?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村長的脖間有傷痕,而且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隻要稍微用力一扯村長的腦袋,村長的腦袋就能掉下來。”
我一聽君離這話,頓時聯想了一個場景,惡心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夥子卻在聽完君離這話,彎下了身子,正想要去檢查村長的脖子,卻被君離忽然叫住,叫住的刹那,君離讓我拿塊能震屍的符籙,怕這具屍體吸了人的生氣忽然詐屍,還讓我拿塊驅邪俘給小夥子,以防萬一這小夥子噴到傷口感染了屍毒。
做完了這些,君離這才讓那小夥子仔細的檢查村長的屍體。
可這不檢查還好,一檢查大家都嚇了一大跳!
這村長的脖子處,竟然真的有一道傷痕,像是被十分纖細的魚線給割開的一樣,十分隱秘,可卻將脖子和身體連接處三分之二的位置都給分離了開來……
如君離所說,隻要稍微一用力,村長的腦袋就能被扯下來,不過,卻無人敢嚐試,畢竟死者為大。
雖說棺材是君離打開的,可村裏的村民,包括村長的兒子,也就是這位年輕的小夥子們的心裏都明白,我們四個人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碰過村長的屍體,村長屍體上的傷痕,肯定不是我們做的。
可他們越是清楚,心中的疑惑就越大,畢竟,在村長的兒子和一群村民來找我們理論的時候,就有一隊村民開始將村長的屍體洗幹淨換上壽衣之後放進棺材裏。
可村民們為村長洗身更衣都沒發現村長脖子上有傷痕,君離一個連屍體都沒接觸的人,是怎麽知道的?
果然,在檢查完屍體之後,小夥子便用那糾結無比的目光看著我們,還連問了兩個問題:“你是怎麽知道,我爸脖子上有傷痕,在被屍煞襲擊之前就死了的?”
“而且,要是我爸在被屍煞襲擊之前就死了,那他是怎麽自己回到的家門口?”
君離聽後,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在這時,問了一個,剛才一直盤旋在我腦海裏的問題:“你要我回答這些問題可以,你先告訴我,陳富貴墳的址是誰給選的?”
之後的我才知道,君離在見到村長的時候不是不問,而是發現了村長已經死了,問了也是白問。
而他知道村長死,包括很多事情的吃驚,全是他丫的裝出來的!
小夥子一聽,君離在這時竟然敢和他講條件,頓時臉色一變,似乎十分不悅,可君離偏偏就有這種本事,明明是千夫所指,被人拿捏的場麵,卻能夠翻身為主,掌控主動權,牽著人家走。
“我爸選的。”
小夥子話音落下的刹那,我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
我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插嘴,開口問了小夥子一句:“你爸會看風水?”
小夥子搖了搖頭,說:“不會,我也不知道我爸為什麽要將富貴叔葬在那,但那地址真是我爸選的。”
他這話說完,我和君離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各有各的猜想,可從君離的眼神裏,我卻看出了一層意思。
那就是,他問我,還記不記得他之前說過,村民有問題,沒有說實話?
很有可能,沒有說實話的人,就是已經死了的村長,可村長卻在這時被人給殺了,線索也就在這裏斷了。
整件事情越來越詭異,出現的人物也越來越透徹,仿佛真的隻差一點點就能將背後的人給揪出來,可那個人,卻越藏越深,越藏越深,深到我都不知道該從誰那裏開始懷疑。
“在村子出事前後,你爸有和什麽人接觸嗎?”
君離沒在說話,而我卻在這時,漸漸掌控了話語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君離三言兩語撇清了我的關係,村民們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排斥我,我開口問,他們還特別樂意的回答。
小夥子搖了搖頭,說除了上次救了他們的神秘男之外,他爸也沒再和別的人接觸過。
可我聽完這話,心中卻有一道聲音在告訴我,陳富貴墳的選址,根本不可能是蕭絕和村長說的,哪怕那時的蕭絕剛“離開……”村子。
許是聊著聊著,我們將話題扯遠了,小夥子這才又問了一句:“要是我爸在回家之前已經死了,那他是怎麽走著回家的,而且是誰拿絲線殺了我爸的?”
他這話問的非常輕巧,也沒懷疑誰,全是問句,可在場的人都知道,村民們一般是沒這本事的,而且村長在村裏的威信,號召力,不用他說,我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