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出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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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出現(1)
雲景不緊不慢一字一句的說道,眼底相當認真。
而他這句話裏的生氣,指的是活人身上的氣息,死人根本不可能有,更何況君離這陰司的十殿閻王呢?
“有死人臉煉化出來的。”
君離淡淡開口,絲毫沒覺得貼在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是從死人臉上煉化出來的有什麽不妥。
可就在我被惡心的不行的時候,雲景一聽這話,竟然淡定了不少,還歎了口氣,道了句:“這還差不多。”
我一聽,頓時有些聽不明白,問雲景:“從死人臉上煉化出來的人皮麵具,你不惡心?”
雲景卻在這時,直接對我翻了個白眼,一臉嘲諷的道了句:“你覺得,以君離這種這麽潔癖的人,會用死人臉嗎?”
這句話說的不是太明白,卻讓我聽明白了意思。
他這意思是,雖說這人皮麵具是死人臉提煉出來的,其實和死人臉根本沒多大關係是嗎?
想到這,我卻發現,自己還有一點想不明白!
君離一隻和我還有雲景在一起,哪有時間去弄這人皮麵具?
而且,還是在他隻出去那麽一會兒的情況之下?
我才把這問題一問,君離竟淡淡吐了三個字:“顧以城。”
顧以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就像人間蒸發了似得,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好久,我自然想不到,他竟然會在背地裏幫我們。
不過,竟然是顧以城在背地裏幫忙,那許多的一切,倒是可以說的開了。
畢竟靠君離和雲景倆人雖然強大,但很多事情,倆人還真做不到裏應外合。
不由得,我歎了一口氣,狠狠的白了君離和雲景一眼,小聲的道了句:“你倆的嘴還真夠密的。”
他倆沒回答我,我又接著問了句:“那我們三個,接下來怎麽辦?”
不曾想,我的話音剛落,雲景竟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蕭曉,我說你怎麽腦子那麽不靈光呢?都遮掩了命格,還易了容自然要回北京啊!”
“回北京?”我頓時一愣,他倆不說,我還以為回落鳳村悄悄監視淩舜他們一行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落鳳村裏全是死人,沒一個活人,要是我們三個就這樣直接回到落鳳村裏,不就是明擺著在告訴人家,我和君離雲景是誰誰誰麽?
我們三人在這旅店裏聊了好一會,這才將接下來的行程聊完,用君離弄來的這三張身份證訂了機票,順便還換了裝,正打算朝著機場趕去,卻猛地在這鎮上見到了熟人……
隻見淩舜,顧以筠,碧色三人,渾身狼狽的不行,在我們從旅店樓上下來的刹那,直接與我們擦身而過。
擦身而過的瞬間,淩舜還回頭看了我們三個一眼,把我嚇的步伐都有些僵硬了。
好在他也就隻回頭看了我們三個一眼,便沒了動靜,否則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直到離開了旅店,確定沒有人跟上,我這才小聲的開口,問了君離一聲:“淩舜他們是剛從落鳳村裏回來嗎?”
君離淡淡點頭,沒有吭聲,隨後我又接著問了句:“那你怎麽可以保證,我們回北京,他們也會去?”
雲景白了我一眼,勾著嘴角,饒有深意的道了句:“音兒的事,還沒玩呢。”
他這句話,就像是一聲悶棍,猛地翹在了我的腦袋上,把我打醒。
是啊,音兒的事情還沒玩呢,從她用夾雜了她和我的血激活了蕭絕留下的那卷美人圖的時候,就已經注定,她現在根本不能死!
至少,得在解開了她和美人圖的締結之後才能死。
隻不過,從淩舜他們三人那樣子上來看,該是和那位老者大戰了一場,音兒也被老者奪走,甚至包括淩舜手裏的美人圖,和被音兒激活的那卷。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們還回北京做什麽?
沒在多想,此時的我已經跟著君離和雲景踏上了前往北京的飛機。
到了北京之後,君離和雲景沒和之前一樣選擇在那間較為豪華的酒店落腳,反倒是找上了中介公司,在這裏挑了個出租房住下。
用雲景的話來說就是,住酒店,旅店太招搖,租個房子,至少還能用個北漂的身份來掩飾自己。
而這出租房就在胭脂胡同附近,距離音兒的院子不過幾十米,坐在涼台上一望,都能見屋子裏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那位古董店老板的屍體,早就消失不見,地上留下了一灘黑紅色的血跡,院子裏還有些淩亂,不難看出這院子裏已經有一小段時間無人居住。
要不是知道這院子詭異,從這高樓往下看,還真難把這院子,和詭異聯係到一塊,怎麽看,怎麽都是一間十分古樸的院落。
在北京城裏呆了好幾天,都沒見到淩舜他們的半毛錢身影,就連音兒和那位神秘的老者,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而我,也從曾經的可以一整天坐在涼台上悠哉悠哉的看著院子裏的動靜,變成了看一會沒察覺動靜,就不想再看第二遍了。
而這幾天,君離和雲景也沒閑著,成天的帶著我在這北京八大胡同,各種地方亂逛,直到我們仨都快把整個北京城逛遍了,他們幾個人還是沒影,我這才有些坐不住了!
想問君離,卻在開口的時候,將矛頭指向了雲景,問他:“我們還得在這呆多久?”
淩舜一臉裝逼的閉了閉眼睛,沒回答我,臉上的那表情,簡直是欠揍!
他不回答我,我自然隻能去問君離,可他丫的,就在我想要開口問君離的刹那,雲景這賤人才幽幽的開口,道了句:“我怎麽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
我一聽他這話,冷哼的‘嗬’了一聲,狠狠攥緊了拳頭,隻差沒把雲景直接打一頓了。
可這等待的日子,還真是難熬無比,一轉眼一個星期都過去了,我那洶洶的鬥誌都被化為了一灘春水,這院子還是連根兒雞毛都沒多出來,我急的都想砸東西了。
一旁的雲景見了,‘嘖嘖’的兩聲嘲諷了我一句:“蕭曉,真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暴脾氣還想守株待兔,還想和人玩心機,才走在河邊你都能給人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