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連公子是尊送不走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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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慕言挑揚起俊挺的眉梢,嗓音低啞,“所以?”
    “所以,連慕言,你要收留我嗎?”夏安筱眨了眨眼睛,低柔的語調裏覆著淡淡的乞求。
    之前傅以筠的那通電話,說什麽是讓連慕言住手,這話分明是說給她聽的,他們分明懷疑這事是她爆料給記者的也不一定。
    她眉頭輕皺,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當著傅以筠的麵,放過了狗仔,也許他以為,自己是乘機套取狗仔的好感。
    “你裝什麽傻,所有人知道的事情,你怎麽可能不知道。”
    夏安筱想起電話裏,傅以筠說的這句話,淡漠的語調那麽的篤定,沒有一絲半點的懷疑。
    其實,他早就相信了他所相信的。
    因為夏夫人害她磕破了頭,所以她放料給記者,合情合理地讓她自己都覺得是這樣。
    想著想著,她愈發沮喪了起來,最近諸事不損,先是扭傷了腳,現在磕破了頭,又是被人在網上屏蔽了自己所有的消息,又是被夏家人懷疑。
    她一旦回去,等待她的可能就是腥風血雨。
    看著眼前表情大有要哭趨勢的女人,連慕言雙手交疊在胸前,幽深的黑眸迷了幾度,“住在我這裏?”愈發低啞的語調被他拉長了聲調裏沉浮著點點的蠱惑。
    夏安筱仰起頭,含笑的眉眼裏滲出幾分倨傲,“你不是說,想娶我嗎?給你機會表現自己不好?”
    “我以為,但凡我想得到但尚未到手的,隻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男人淡淡的平緩語調讓夏安筱蹙起秀眉,小手捏著身下的被單,緊緊地,手心裏泛出點點的薄汗。
    連慕言緩緩俯身下去,女人為避開他溫熱的氣息,僵著身體往後避讓著。
    抬起寬厚修長的手托住她的後背,阻止了她的後退,女人感受到後背傳來的灼熱的溫度,忍不住抖栗著。
    “我能得到什麽?”
    一個表現的機會?他連慕言自認並不需要,隻有那種沒本事又有點色膽的,才會需要。
    夏安筱思量地看了他很久,緋然的唇扯出笑容,“我能給你這個機會,就能給別人同樣的機會。”
    愛要不要,反正她早就說過了,並不是非他不可。
    連慕言的手抬起,捏了捏女人的下巴,順勢下滑,指尖在白皙的脖頸上緩緩劃過,一陣麻痹感,讓夏安筱止不住的發抖,嫩滑的肌膚覆蓋著一層疙瘩,連呼吸都停滯著,不敢換氣。
    極度挑逗的動作下,連慕言的視線一直注視著女人,他想,如果可以,他真想掐住這個頑劣的女人。
    男人唇畔勾起薄涼的笑意,“你不是喜歡計算嗎?那就好好跟我算下賬。”
    他再度俯下身,將夏安筱壓在他與被窩之間。
    夏安筱側過臉,將臉半埋進柔軟的被子裏,悶悶地出聲,“這樣怎麽算?”
    她以為,應該公事公辦的坐在辦公桌前,雙方麵前都攤著文件和計算器,且有第三方人在場作證。
    但問題是,他和她之間,有什麽可計算的。
    骨節分明的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用力的板過她的臉,強勢地讓她麵對自己,不準逃避。
    溫熱的氣息覆在她的臉上,語調沙啞蠱惑中沉浮著幾分涼薄的笑意,“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麽多心思,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得到什麽回報,你說,我們要怎麽計算?”
    她需要的時候,他就出現,招之則來,要甩開他,可就沒這麽容易了。
    他連慕言是尊大神。
    夏安筱整個人徹底僵住,這才發現自己的處境並不是很好。
    女人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怎麽會忘了,如果說夏家是虎穴的話,那麽連家就是狼窩。
    狼不同於虎,單獨行動都能製勝。
    “恩?”
    男人低啞的發出一個音節,似饒有耐心地在等她回答,可是幽深的黑眸裏強占的意圖毫不掩飾。
    “連慕言,你想做什麽?”
    微微發抖的聲音裏隱忍著不安,夏安筱其實從來都沒有怕過誰。
    唯獨他連慕言。
    男人低下頭,鼻尖摩擦著她的鼻尖,知道她會反抗,抬起手抓住女人不安分的手腕,壓在兩旁,沙啞的語調裏盡是綿延無盡的性感,“你說呢?”
