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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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漓得了琴之後,就將琴送與了沈青陵。
無琴先生也知曉陸漓是要將此琴送給誰,在沈青陵入住東宮之後,無琴先生對此琴又做了些改變,又為其取名,凰音。
沈青陵也算是愛琴之人,得了這把琴,自然是喜不自禁,拿到琴那日,便就試了音,雖說許久未碰琴,但是一碰上凰音,沈青陵隻覺得似乎一切都是了然於心。
琴,是好琴,彈琴之人,也有一顆赤誠之心。
沈青陵得了琴之後,自然是開心得不行,而這個時候,也已經有傳聞留了出來,說是無琴先生的三大名琴,似水也已經認主,不過至於主人是誰,這一點,從不會有人泄露。這也是為了怕有些歹人為了琴而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
不過,別人不知曉,沈青陵倒是知道了準信。
陸漓一想,這琴估摸著就是最近剛沒的,恰巧沈青黎那日又回來得晚,便就多問了幾句,沈青黎對於此事也沒有隱瞞,陸漓知曉了,沈青陵自然也知曉了。
這洛家小姐是真不錯,陸漓有些不得勁地想,難道她真的要看祁雲川和她湊在一起?不過,不對誒,最近好像也沒看祁雲川和洛凝走動啊,這是怎麽回事?
看到陸漓在一旁深思的模樣,沈青陵開口:“洛凝是本宮先看上的。”
“嗯?”陸漓疑惑,隨後反應過來,哦原來是看中的未來嫂子啊,怪不得最近祁雲川和洛凝之間沒有動靜,肯定是沈青陵自己私底下動了手腳。
不過,陸漓一點都不覺得不開心,正好,祁雲川還是完美小受,開心!歡呼!
沈若影的病來得快,去得也快,而南下江南這一行,也終於到了返程的時候。
從杭州回城的時候,日子已經進入了五月。
回程時,並沒有在其中再逗留,畢竟祁雲晏這會也是歸心似箭,而這次回京之後,不管是京城還是後宮之中,怕是都要有一番血雨腥風了。
從杭州回京城,走了十日水路,三日陸路,最後在第十四日,抵達京城。
這一路上,沈青陵是真的累了,抵達京城之後,就帶著人回了自己的鳳朝宮。這次南下,花了約莫著兩個月的日子,再次回到鳳朝宮,看著這熟悉的光景,沈青陵也有些感慨。
回家了,雖然是個金絲籠,不過也不錯。
而且玩了那麽久,沈青陵的心情是真不錯,就算是看到這座金絲籠,沈青陵心情也不錯。
雲賦姑姑早就知道沈青陵今日會到,不過不知道什麽時候,但是一切都早就已經打點妥當,先備了熱水,讓沈青陵沐浴了一番,去去了乏意。
沈青陵回了鳳朝宮,也沒歇著,沐浴完之後,就將雲賦姑姑她們幾個招到了跟前,問了問這些日子後宮發生的事。
這次出去那麽久,後宮的確也發生了不少事。
有些人就想了法子想要往鳳朝宮裏塞人,或是放些什麽害人的東西,這些,雲賦姑姑都擋下了,而且還有韓婕妤在一旁幫忙。
不得不說,當初沈青陵在後宮之中,什麽事她都輕而易舉地解決了,是而也沒有韓婕妤什麽事,不過這次沈青陵不在宮中,不管是那些小妃子,就連安貴妃也忍不住想要對鳳朝宮動手,想要在沈青陵不在的時候,來瓦解她鳳朝宮的勢力。
雲賦姑姑幾人還真不是安貴妃的對手,但是這個時候,韓婕妤卻出現了,她看似軟弱,但是每次都雲淡風輕地將安貴妃的招數擋了回去,實在沒有法子的時候,就婉轉地去將太後給請了出來。
太後是知曉韓婕妤是沈青陵的人,所以對她也算是有些好臉色,倒是也幫了韓婕妤幾把,這麽一來,安貴妃倒是不敢擅自妄動了,雖然後宮之中發生了很多事,比如說誰和誰又結了仇,誰和誰鬧僵了,但是在鳳朝宮中,還是一片祥和。
沈青陵聞言,臉上帶著笑,不愧是她看中的人。
“溯雪,本宮記得這次去江南,皇上給本宮送了不少胭脂水粉的東西,你去看一看,備一份送到清宜閣去。”沈青陵笑道,江南的東西和京城的的確有些不同,而且沈青陵也發現,江南那裏倒是真的有不少好東西,江南女子喜好這些,也會自個研製些,沈青陵瞧著喜歡,祁雲晏也送了好些過來,還有那些珠釵玉鈿的,數不勝數。
這些雖說不能算是太貴重的東西,卻重在一個臉麵,沈青陵一回宮,就賞賜了自己從江南帶回來的東西,意思不言而喻。
等雲賦姑姑幾人說完了事,一一退下之後,溯雪才迎了上來,問道:“娘娘,安貴妃那邊,要不要多防範一些?”
