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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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陵酒量一般,喝到最後,整個人都紅著一張臉,眼神迷茫。
沈敏月喝的少些,算是唯一一個維持清醒的人,不過這會,也是微紅著一張臉,而沈蘭這會已經是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至於陸漓,倒還抱著個酒杯,一直不停地喝,嘴裏還念叨著自己以前的那些事情,自娛自樂也頗是津津有味。
溯雪和溯樂幾個宮女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眼裏看出了無奈。
原想著今日是主子生辰,偶爾放肆一次也無妨,哪知道,最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不過,溯雪也知道分寸,瞧著殿外天色雖已黑了,不過還不算是太晚,沈敏月還清醒著,沈蘭喝醉了倒也乖,倒頭就睡,沒有惹出什麽麻煩了,至於陸漓,嗯,除了話多一點,還是有些意識的,不算太壞事。
溯雪忙將沈家身邊的幾個丫鬟叫了進來,隨後又以沈敏月身子不適,皇後娘娘疼惜的幌子,讓人去備了三頂軟轎,由溯樂親自將人送到了宮門口。
至於溯雪,眼下也得留在鳳朝宮內,處理這爛攤子才是。
好在,今日是沈青陵生辰,又是皇上開了恩,這會也不會有人再來鳳朝宮,溯雪讓人將酒席撤了,又服侍著沈青陵去沐浴了一番。
沈青陵這會雖說是醉了,不過倒也安靜。以往總是端著皇後的姿態,就算是在溯雪幾個親近的人麵前,沈青陵也很少露出小女兒姿態,比平日裏雖說會放鬆些,但是自小的規矩涵養,還是讓她維持著姣好的禮儀,而這會醉酒之後,整個人掛著恬靜的笑意,臉上紅彤彤的一片,一雙眼睛亮得似乎要將人吸進去。
“娘娘,先沐浴吧。”溯雪笑著說道。
沈青陵聞言,乖乖地點了點頭,然後就自個脫了衣服,進了浴桶。以往,沈青陵不怎麽喜歡沐浴的時候讓人伺候著,但是眼下情況特殊,溯雪也不敢走開,生怕沈青陵出了什麽事。
沈青陵努了努嘴,抬頭望向溯雪,抱怨道:“這個花,不香。”
溯雪低頭看了那層浮在水麵表層的花瓣,不由得失笑,若是清醒時候的沈青陵,哪裏會說出這番話來。不過,溯雪這會也是耐著性子,笑道:“奴婢記下了,下次,換個香些的花瓣。”
“嗯。”沈青陵點了點頭,十分滿意地繼續沐浴去了。
溯雪不敢讓沈青陵在水裏泡太久,約莫著差不多了,就伺候著沈青陵出浴了。
殿內點著炭火,倒也不怕冷,溯雪替沈青陵更了衣,隨後又扶著沈青陵回了內殿,拿著巾子,動作輕柔地幫沈青陵絞發。
祁雲晏過來的時候,溯雪還在替沈青陵絞發,頭發已經差不多幹了。
看到祁雲晏過來,溯雪也是嚇了一跳,忙起身行禮:“奴婢參見皇上。”麵上沉穩,心下卻焦急著,皇後娘娘這會喝醉了酒,哪裏還知道什麽,誰會想到皇上會這個時候過來,溯雪這下也是遇上了棘手的難題了。
沈青陵就坐在羅漢床上,祁雲晏進來也沒有引起她注意,見溯雪原本好好地坐在她旁邊,突然就跪了下去,不悅地努了努嘴,扯了扯溯雪的袖子,說:“還沒幹,繼續擦。”
溯雪聽了,隻覺得頭上滲出了一頭的冷汗,心下打定了主意,以後再也不讓沈青陵碰酒了。
祁雲晏是聽說了沈敏月等人離開了,這才磨蹭著過來的,他也特意給沈青陵留了緩解的時辰,隻是到了鳳朝宮之後,祁雲晏就發現今日鳳朝宮的宮人看到他過來的時候,神色有些怪異,而這會看到沈青陵,祁雲晏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這是喝醉了?他興匆匆地跑來找她,她竟然喝醉了?