    “連慕言,我不欠你的,都是你自己要給的。”
    她沒求過他,除了這一次。
    向來高傲的調調裏,平添了幾分溫柔,淺淺淡淡的,可說出來的話,還是那麽不饒人,“連慕言,放過我,我們什麽都好談。”
    其實她很好說話的。
    隻要事情是順著她的意思發展下去。
    “放了你?”男人輕嗬了一聲,帶著意味不明的諷意,“那我能得到什麽?”
    夏安筱眨了眨眼睛,“好感啊。”
    她看著連慕言,揚起笑臉,“讓我有好感的人,可不是很多。”
    連慕言隻是看著她,視線逼迫,並不說話,淡淡的視線讓夏安筱一下子就慌了神。
    其實她知道的,世界上哪有這麽便宜還能賣乖的事情。
    “連慕言,現在不行的,我受傷著呢。”她微微蹙眉,麵容盡是可憐,“我腳還沒好,頭就傷了。你要憐香惜玉。”
    男人低低的笑了,語調玩味,“沒人教過我,什麽叫憐香惜玉。”
    因為他的話,夏安筱有些呼吸急促。
    感受到她的起伏,男人斂下注視著的視線,嗓音極致的沙啞,“再說了,你夏大小姐,什麽時候需要別人可憐了?”
    聞言,夏安筱掙紮了一下,手腕被他製得死死的,沒法動彈,“連慕言,你敢做,我就敢爆料。”
    “是嗎?”男人冷笑了一聲,抬手將她的手擒住在頭頂,空出的一隻手沿著耳畔往下滑,直至女人的下巴,微涼的指尖撥弄著她絮亂的情愫,眯著眼睛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她,“你以為,網上那些新聞帖子和評論都是怎麽消失的。”
    夏安筱愕然,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她想過很多人,甚至都懷疑到了那個被她晾著一邊的徐肥胖子,但唯獨沒有懷疑過他。
    “是你?”
    男人的唇畔扯出薄涼的笑意,低低的,平緩而又玩味,“不然呢?”
    骨節分明的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冷冷的笑意綿延地加深了唇角的弧度,卻未達眼底,“你以為除了我,誰還會願意為你這麽大手筆。”
    夏安筱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複雜,“你究竟想幹什麽?”
    “我想做做什麽,做了什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我開心。”
    他開心的時候,就樂意為她收拾爛攤子,不高興了,那會怎麽樣?
    壓製在手腕上的力道撤了,男人站起身,睨看著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的她,溫潤的聲線裏盡是冷冷的嘲弄,“女人,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耐心。”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經得起這樣。
    夏安筱坐在床上,抬手理了理秀發,扯嘴問了句,“那你還讓我待在這嗎?”
    如果不讓,那早說,趁著還不算太晚,她可以找到入住的酒店。
    連慕言低頭看著她倔強的小臉,心中有股無名火躥出,冷冷的丟下一句,“在這待著。”
    語罷,男人轉身離開。
    門被猛地關上,砰地一聲,讓夏安筱嚇了一跳,她瞪著房門好久,良久之後,才平緩下了情緒。
    她輕咬了下唇,從床上爬下去,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腳步急速,她走到門前,抬手將門反鎖,這才抵著門,長呼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才舒緩了下來。
    這個男人看似溫和儒雅,其實骨子裏的脾氣比誰都差,一言不合就生氣,生氣就生氣,有火就飆出來啊,他不,硬是憋著,誰知道他回頭會不會越想越生氣,回來找她算總賬。
    女人後背抵著門,越想越覺得有這可能,她想得入神,突然門把被人從外麵轉動了一下,她驚著了,轉身死死地盯著門。
    男人發現打不開門,隨之而來的就是猛力的敲門聲伴著震懾的低吼聲,“女人,開門。”
    夏安筱被他的怒意嚇得後退了幾步,“不開,死都不開。”
    一個人在盛怒的情況下,已經沒有了理智,而一個男人在憋著氣很久沒有發出來的情況下生氣,則是沒有任何道理能講的。
    敲門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夏安筱貼著門仔細聽著,熟悉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她拍著胸口。
    這回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
    夏安筱如是想著,走到茶幾旁給自己倒了杯水,冰涼的玻璃杯邊緣才觸碰到了唇畔,安靜的房裏就再度傳來了敲門聲。
    不方才的暴怒不同,敲門聲是平緩的節奏。
    夏安筱愣住,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她有些僵硬地轉過頭看向門口。
    男人低醇溫潤的嗓音響起,不鹹不淡的,根本並不出他的情緒,“夏安筱,你自己決定,是你開門,還是我來。”
    話音落下,響起了清脆的鑰匙碰撞的聲音。
    這一次,讓夏安筱真正感覺到了什麽叫做無望,她有些無奈地扯出笑容。
    她怎麽會忘了,這是連家,是他的家,她反鎖房門有什麽用?