提起安貴妃,沈青陵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這個安貴妃,才是最難對付的,比起徐昭媛,此人藏得更深,不過,她手中並沒有安貴妃什麽把柄,而對方也不輕易出手,若是她貿然去對付安貴妃,還未必會討到好處,還是敵不動我不動,而且這次回來,她眼下的重心是先除了徐昭媛。
“寧安宮那邊,你找人盯著,不必其他動作,倒是弗賢宮那邊,多花些心思,這次南下,徐昭媛對本宮的恨意怕是有增無減,相信她用不了多久,就會忍不住出手。”沈青陵沉聲吩咐,她為了不讓人抓住把柄,素來不會自個率先動手,安貴妃在這一點上,倒是和她不謀而合,她與安貴妃,就看誰先忍不住,率先動手了。
不過,沈青陵倒是占了優勢,是皇後又得寵,怎麽瞧,而已該安貴妃急才是。
“對了,鎮國公府那邊,你速度派人去查,立安伯府的事,本宮也懷疑是有人在背後操作,你再往母親那邊遞個信,讓她進宮一趟。”沈青陵又吩咐道。
溯雪一一應下。
等溯雪退下後,沈青陵才躺在貴妃榻上,有些無奈地按了按眉眼,玩是玩得開心了,隻是回了京之後,這事情卻是多了起來,沈青鳳那邊,不能再這麽忽視下去,眼下她的後位坐的也算是穩固,這個時候除去沈青鳳倒是個好時機,她隆恩正盛,而鎮國公府也一副欣欣向榮的模樣,這個時候出個沈青鳳的事,雖然會造成打擊,但是也可以讓鎮國公府漸漸地沉溺,槍打出頭鳥,鎮國公府此刻的確需要打壓一下了,沈青鳳,是個好機會。
除了沈青鳳這邊,還有徐昭媛。
這人,必除不可,隻是徐昭媛好對付,晉安候就有些麻煩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也要看祁雲晏那邊的力度如何,前朝後廷,必須同時發力,否則一著不慎,隻會引起大.麻煩,而安貴妃又一直在虎視眈眈,這日子,過得著實有些辛酸。
這麽想著,沈青陵忽然覺得有有些乏了,不知不覺便就在貴妃榻上睡了過去。
回宮第一日,祁雲晏並未來鳳朝宮,而是留在了自己的乾安宮,想來也是,沈青陵都忙成這樣了,更加不要說祁雲晏了。
雖然,這次祁雲晏安排妥當,朝堂之中沒有什麽大動靜,但是小動作卻是不斷,他如今回來了,也有一堆爛攤子要收,何況還有堤壩一事要解決。
二日,常安縣主便進了宮,沈若影這次也玩累了,倒是沒有一道過來,不過沈敏月倒是一起過來了,也算是代表靖安侯府吧。
“立安伯府的事,捅得沒有任何前兆,臣婦也沒有察覺,等發現時,事情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也實在沒有法子了。好在,這事瞞得嚴實,臣婦在母親那邊也一副不知情的模樣,倒是沒有鬧出什麽大動靜,不過沈青鳳那個丫頭去了母親麵前哭了許久,母親估摸著也不想放棄她,這樁婚事最後還是退了。這次是立安伯府那邊出了問題,倒也不敢為難。”常安縣主長話短說地將情況說了一遍。
先前,常安縣主已經給沈青陵傳了家書,其實知道此事的時候,沈青陵就已經知道,這婚事肯定是吹了。
“無妨,毀了也就毀了,現在祖母那邊,是個什麽意思?”沈青陵問。
說起這個,常安縣主也斂起了眸色,道:“母親的意思是再為她相看,不過,前些日子,倒是有人直接越過了臣婦找上了母親,好像是臨南王那邊的人,臨南王的庶長子一直都未定親,如今似乎是瞧上了沈青鳳,估摸著是怕臣婦不同意,直接和母親接洽了。這事,也怪臣婦大意,先前沒有察覺,不過母親那邊倒是沒有同意,臨南王是個什麽心思,母親比臣婦知道得多,雖說門第都符合,可是這事,若真和臨南王那邊牽扯上關係,對鎮國公府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沈青陵聞言,沉默了下來,沈青鳳和臨南王那邊的關係,這事,溯雪還在查,她們剛回來,要查出些東西來也需要時日,不過眼下聽了常安縣主的話,沈青陵倒是可以確定,立安伯府那邊的事,十有八九有臨南王的手筆。
攪黃了沈青鳳的婚事,而是臨南王自個想和鎮國公府結親,雖說是個庶女,可誰讓她是沈青陵的庶姐呢?
不過,沈青鳳和臨南王究竟有沒有搭上線,此時倒還是另說,還要看查出來的結果如何。
平玉長公主出身皇家,就算現在老了,那些敏銳也在,這樁婚事,常安縣主不會同意,平玉長公主自然也不會同意,鎮國公和沈臨更加不會同意,這會,沈青陵倒是不怕這婚事就這麽定下來,她還有時間去查。
“祖母是個有分寸的,不過母親你也要多注意些,沈青鳳心思不正,難免會生出什麽事端來,本宮這邊也再瞧瞧,還是早些定下她的親事為好,若是她再作妖,那麽本宮也不會再手下留情。鎮國公府如今看似隆恩深重,但結仇的人也不少,若到了必要時候,也是時候讓她為家族犧牲。”沈青陵淡淡道。
常安縣主早就有了這個心思,隻是以往一直顧忌著名聲,但是若是沈青鳳的事再另生事端,那此人,的確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