祁雲晏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團氣,打在了棉花上,實在是無力得緊。雖惱怒沈青陵的醉酒,可是倒也舍不得罵她幾句,尤其是沈青陵這會羞紅著臉,沒有了往日裏的穩重,這會一雙眼睛裏滿是清純的模樣,倒是讓祁雲晏心生愉悅。
“你先下去吧。”祁雲晏開口。
溯雪一聽,一時之間有些為難,但是想著沈青陵醉酒了,若是做出一些不好的行跡來,溯雪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回皇上,娘娘今日一時喜悅,多飲了幾杯,還是讓奴婢伺候娘娘就寢吧。”
祁雲晏淡淡地瞥了溯雪一眼,道:“這裏有朕,出去。”
溯雪雖有心留下,可也不敢違抗祁雲晏,隻能在心裏祈求自家娘娘千萬不要抽風,千萬不要抽風。別看平日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但是溯雪跟著沈青陵久了,多多少少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都是被陸漓給帶壞了,雖說往日裏沒有什麽太過逾越的行為,但是溯雪知曉,沈青陵這心裏,怕是早就野了。以往清醒時,理智尚存,所以不會做出出格的事來,但是眼下喝醉了酒……
溯雪真的是操碎了心,奈何這會也隻能乖乖退下了。
溯雪離開了之後,祁雲晏才上前,拿過一旁一條新的巾子,準備繼續給沈青陵擦頭發,沈青陵卻突然偏頭,望向祁雲晏,嘴角一勾,就露出一個微笑了,說道:“我認得你,你是我夫君,祁——雲——晏。”
沈青陵喝醉了酒,這會說話比以往要軟糯些,又帶了些酒意,眼眸子亮得驚人,嘴角的笑意也與以往不同,祁雲晏隻覺得這一看,就被攝入了神,尤其是沈青陵的話,自己的名字從她口中說出來,倒是格外的動人,尤其是夫君那兩個字,把祁雲晏愉悅到了。
祁雲晏忽然覺得,以後可以讓沈青陵多喝喝酒。
“嗯,過來,不能濕著頭發睡覺,夫君現在替你擦。”祁雲晏也柔下了聲音,引誘道。
沈青陵完全不覺得有問題,笑嗬嗬地就湊到了祁雲晏跟前,祁雲晏隻覺得一陣女子清香入鼻,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原本這會過來就是抱著某些心思來的,眼下,心思更是不受控製。
不過,這會,祁雲晏還是斂下了這些心思,專心致誌地替沈青陵擦頭發。
等擦幹了,祁雲晏才將巾子扔在一旁,同樣是以誘騙的語氣說著:“頭發幹了,困不困?現在去歇息,可好?”
沈青陵壓根不知道祁雲晏話裏的意思,隻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嗯,該睡覺了,於是歡快地點了點頭。
祁雲晏見沈青陵這般模樣,心裏倒是好笑得緊,這般模樣的沈青陵,他是第一次見,而且,感覺還不錯。眼下,倒是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也省得她自個走,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沈青陵睡了裏側,祁雲晏又返身熄了宮燈,這才在沈青陵的外側躺了下來。
雖說方才是打著心思來的,可是祁雲晏沒有料到沈青陵喝醉了。在她喝醉的時候,趁人之虛,是不是有些不太君子啊?祁雲晏開始有些猶豫,沈青陵這性子,可別明日起來跟他瞎鬧騰。
就在祁雲晏還在遲疑的這會,沈青陵倒是很自覺地就往他這邊縮過來,在祁雲晏的懷裏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然後抱住了祁雲晏的腰,吧唧了幾下嘴,就準備睡去。
女子嬌軟的身子緊緊貼著他,鼻間還有她沐浴之後的清香,原本就是在左右搖把的人,眼下,哪裏還忍得住。何況,都忍了那麽久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及笄,祁雲晏覺得,自己若是再忍,怕是真的要忍出毛病了。
不過,量是如此,祁雲晏還是貼近沈青陵耳邊,問:“阿陵,我是誰?”
“祁雲晏。”沈青陵乖乖地回。
祁雲晏滿意地點了點頭,還知道他是誰,不過還是引誘著問:“祁雲晏是你的誰?”
沈青陵微微蹙了蹙眉,隨後似乎努力思索了一下,最後好像是想起了什麽,眉眼鬆展開來,甜甜地笑著說:“夫君。”
這一聲,把祁雲晏叫得整個心都酥軟了下來,既然她知道他是誰,本來又是夫妻,祁雲晏覺得自個如果再忍,那就是非人哉了。
祁雲晏低首,很快就捕捉到了沈青陵的唇。
唇齒之間,一股酒意便慢慢地揮散開來,祁雲晏隻覺得,自己怕也是要醉了。沈青陵這會還迷迷糊糊的,隻覺得自個的嘴被人堵了,蹙了蹙眉,伸出舌頭想要將嘴裏的東西給擠出去,哪知道自己這一動,倒是被纏住了。
沈青陵原還想著掙紮,可是漸漸的,也沉迷於其中,眼下沒有什麽神誌,她倒是更順從自心,倒是頗為主動地配合著祁雲晏。
祁雲晏隻覺得心下軟成了一片,而眼下的情況顯然已經無法滿足他,下腹堆積著的渴求儼然已經蓄勢待發。隻是沈青陵年幼,又是第一次,祁雲晏哪裏敢胡來,隻能忍耐著,做足了前|戲。
祁雲晏漸漸褪去了沈青陵的衣衫,隨後低頭覆上了那點茱萸,沈青陵這會壓根不知道什麽叫害羞,也不知道什麽,隻是身子覺得不舒服,便就輕聲發出了聲音,這聲音落在祁雲晏耳中,儼然成了一種邀請。
不過,祁雲晏也不敢太放肆,知道底下的小人兒已經動了情,但還是不放心,輕手輕腳地褪下了沈青陵的褒褲。
而就在祁雲晏正準備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沈青陵忽然蹙起了眉,直接用力揮了過來,“啪”的一聲,打在了祁雲晏的頭上。祁雲晏這會也不惱,在這個時候,他怎麽可能會和沈青陵生氣。
祁雲晏抬首,看了看身下的人兒,露出了一個笑意,低頭想要去親親沈青陵,隻是還沒等到祁雲晏親到沈青陵,就見沈青陵不耐地將人推開,嘴裏不知道嘀咕著什麽。
祁雲晏隻覺得好笑,想要靠近聽聽沈青陵說些什麽,但是等湊近了聽到某人的話之後,祁雲晏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去,連帶著體內的那股子念頭也單薄了不少。
這會,沈青陵正嘀咕著:“祁雲晏,別鬧,祁雲川會生氣的。”
喝醉了還想著祁雲川?祁雲晏隻覺得挫敗又生氣,可又奈何不了祁雲川,隻是他這還生氣著,沈青陵已經又自顧自往下說了:“祁雲晏你要和你弟弟好好的,唔,我會好好守護你們的愛情的。”
祁雲晏:……
祁雲晏這會忽然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自個的心情了,雖然覺得有有些匪夷所思,不可思議,但是祁雲晏也是知道時下有一股斷袖之癖,祁雲川因為長相好,也的確引來過不少男子,但是祁雲晏怎麽可能會有那種心思?雖然他不喜歡女人,但是他也不喜歡男人啊。不對,他不是不喜歡女人,他隻是不喜歡那些有目的又煩的女人而已!
沈青陵為什麽會覺得他和祁雲川是一對?他和祁雲川哪裏像是一對了?
如果不是沈青陵這會醉得糊裏糊塗的,祁雲晏真想將人踹醒,好好地跟她吼一吼。原本的旖旎心思,被沈青陵這幾句話,是打了個支離破碎。不過心思是沒了,但是身下的症狀倒是一點都沒有退下去的意思。
祁雲晏長長地歎了口氣,覺得自個拿沈青陵真的是沒有法子,而且她腦海裏想的都是些什麽奇怪的東西,還要守護他和祁雲川?呸,他能看上祁雲川嗎?
這會,祁雲晏對沈青陵是真的又愛又恨。
而就在祁雲晏自個生氣的這會,沈青陵已經翻了一個身,甜甜地睡去了,等祁雲晏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臉色已經沉得不像樣子。
看著自己還抬著的老二,祁雲晏隻覺得整個腦袋都在泛疼,這問題,總是要解決吧?可是自個解決,祁雲晏隻覺得氣得要冒火,再一看躺在自己身邊睡得安然的沈青陵,越發惱了。
最後,祁雲晏直接懲罰似得拽過了沈青陵的手,在沈青陵完全不知情的時候,已經做了不可描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